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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0章 阿喜真的有問題?

  傅五金看着神色凝重的傅皎皎,清了清嗓子,畢竟是長輩,也是過來人,不希望兩個年輕人因為别人使壞而産生隔閡。

  “皎皎,夜千重失憶,并非本意,你和他要想過一輩子,不可能一帆風順,總有不愉快的時候。”

  傅皎皎點頭,“五伯,我知道您要說什麼。”

  “皎皎最是聰明了,你懂五伯的意思就好,五伯就不唠叨了。”

  傅皎皎扯出一抹笑容來,“那現在怎麼辦?我去找珊瑚姑姑一趟,反正也不遠。”

  “也好,要是她能夠治好,就省了很多麻煩了。”

  傅皎皎點點頭,“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動身吧。”

  “天都黑了,你要去哪兒?這丫頭,明明這麼在意,何苦呢?若是這樣就散了,豈不可惜?”

  傅皎皎看了看天,的确不早了,她不怕,可是就這麼出去的話,家裡的人怕是要擔心死了。

  “五伯,您和五伯母當年能夠成親,難道就順順利利了?”

  “這……我們跟你不一樣。”

  “都差不多,感情嘛,總是要經受考驗的,我着急是為了他不假,但也是為了自己,我不想這麼不明不白的。”

  “好好好,你是有主意的,明早再出發吧,多帶些人手。”

  “知道啦!”傅皎皎應了一聲。

  第二天一早,傅皎皎就帶着林家兄弟出發了。

  玲珑撅着嘴,“郡主,怎麼不帶我。”

  “我去去就回,要不了幾天,你之前跟我折騰了幾個月,在家好好休息。”

  “您都不休息,我休息什麼呀?”

  她們兩個誰才是主子?

  “我有求于人,還不自己出面,多沒誠意啊。”

  “可是……”

  “别可是了,這幾日我不在家,你好好休息,回來還有硬仗要打?”

  打仗?

  玲珑笑了,她可太喜歡打仗了。

  傅皎皎離開京城的事兒,沒跟任何人說,有林家兄弟護着,也不會出什麼差錯。

  夜千重這裡,一天沒見到傅皎皎,就已經耐不住了。

  他來到傅家門口,發現守門的換了兩個年輕人。

  瞧着有點兇,不如那兩位前輩随和。

  他不開口,人家也不說話。

  “郡主可在?”

  “不在!”

  夜千重扁了扁嘴,知道就不會那麼容易進入傅家,“去了何處?”

  “夜将軍,您别為難我們,我們就是看門的,哪裡知道?”

  夜千重能夠感受到整個傅家對他都是不待見的。

  想想也是,他把傅家的掌上明珠惹生氣了,人家能夠善待他就怪了。

  夜千重正準備離開,畢竟傅皎皎不在,留下來也是讨人嫌。

  卻在他轉身之時,門内走出來一個人。

  “夜将軍。”

  夜千重趕忙轉身,看到來人後,拱手施禮,“五伯。”

  “來找皎皎?”

  “嗯,可惜她不在。”

  傅五金點了點頭,“昨天一早就出門了。”

  “昨天?她去了哪裡,身邊可帶了人手?”夜千重擔心地問道。

  “擔心她?”

  夜千重沒有否認。

  “有時間沒?去喝杯茶?”

  夜千重反應很快,知道這是傅五金想要跟他說話,至于說什麼,他不清楚,但是長輩的要求,自然不會拒絕了。

  茶樓内,夜千重先給傅五金倒好茶,才給自己倒,“五伯,您有事盡管吩咐。”

  “沒什麼吩咐不吩咐的,夜将軍……”

  “您别這麼稱呼我,叫我千重吧。”

  傅五金點了點頭,“皎皎去做什麼,你過幾天便會知道,你們的事兒,外人不好插手,不過關于你失憶的事兒,我身為大夫,還是有幾句話要說的。”

  “您請講。”

  雖然不好意思問,但是夜千重的心裡還是很擔心傅皎皎的。

  “你一醒來便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不錯,當時我一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阿喜父女,我當時受了點傷,不是很嚴重,但是關于我是誰,我從哪兒來,我都不記得了。”

  “别的呢?多說一些,你的失憶不是受傷這麼簡單?”

  夜千重的眸子深了幾分,不是因為受傷?

  他一直都是這麼覺得的,因為醒來的時候頭上有傷,而且很沉重,此刻卻被告知不是因為這個,他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救你的人跟你說了什麼?”

  夜千重仔細地回憶了下,當時的情形。

  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焦急的阿喜父女,據他們所說,是從海邊把他撿回來的。

  他也問過自己是誰,可是他們說并不認識自己。

  因為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來曆,所以就暫時住下了。

  畢竟他什麼事兒都不記得了,要去哪兒尋找家人呢?

  他仔細想了下,并無可疑之處。

  “五伯,您說我的失憶不是因為受傷,那是因為什麼?”

  “具體的還要等皎皎回來。”

  “她出門是為了我?”夜千重肉眼可見的欣喜,剛剛像隻霜打過的茄子,這會兒就像是被打了雞皿似的。

  傅五金挑挑眉,“我可什麼都沒說。”

  “你小子自己惹她生氣了,那就得想辦法哄好,這件事你也要設身處地的為她想想,自打你出事以來,她吃不好睡不好,别人都說你死了,她堅持不懈地尋找你,甚至是偷偷離開家的,不讓家裡人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個人承受。”

  夜千重的心像是被人抓了一把似的,很疼。

  “你要知道,這可是被大家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姑娘。”

  “五伯放心,我一定不會負了皎皎的,您剛剛問我醒來的事兒,是不是懷疑這件事跟阿喜有關系?”

  傅五金淡淡一笑,“沒有證據的事兒我可不說,免得到時候為老不尊,隻是你得有自己的判斷。”

  夜千重點點頭,“晚輩知道了。”

  “這些是金瘡藥,前幾日的傷……”

  “好多了,我知道叔伯和兄弟們都沒有下狠手,不然我哪有命跟您在這兒說話啊。”

  “拿着吧,這是跌打酒,揉一揉會好得快。”

  傅五金起身,“回去好好想想,或許就能想出些什麼奇怪之處的。”

  “是,晚輩遵命。”

  夜千重望着傅五金離去的身影,陷入了深思。

  難道,阿喜真的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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