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嫡女重生:權臣的掌心寵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緣由

  暮色沉沉,黑夜與白晝交接,看不清楚。

  突然周圍亮起了無數的火把,将本來黑的夜點亮。

  火光中,蕭承逸看清了男人的臉,馮長陵等人自然也都看見了,隻是他們都十分的平靜,站在原地沒有動。

  蘭渡朝着他們走過去,淡淡的聲音道:“聽說你們是中原來的使臣,可有什麼東西能證明你們的身份?”

  蕭承逸輕笑一聲:“我們的身份,難道國師你不清楚?”

  蘭渡擡了擡眸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葉修塵一愣,他盯着蘭渡有些激動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不認識我們了?”

  他們眼前的男人不是旁人,正是北辰的國師玄渡。

  前些日子他帶兵迎敵卻突然失蹤,蕭承逸懷疑他是來了王庭,果不其然他在這裡。

  可是他卻表現的很是陌生,這着實奇怪。

  蘭渡道:“我沒見過你們。”

  葉修塵一驚還想在說什麼?蕭承逸卻攔住了他,笑着朝着蘭渡行了一禮道:“不好意思,天色太黑我們認錯人了,不知道公子怎麼稱呼?”

  蘭渡道:“漠北王子,蘭渡。”

  蕭承逸挑了挑眉:“原來公子就是漠北王認回的那個王子,果真儀表堂堂。”

  蘭渡道了一聲:“不敢當。”

  蕭承逸從懷中掏出一封文書遞給了蘭渡道:“這是我們陛下給漠北王的國書,還望蘭渡王子過目。”

  蘭渡接過那國書打開,掃了一眼後他才道:“原來是攝政王,失敬失敬,幾位裡面請。”

  他将人請了進來。

  通往王帳的路有些遠,走在路上,蕭承逸問:“不知呼延部落的人來了沒有?”

  蘭渡問他:“你打聽呼延部落做什麼?”

  蕭承逸道:“呼延部落的三公主帶走了我的王妃,還有我們北辰的嘉禾公主,我聽說她們被帶來了王庭。”

  蘭渡聞言腳步一頓,他猛的擡頭看向蕭承逸:“你說誰?”

  蕭承逸道:“本王的王妃,還有嘉禾公主。”

  蘭渡聽到嘉禾公主的名字,那臉色可見的驟變,眼底有片刻的慌色。

  不過很快他就穩住了心神,沉聲道:“我會讓人去打聽她們的下落。”

  蕭承逸點了點頭,幾人繼續往前走,卻是沒有再說什麼。

  蘭渡将他們帶到王庭帳外,便先進去禀報去了。

  漠北王五十多數的年紀,他鬓發斑白,臉上有些病色,見蘭渡進來他高興的喚了一聲:“兒子。”

  蘭渡面無表情道:“方才有侍衛來禀,說北辰來了使者,我去見過确認無異就把他們帶來了,如今他們就在外面,父王要見嗎?”

  漠北王一愣:“北辰來的使者?他們怎麼會來漠北?之前我沒有聽到一絲風聲,這會不會有詐啊?”

  蘭渡道:“我看過他們的國書,不是假的,漠北和北辰交戰一年之久,相信此番他們來使是為談合。”

  漠北王想了想問道:“來的是什麼人?”

  蘭渡道:“是南嶽的攝政王。”

  漠北王聽着這個名字,面色一變,南嶽攝政王蕭承逸的名号他可是早有耳聞,沒想到他竟然來到了漠北。

  他又問道:“他們來了多少人?”

  蘭渡道:“三個男人一個女人還有幾個侍衛,一共不足十人。”

  漠北王拉着蘭渡的胳膊,有些擔心的問道:“你說攝政王來漠北到底什麼意思啊?”

  眼下漠北正面臨着百年不遇的大旱,百姓民不聊生,加上和北辰的戰亂更是讓漠北倍感疲勞。

  這個時候,北辰派人前來,多半沒什麼好事。

  漠北王心中擔憂,蘭渡道:“不如讓我先去探探他們的口風?待明日宴後父王在召見他們?”

  漠北王點了點頭:“好,就這麼辦。”

  蘭渡見他應許便行了一禮退了出去,他出了王帳對着蕭承逸道:“眼下時辰已晚,父王年紀大了精力不濟無法接待你們,幾位如果不嫌棄就先去我那裡坐坐吧。”

  蕭承逸樂的如此,便跟着蘭渡來到了他的帳内。

  蘭渡吩咐下人去備膳,他邀衆人坐下為他們奉茶。

  蕭承逸端起茶盞道:“蘭渡王子好像很懂我們中原的茶道。”

  蘭渡放下茶壺道:“我在中原長大,也是最近才回到漠北而已。”

  蕭承逸問他:“不知蘭渡王子之前在中原是做什麼的?”

  蘭渡道:“是一個出家人,後來從了軍來到漠北,前些日子漠北夜襲我跟随國師迎敵,不幸遇到風沙,但卻因禍得福找到了生父。”

  蕭承逸挑了挑眉:“原來是這樣。”

  一旁的葉修塵實在看不下去,他湊了過去壓低了聲音道:“你到底是真不認識我們,還是假裝的?”

  蘭渡看着他道:“閣下确實很面生。”

  葉修塵:“……”

  是,他和玄渡沒打過什麼交道,但他是蕭承逸的朋友,自然也是他的。

  馮長陵問道:“那不知王子可認得我?”

  蘭渡掃了他一眼:“馮太醫,好久不見。”

  馮長陵松了一口氣:“吓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誰都不認識了呢?”

  蘭渡笑了笑:“我如今早已不是北辰的國師玄渡而是漠北王子蘭渡,行事自然要謹慎一些。”

  不是他不想和他們相認,而是他在漠北還沒有站穩腳跟,怕自己身份暴露會引來麻煩。

  不過,蕭承逸到底還是懂他的,知曉他不願相認,便也不多問。

  蕭承逸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玄渡道:“我确實是漠北王的兒子,當年漠北王流落北辰遇到我娘,和她有了一段露水姻緣,後來他就失蹤了。

  我娘生下我後,壞了身子,她記得我爹身上的圖騰,為了方便日後相認便在我身上也留下了相同的印記,然後就将我送到了梵聖寺。五⑧○

  沒過多久她就病死了,自此我的身世成了迷,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前世,我在漠北見過身上的圖騰,隻是當時我一心要救阿鸾,沒有多想。

  重生後,我調查過自己的身上那個圖騰,知道了圖騰的意義。

  我本來沒想過回來認親的,但是北辰和漠北的戰事耗了太久都沒法解決。

  我思來想去,覺得解決這件事的根本還是在于其内部。

  于是我趁着漠北夜襲,故意露出了身上的圖騰,讓他們将我帶回了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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