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嫡女重生:權臣的掌心寵

第八百七十四章 韓家家主

  沈知許也不客氣,回擊道:“倒也未嘗不可,我若做了清風寨的女婿,這清風寨便沒有你什麼事了不是嗎?

  韓千城冷聲道:“你就别做夢了,我警告你别動什麼心思?

  沈知許道:“為什麼?
我見這山寨沒有貼雙喜,而她對你的态度也不甚好,想來這婚事已經作罷,憑什麼我不能動心思?

  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尚未成親又無意中人,怎麼就不能追求陳小姐?

  韓千城聽着這話面色一變,他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着沈知許,眼底劃過一抹戾色。

  沈知許卻不懼,他譏笑一聲問:“怎麼?
你是覺得我别有用心,那麼你呢?
不也是枉為君子,小人一個?

  韓千城聽着這話,眼底的怒意更濃。

  沈知許視而不見,他擡頭看了看眼前的院子,上面的牌匾上書寫竹苑二字。

  而院子門口也種着不少的竹子,和韓千城在相府時的住處一般。

  他啧啧兩聲道:“以前我覺得你品行絕佳,倒是像極了這些竹子,有君子之風,虛懷若谷,修立挺拔。

  可是現在呢?
你哪一點配的上竹苑這兩個字,如果韓老相爺在天有靈怕是會對你失望透頂。

  韓千城面色一沉,心火騰沖:“你連一句祖父都不肯叫,又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不過就是見不得人的私生子,還真把自己當成是我大哥了?

  沈知許冷笑一聲:“見不得人的私生子?

  他看了韓千城一眼,聲音頹然冷了幾分:“今日我便讓你瞧瞧,到底是誰見不得人?

  他轉身大步的進了竹苑,在院子裡那石桌前坐下。

  韓千城皺了皺眉頭,跟了過去。

  沈知許壓下心頭的火氣道:“待客之道懂不懂?
奉茶,我渴了!

  韓千城:“……”

  他深吸了一口氣,喚了人來上茶。

  不多時,茶點被人端了上來,沈知許卻悠閑的喝起了茶來,沒有要繼續的意思。

  韓千城惦記言若靈不想跟他耗着,他道:“有什麼話你就說,我沒時間跟你浪費功夫。

  沈知許看了他一眼:“這麼着急趕着去投胎嗎?

  韓千城猛的一拍石桌:“沈知許,你别太過分,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嗎?

  沈知許道:“你還真不敢。
”說着,他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放在了桌上道:“知道這是什麼吧?

  韓千城看着那玉佩面色一怔,他忙拿起來在手中打量着,驚問道:“怎麼會在你這裡?

  沈知許道:“韓老相爺臨終之前,親手交給我的,這是什麼意思你應該清楚吧?

  “不可能。

  韓千城激動的站了起來:“這不可能,祖父怎麼可能會把這個東西給你?

  沈知許勾了勾唇:“為什麼不可能?
你别忘了我也姓韓,相爺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在他臨終前把這東西交給了我。

  你是韓家人該知道這玉佩所代表的含義,而我才是貨真價實的韓家家主。

  這玉佩代表的是韓家家主的身份,韓家子孫,持有此玉佩者才可以當家做主。

  這是韓老相爺臨終時給他的東西,代表将韓家托付給了他。

  沈知許看着心神大亂的韓千城道:“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護着韓家,當年你刺殺言景宣,害得你母親慘死。

  你帶着你妹妹逃離,如果不是我在其中周旋帶走了你妹妹,給你争取了機會,你以為你能逃的掉?

  當年我拿着你父親給我母親的信物去認親,卻被你母親以偷竊之名打死扔在了亂葬崗,若非葉修塵相救我早已是一具屍體。

  也因此我成了一個殘廢,不能再走路,如果不是遇到蕭承逸,我這一生可能都要在仇恨中度過了。

  我救了你,可是你又是怎麼回報我的?
你抓了葉修塵,為難蕭承逸,欺騙清河郡主的感情,這些龌龊的事情竟然是你堂堂相府公子做出來的。

  傳出去你就不怕辱了韓家的門楣,不韓老相爺的亡靈找你算賬嗎?

  韓千城怒斥一聲:“夠了,你就算有這玉佩又怎樣?
還不是改變不了你私生子的事實?
而我也不會認一個私生子為我韓家的家主。

  “呵。

  沈知許輕嗤一聲,表情嚴肅了許多:“我不是什麼私生子,我母親是你爹明媒正娶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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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千城又是一驚,他反應過來道:“你胡說,我爹明媒正娶的隻有我娘。

  沈知許面色陰沉:“我沒有胡說,我有婚書為證。

  他從懷中掏出一封已經泛黃的婚書放在了桌上道:“我母親雖然并非大戶人家出身,但也是正經的良家女子。

  當家你爹在回京的途中遭了意外,被我母親所救,他們兩人漸生情愫,後來便拜了堂成了婚。

  沒過多久,我母親就有了我,母親那時并不知道你爹的身份,以為他就是尋常商人,也從未懷疑過。

  即便你爹經常離家,母親也隻當他是出門去做生意,其實不然。

  他回了京城後不久,就風風光光的娶了你的母親,隻因為我母親出身貧寒,當不上将軍夫人的位置。

  所以他就偷偷的把我母親養在外面,用謊言哄着她,讓她為他苦守空閨。

  也許你不知道,在我很小的時候,你爹經常來看我,那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就跟尋常的人家沒什麼區别。

  直到你爹戰死沙場,他的心腹來報喪,我母親才知道真相。

  原來一直以來她被人所騙,成了那個男人養的外室,悲憤之下她抛下我,懸梁自盡了。

  她留下的東西,唯有那塊定情的玉佩以及這一封婚書。

  當時我才隻有五歲,什麼都不懂,失去雙親的我,由你爹留下的那個心腹撫養長大,他深知韓家的情況,怕我被送回去後沒有人護佑,便沒有帶我回去認親。

  直到他臨終之前才告訴了我,我的身份,他讓我自己選擇,是以沈知許的身份繼續活下去,還是認祖歸宗,我選擇了後者,可是沒想到等待我的竟是一場災難。

  這是沈知許不願觸及的一段過往,年幼失怙,對親情他無比的渴望。

  當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欣喜若狂的拿着玉佩去認親卻被人趕出來,當街打死的時候,所有的期許全都破滅了,最後看見的是皿淋淋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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