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嫡女重生:權臣的掌心寵

第一千五百四十四章 決定

  曹漣和趙瑞聽到就地處決四個字,吓得面色一變,他們掙紮着,叫喊着求饒,最後在恐懼之中,身首異處。

  百姓震驚不已,片刻的靜逸過去,有人高聲喊道:“多謝溫大人,多謝聖子為我們除害。”

  呼啦啦的百姓都跟着附和,感激感動之情無以言表。

  溫其玉看着他們,然後攏袖鄭重的朝着百姓還了一禮道:“溫某在這裡立誓,回去後定當肅清朝堂,還南疆百姓一個清平盛世。”

  百姓振奮不已,這一刻他們仿佛看見了南疆的未來,看見了自己的未來。

  處置了趙瑞和曹漣之後,溫其玉吩咐侍衛,将受到欺壓的百姓登記造冊。

  溫其玉等人則帶着呂貴生去了衙門。

  曹漣雖然已死,但呂貴生還未處置,他戰戰兢兢,還以為自己逃過了一劫。

  結果,就聽溫其玉道:“陳姑娘,方才在大街上,本官未曾處置呂貴生,便是想将他交由你來處置,是殺是剮,你說了算。”

  陳采禾一愣,但他随即便明白了溫其玉的用心。

  确實,她還有很多話要問他。

  她屈膝行了一禮道:“多謝溫大人。”

  陳采禾看向渾身都是傷的呂貴生,以前她滿心滿眼都是她的阿生哥。

  然而在看到他的真面目後,她才清醒過來。

  過去的她,活的太卑微,一心想讨好他。

  而這并不是愛,而是失去雙親無依無靠,她能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

  以前她很怕自己會孤獨終老,但是現在她不怕了。

  呂貴生渾身疼的厲害,然而看見陳采禾走過來,他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抓住了她的衣擺道:“采禾妹妹,是我錯了,然而我也是被逼迫的。

  曹漣在賭坊給我下套,害我欠了很多銀子,如果拿不出銀子,他就會要了我的命。”

  陳采禾冷笑一聲道:“所以,你就把我給賣了?”

  呂貴生道:“不是這樣的,是他看上了你,如果我不答應的話,我也會死的。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貪生怕死,可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溫其玉聽不下去,他輕嗤一聲:“真心?”

  他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道:“我遣人打聽過了,你前腳将陳姑娘賣給了曹漣,後腳就拿着賣來的銀子,同桃源村的一戶農女定了親,聽說這婚期都定好了,就在三個月後。”

  呂貴生一驚,面色煞白的看着陳采禾,搖着頭道:“沒……沒有,你别聽他胡說,我怎麼可能娶别人,我的心裡就隻有你。”

  陳采禾知道溫其玉不會騙她的,她看着呂貴生道:“桃源村?你這麼迫不及待想娶的人是誰?”

  呂貴生結結巴巴,不敢去看陳采禾的眼睛。

  溫其玉道:“聽說是一位叫秀秀的姑娘。”

  在得知了陳采禾的遭遇後,他便遣人去打聽了這呂貴生。

  才知道他在将陳采禾賣給曹漣的那天,就迫不及待的和别人定了親。

  速度如此之快,說明他們兩人早就有染。

  聽到秀秀兩個字,陳采禾身子一僵,過了好一會才自嘲道:“白秀秀,我最好的朋友,原來你們背着我早就勾搭到了一起。”

  她在桃源村的時候,有個要好的朋友,住的不遠,名叫白秀秀。

  雖然相貌不如她,但是個八面玲珑的姑娘。

  秀秀還曾羨慕她有這麼好的姻緣,還不止一次的誇贊呂貴生。

  那時候,她心思單純,全然沒有察覺出秀秀對呂貴生的心思。

  而今想想,她還真是蠢。

  呂貴生道:“不是的,是她勾引我,我落榜之後心情不好喝醉了酒,不知怎得就和她睡在了一起。

  她鬧着尋死覓活,如果我不給她一個交代,她就要将此事抖漏出去,我也是沒有辦法,我不能毀了自己的名譽。”

  陳采禾見他還在為自己開脫,怒斥一聲道:“你不能毀自己的名譽,便來毀我的清白。

  你拿着賣我得來的銀子,去娶别人,理所應當的享受着榮華富貴,呂貴生你還是個人嗎?”

  呂貴生情緒有些激動道:“你怪我對你無情,可是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我憐你喪母無依無靠,将你接回家中,可是你呢?

  你連手都不願讓我碰一下,口口聲聲說什麼要為母親守孝,要守禮數。

  你便是生的貌美又能如何,還不是呆闆無趣?”

  話音方落,就見溫其玉突然一腳踹上他的兇口:“你若當真愛她,就當尊重她,而不是以此為借口,做傷害她的事情。”

  呂貴生吐出一口皿來,他本就受了傷,如今又被溫其玉踹了一腳,命都丢了半條。.八

  溫其玉不想在聽他的污言穢語,他問陳采禾:“你想怎麼處置他?”

  陳采禾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平靜的看着呂貴生,眼底無波無瀾:“請溫大人按照南疆律法處置吧。”

  溫其玉很是欣慰,他将決定權交到陳采禾的手裡,就是想知道她會不會心慈手軟?

  好在,她很清醒,沒有因為過往的情分,就放過這個男人。

  溫其玉對着侍衛道:“将人拖下去,斬。”

  一聲斬,驚的呂貴生魂飛魄散,他大喊道:“采禾,采禾妹妹救我。”

  然而陳采禾卻将身子背了過去。

  呂貴生見她無動于衷,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是誰在你無依無靠的時候收留你,給你一個家?

  而今你卻要置我于死地,你怎麼這麼狠的心。”

  侍衛捂住了他的嘴,将人給拖了下去。

  陳采禾看着牆上挂着的正大光明的匾額。

  一縷陽光,灑在她的身上。

  溫其玉道:“你做的沒有錯,呂貴生即便對你有恩,你當牛做馬照顧了他這麼久,這恩也已經還清了。

  你不必覺得心中有愧,他有今日是自作自受。”

  陳采禾回頭看着溫其玉,眼底滿是感激,她微微一笑道:“我不覺得心中有愧,反而很是慶幸。

  慶幸自己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也慶幸自己心中的堅持,保住了清白之身。

  更慶幸遇到了雲曦妹妹和聖子,以及溫大人你。”

  溫其玉會心一笑,問她:“那你之後有什麼打算?”

  一直在一旁圍觀,未曾出聲的沈雲曦開了口道:“我已經和陳姐姐說好了,要帶她回北辰,開始新的生活。”

  她嘻嘻一笑,問着溫其玉:“溫大人,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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