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敬言本來心情不怎麼好,也不願意與其多扳扯。
不管是誰投來的敵意,他都漠然處之。
李玲兒地葬禮剛結束,佑敬言就消失了。
再說了,說句不好聽地話,佑敬言招誰惹誰了,幹嘛他們把所有的怨氣都牽扯到他的身上了。
這件事兒的罪魁禍首就是他李善長,為了他自己的功名利祿甘願犧牲掉女兒的婚姻。
最後不但把他女兒害了,還害的佑敬言頹廢了挺長的一段時間的。
朱元璋還算有點兒人情味,在佑敬言頹廢的這段時間裡給足了他自由時間。
佑敬言帶着李冰也去這個時空的大好江山遊玩了一番才終于把心情給調整了過來。
還是那麼一如既往的滿身張狂不羁的痞氣,還有些許優雅的紳士氣息。
隻不過,現在的佑敬言在心上刻上了一個女子的名字。想剜都剜不掉了!
還值得一提的是,李冰這座冰山也終于有女人喜歡了!
這個女人還是李玲兒的貼身丫鬟梅花呢!
要不說這是緣分呢!人的緣分那可是上輩子早就注定好了的。想逃都逃不掉!
梅花在李玲兒葬禮結束之後就離開了李府!
倒不是李善長無情把她趕出來的,而是梅花主動提出離開的。
她無父無母是個孤兒,五六歲就不知道被哪個親人賣到了李府。
這也不願那個親人,畢竟賣到李府總比餓死強吧?
那時侯的李玲兒才兩三歲,梅花就被安排到了李玲兒身邊當起了她的丫鬟和玩伴。
就這樣,兩人一起長大,整整的十五年。
梅花在李府無親無故的,李玲兒又溫柔善良,對梅花親如姐妹,非常的照顧。
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
現在李玲兒不在了,梅花留在李府隻能徒增傷感。
而且,李玲兒的臨終遺囑也是希望她離開李府,找到她自己的如意郎君!并且能夠照顧佑敬言!
梅花也夠風風火火的,離開李府之後,就找李冰表白了!
碰上李冰那性子,冷着一張臉也不說話,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
最後在佑敬言的周旋之下,兩人才勉強在了一起。
雖然,兩人相處地方式很獨特,但好歹也修成正果了。
不像佑敬言和李玲兒兩人陰陽相隔。
性格決定命運啊!
這天,佑敬言剛剛回府就被朱元璋的人喊到了吳王新宮。
拿人錢财替人消災!
佑敬言馬不停蹄地便去見了朱元璋。
一見面,朱元璋便關心地問了一句:“敬言,好些了嗎?”
朱元璋這人雖殘忍嗜殺,但也夠情深意重的。對馬皇後至始至終都尊敬的很。這一點上來說就劉邦強上太多了。
呂雉可沒少為他登上皇位出力……
咳咳,扯得有點遠,呵!
因為朱元璋的情深意重,并沒有開解佑敬言早日忘掉為了他自殺的李玲兒。見他心情不好,隻是給他時間讓他去休息幾天。
這就足可以說明,朱元璋不是哪種無情無義之人。
後面之所以殘忍嗜殺,也許隻是因為不會處理這種日益激化的君臣矛盾。
“多謝大帥挂心,已經好多了。”佑敬言對于朱元璋的關心,依舊是痞痞的道了一句。
“好,沒事就好。”朱元璋道了一聲:“坐吧!”
佑敬言把軍刀往桌子上一扔,随便找了個空位便坐了上去。
朱元璋在佑敬言坐下之後,才又繼續開口道:“徐達北伐戰事吃驚,聽說這些日子北方的天氣日益的寒冷了。”
說到這裡,朱元璋像想起什麼似的,轉移了話題道:“聽徐達彙報說,将士們的士氣還是你給提上去的?”
“算是吧!”佑敬言能怎樣回答,隻有這樣說了。
“敬言,你小子真是幫了咱的大忙。”朱元璋特别高興地對佑敬言提出了表揚,最後還不忘道了一句:“有什麼需要,就盡管開口,我們之間不要生分了。”
朱元璋雖也有王者的霸氣,那每一句話說得又特别的平易近人。
這讓佑敬言不由地舒心了很多。
“大帥,不必這樣說,這都是敬言應該做的。”佑敬言又繼續道:“敬言也沒有什麼需要的,高官,厚祿,美……”
佑敬言突然想起什麼,痞痞的語氣立刻落寞了不少:“這些都有了,也就在沒有其他的需求了。”
朱元璋也明白佑敬言突然變得落寞原因是什麼,歎了一口氣,便轉移了話題。
“徐達在北方作戰好幾個月了,咱也一直沒有去慰問慰問他們。咱決定近幾日去看看他和将士們。”朱元璋直截了當的說了自己的想法:“他們的軍隊已經行進到汴梁附近了,到時候,你與咱一同前往,直接去汴梁。好吧?”
“是!”佑敬言答道,他也不能不同意,不是嗎?
“這件事兒,在這幾日的早會上,咱已經宣布了。”朱元璋又繼續道:“今天找你來,隻是想就留守應天的人員,征求征求你的意見。”
這是在征求意見,也是在試探。
“大帥,這……”佑敬言思考了一會兒後,才又道:“那敬言就直說了。”
“李相許是最合适的人選,另外應該把标兒也留下,盡早培養他的治國才能。”佑敬言三言兩語的就闡述清了自己的答案。
朱元璋聽了佑敬言的這個回答,倒是有幾分的驚奇。他以為,佑敬言與李善長的關系,現在是勢如水火,說什麼,也不會推舉李善長的。
“敬言,真沒想到你還會推舉李善長。”朱元璋像是開着玩笑道:“聽說,你與劉伯溫、宋濂走得較近。原以為……”
尼瑪,與劉伯溫、宋濂走得較近,還不是你讓我向他們學習嗎?
佑敬言一個勁的腹徘着,都快要畫個圈圈去詛咒他了。
“劉先生和宋先生兩人确實是不适合。”佑敬言還得費着老勁去解釋:“先不說官職的高低,劉先生他太聰明了,聰明反被聰明誤嘛!在加上他的交際能力也有所欠缺,這個任務就不适合他了。宋先生隻适合做學問,太古闆了!”
“哈哈哈……”朱元璋聽了佑敬言的回答突然大笑起來,正當佑敬言一頭霧水之時,朱元璋才解釋道:“聽說你給棣兒向宋濂那老頭子求情,反倒被他訓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