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佑敬言再次出現不僅是侍衛們害怕,就連趙祯都開始害怕起來。
每次他這樣一出現,必然有需要他為難地事情。
但是盡管如此趙祯卻不得不同意佑敬言進來。
誰知道他會不會再次來一個縱馬闖宮呢。
到時候最為難的還不是他這個皇帝嗎?
所以很快佑敬言便見到了趙祯。
佑敬言也不矯情,一見面就把此行的目的朝趙祯說明了。
“陛下,草民可是已經把消息傳出去了,你若是不派幾個個侍衛來擒賊的話,那日後想要有這麼一個好機會可是不容易了。”
“你小子倒先威脅上朕了!再說了,你怎麼知道你的這個消息就已經傳到那人的耳中了?”
“陛下,敬言雖不敢确定,但卻也有幾分把握,若是你信得過敬言,那就答應敬言的要求,要是信不過那就當敬言沒有來過。”
趙祯想了一會兒才朝外喊了一句嗓子,不一會兒李公公推門走了進來。
“命侍衛統領派出一對侍衛給敬言調遣。”
李公公聽聞趙祯的這個命令應了一聲,不過在退出去的時候對佑敬言投來了一個不滿的眼神。
嘿,隻因為他的一個錯誤難道就否決了他以前那麼多的貢獻?
佑敬言心底湧出了一股無言的委屈。
不過在其那永遠挂着痞笑的臉上是看不出他心底任何的想法的。
很快佑敬言就在李公公的帶領之下見到了那個所謂的侍衛統領。
這個侍衛統領不是那種五大三粗般的壯碩,反而有些瘦,不過個子很高,都快趕上佑敬言了。
早知道佑敬言一米八五的身材放眼這時候的整個天下那都是數一數二的。
那此侍衛統領能趕住佑敬言的個子,豈不也是少有的。
“佑大人,虎威營的侍衛剛剛下崗,就派他們去,如何?”
佑敬言也不了解,當然人家說派哪個那就是哪個了。
“虎威營就虎威營吧,不過此去必是一場惡戰,所以務必是精兵才行。”
“虎威營的兄弟全都不是孬種,他們應該能達到你的要求的。”
“如此甚好。”
佑敬言相信這個侍衛統領說的是真話,也相信大宋的侍衛。
佑敬言見到了虎威營的那五十幾個人,雖然剛剛站崗回來,但是他們的身上卻不見倦容。
一副精力用之不盡的樣子。
所以人的雙眼炯炯有神。
雖然看不出他們的武藝如何,但是僅憑這些就已經夠了。
“不錯,不錯,就你們了。”佑敬言十分滿意的說道。
“你們隐藏在我家的周圍,第一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你們的蹤影,第二務必生擒下所有的來犯之人。”
“在下大概需要他們三天,請大人把他們借與在下三天。”
“好說,既然陛下已經下了旨意,你需要借幾天就借幾天。”
侍衛統領的爽快來源于趙祯的聖旨。
不過佑敬言對此人還是很有好感的,辦起事兒來不拖泥帶水這是佑敬言對他生有好感很重要的一個理由。
很快這些虎威營的侍衛們便悄悄潛進佑敬言哪個小院子附近隐藏了起來。
這種伏擊任務他們雖然不擅長,但是畢竟也是十裡挑一挑出來的皇家侍衛。
所以做起這些事來但也算是配合有秩,得心應手了!
佑敬言對這一切那是很滿意,為了保險,他還與包拯借了展昭。
那些侍衛們的能力他可以不相信,但堂堂南俠那絕對是值得信任的。
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後隻有等着魚兒上鈎了。
佑敬言相信那人一定會上鈎的,他不但要處理了他誤以為落在佑敬言手裡的殺手,還要繼續處理掉張先生。
他用三十年促成這件事,絕對不會因為這麼一個小小地挫折就廢掉的。
所以在這麼大一個魚餌的誘惑之下,即便佑敬言的魚餌是直的,也會有魚上鈎的。
當天傍晚,佑敬言原以為他會上鈎的,不想當天晚上雖伸手不見五指卻也是風平浪靜。
在如此一個天時地利人和都具備的條件下,此人都沒有出手。
佑敬言都懷疑是他想錯了?或者是消息沒有傳出去?
反正想了很多。
最後終于想明白了一個最有可能的結果,那人恐怕是在探風。
現在這個時候就比誰能比水沉的住氣。
在第二天月明星稀的晚上,有幾個殺手悄然而至。
在門外一顆上百年的柳樹上,展昭最先發現了來人的蹤影。
一聲富有磁性的貓叫在空蕩甯靜的小巷中想了起來。
侍衛們揉揉眼睛,立馬打起了八十度的精神。
而佑敬言聽到這身貓叫反而向見到獵物一般,極其的興奮,痞痞一笑道:“終于來了,等了你很久了!”
那兩個殺手走進了包圍圈卻絲毫不知。
他們的腳步倒是很輕盈,要不是因為那輪高高挂起的明月,恐怕即便是對面走上,一般人也是很難發生他們的蹤迹。
隻可惜那輪明月很快就把他們給出賣了。
他們輕巧的走進佑敬言的院子,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開始排查起來。
正當他們排查到第二個房間的時候,隐藏在周圍的侍衛一擁而上把那兩個殺手給圍了起來。
那兩殺手一看他們的行蹤暴露了,立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從那一身黑衣蒙面之中竟然看到了他們兩人身上的大義凜然的态度。
這兩人的大義凜然倒是顯得佑敬言他們有些以多欺少的小人行徑了。
“給我把他們拿下!”
佑敬言一身命令之下,侍衛開動了。
這些侍衛全都訓練有素,在佑敬言一身命令之下他們就像猛虎下山般嗷嗷直叫着揮舞着手中的軍刀沖向了那兩個殺手。
那兩個殺手一見這架勢,立馬準備好了迎敵。
一瞬之間,發出了兵器交融特有的聲音。
這種聲音會讓人身體裡的皿沸騰起來。
那兩個殺手即便是碰到這麼多侍衛也有還手的機會。
一時之間打得那是不可開交。
佑敬言手中懷抱着寶劍,嘴角邊挂着痞痞的笑容。
這兩人雖身手很是不錯,倒是要想從這些訓練有素配合得天衣無縫的侍衛們手中脫身,恐怕也是不易的。
這不短短幾分鐘時間,那兩個殺手就因為侍衛們車輪戰的圍攻之下精力開始衰竭起來。
剛剛一露出破曉,那些侍衛便找到了機會打在了殺手身上。
有了這一次,殺手又陸陸續續的吃了侍衛們幾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