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佑敬言與趙允讓本來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再說了趙允讓的失敗很大程度上都是怨不着佑敬言的。
所以一頓酒飯之後,兩人的矛盾也算是化解了。
範仲淹搞得新政倒是真的蠻有成色的,短短幾天就感覺整個汴梁城城中有些許不一樣的地方了。
佑敬言原本等新政徹底有起色的時候再處理宋遼邊境的問題,反正也在乎這麼一點兒時間了。
沒想到的是,佑敬言還沒出手呢,遼使便堂而皇之的出現了大宋的朝堂之上。
不論兩方再背地裡如何的争分相對,但是遼使的到來,趙祯還是很熱情的接到了他。
“使節,這也不年不節的,你來大宋是有什麼事情?”趙祯溫和的問道,但是也頗具威嚴,絲毫不失大宋皇帝的威嚴。
“皇上,我陛下命臣前來問問你,你是否又對我大遼出兵的意圖?”
趙祯心眼那是轉的非常的快,馬上朝着大臣疑惑地望了一眼之後才滿是不解地對那個使節說道:“這話是從何說起?”
“那為何有一千鐵騎在宋遼邊界一帶活動呢?”
“哦。”趙祯恍然大悟一般,良久之後才道了一句:“你說這個啊?”
“去,召佑敬言進宮。”趙祯對李公公下了一道旨意。
“你等等,讓佑敬言與你來解釋吧。”趙祯竟然把這個問題直接推給了佑敬言來解釋。
其實趙祯能做到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他本來就不會演戲的,因此也實在找不出一個合适的理由了,所以隻有讓佑敬言來幫他解圍了。
李公公去的時候,佑敬言正在房間裡逗着李冰的兒子玩呢。
“大人,李公公到了,他找你有急事。”劉鳴在外面敲着門喊了一句。
“這個時間正是早朝的時候,難道是又發生什麼大事兒了嗎?”佑敬言在心裡嘀咕着道。
佑敬言把手中的撥浪鼓交給了秋娘,臨出去的時候還對梅花說道:“好好休息,不要太過勞累,好好休息上一個月再說,李冰你多買點兒有營養的東西好好給梅花補補。”
佑敬言能對一個丫鬟做到這些已經是非常難能可貴的了。
因此梅花和李冰兩人很快被佑敬言這句話給感動的稀裡嘩啦的,兩人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的跟在佑敬言的身邊效忠。
李冰安頓完梅花和李冰之後,便直接拉開門往外走去。
“李公公,我每次看見你就頭皮發麻。”佑敬言一見面便痞痞一笑這樣道了一句。
“呵呵。”李公公無奈一笑,繼而才道了一句:“陛下有旨,命你立馬進宮。”
“好吧,我就知道見到你就沒有好事。”
一路上佑敬言也從李公公的口中得知了此刻趙祯找他進宮的原因是什了。
“看來狄青把那一千人訓練的挺有成效的,他遼人害怕了。”佑敬言痞痞一笑,那語氣滿滿的都是自豪之情。
“你想得怎麼與常人不一樣啊?”李公公聽了佑敬言這些頗為自大的話有些不贊同的說道:“别人聽了咱家說得這些事兒難道不是應該想得是如何解決掉這個問題嗎?”
“解決?呵呵。”佑敬言痞痞一笑說道:“在強大的實力面前一切魑魅魍魉都是紙老虎。”
“走吧,今日已經不同往日,讓我去會會這個遼使。”
佑敬言這個時候已經有了狂妄的資本了,大宋已經有了與遼鬥一鬥得能力了。況且這個時候在遼境内可是極其不安定的。
佑敬言最喜歡幹的就是這種趁人之危的事兒。
佑敬言緊趕慢趕的趕到朝堂上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在後,這讓當時那個代步工具隻有馬,而宮殿之中有不允許騎馬,李公公全憑兩條腿往那裡趕,這樣的速度已經算是非常快的了。
佑敬言一上朝堂,首先就是像趙祯行禮,在行李之後便痞痞一笑對着那個使節說道:“這位就是遼使吧?”
“是,你是佑敬言?”
“正是在下。”佑敬言痞痞一笑絲毫不避諱的回答道。
佑敬言在自報名字的時候,那個使節的态度就極其的惡寒。
如此看來,佑敬言的名字在遼國也并不怎麼好。
其實佑敬言已經見識過遼使對自己這種态度了,在大夏他們也不是沒碰見過遼國的使節。
他們當時倒是趾高氣揚的很。
不過佑敬言還是喜歡他們對自己的這種态度,最起碼可以說明自己是占據上風的。
“你來我大宋有何事?”佑敬言裝作不知其中的緣由問道。
“何事?你陛下讓本使節問你,在宋遼邊界駐紮一千鐵騎的用意是什麼?”
“用意?能有什麼用意?”
佑敬言痞痞一笑反問了一句:“這一千鐵騎是駐紮到了你遼國土之上?還是妨礙你遼國百姓了?”
“都沒有?”那使節根本就不知道佑敬言問這話的目的是什麼,不過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還是這樣回答了佑敬言。
“既然都沒有,那敬言就不明白了,上使這樣質問我們?憑什麼?”佑敬言有些狂妄又有些無賴。
這個使節被佑敬言說得徹底沒有了應對之詞。
他也聽會見過佑敬言的使節說過佑敬言是如何的不好對付,但是從來就沒有想過佑敬言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無賴上不少。
“我倒想問問遼國軍隊也曾三番五次侵擾過我大宋百姓,我陛下也沒有派使節質問過你們的皇上吧?”
佑敬言海沒有解決掉遼國使節質問他的問題,他倒是倒打一耙把那個遼國使節逼的啞口無言了。
“皇上,這是否是你的意思?”
“唉唉唉,這是我大宋的朝堂容不得你一個外來使節質問我大宋的皇帝。”佑敬言痞裡痞氣的把那個遼國使節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邊之後,才道出了一句。
朝臣之中除了一小部分之外,大部分都是贊成佑敬言反唇相譏對付遼國使節的。
這麼多年以來,他們不說在遼國面前了,就是在遼國使節面前都很難擡起頭來。
現在終于有一個人能夠替她們出一口惡氣了,他們當然是很歡迎的。
“你...”這樣的質問讓遼國使節根本就沒有應對之詞。
這麼一個朝見搞得是不歡而散。
那個遼國使節在大宋的朝堂之上沒有搞好處,當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至于要搞什麼幺蛾子佑敬言可不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