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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鍛造師 第六十八章 李玲兒自殺了

時空鍛造師 創海一粟 2470 2024-01-31 06:40

  “哎,棣兒。”佑敬言道:“聽說你們都去李相國的府上了,是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佑敬言問得淡淡地,就像是在閑聊一般。

  “李相國的女兒上吊死了,父帥帶我們去吊唁一下。”朱棣回答道。

  “李玲兒?”佑敬言對這個回答很是驚奇,不過嘴上依舊是淡淡地問了一句。

  “對。”朱棣回答道,還對佑敬言喋喋不休地說了自己聽到的小道消息:“李相國想把他女兒許配給保兒哥哥,本來父帥都已經做主同意了,不知怎麼李相國女兒卻突然上吊自殺了。”

  朱棣地叙述清楚,佑敬言也基本上聽明白了。

  李玲兒自殺了?這個消息确實有些讓人吃驚。

  在佑敬言的記憶中,那是一個非常溫文爾雅的女人,雖沒有深交但給佑敬言留下的第一印象确實非常的好。

  佑敬言對這個女子的離世還是頗有幾分惋惜的。

  “知道他為什麼自殺嗎?”佑敬言不知為何又不由自主的問道,總覺得這個女人的自殺好像與他有那麼一點兒的關系。

  “這個棣兒就不知道了。”朱棣對于沒能回答上佑敬言的問題,有些不好意思,撓着頭一臉抱歉地的道。

  “咚咚咚”佑敬言正準備說些什麼,薄唇剛剛張開,還沒有發出聲音,就隻聽得房門被敲響了。

  “佑副統帥,您醒了嗎?大帥讓您過去一趟,佑……”門外的人還沒喊完,房門就被人從裡面打開了。

  佑敬言被這個人打斷思緒,心裡面多多少少的有些不高興,因此門外的人見到佑敬言那種帶着一臉痞笑,卻渾身上下散發出冰冷氣息地樣子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

  “佑副統帥,大帥讓您過去一趟。”此人作為朱元璋的貼身侍衛不得不硬着頭皮繼續向佑敬言言道。

  “嗯。”佑敬言表情不便,氣勢不減,隻是淡淡地回答了一句,便把門從裡面砰的一聲關上了。

  那人摸了摸自己差點被撞上的鼻子,呼出了一口熱氣,歎出一句:“哎呀媽呀,真是吓死人了,還從來沒有發現佑副統帥的氣勢能這樣吓人。

  佑敬言整理了一下着裝便去了朱元璋那裡。

  朱元璋背靠在寬大的椅子上,把玩着手裡的一柄玉如意,不知在想些什麼,對于佑敬言的出現,渾然未覺。

  “大帥。”佑敬言叫了一聲之後,沒拉回朱元璋遊走的思緒,佑敬言便又喊了一聲才把朱元璋拉回來。

  “哦,敬言,你來了?”朱元璋放下手裡的玉如意,指了指旁邊的椅子道了一聲:“坐吧!”

  同時還朝着外面喊了一聲:“看茶!”

  守在外面的随從立即應聲。

  “敬言,李善長的閨女自殺了,這件事兒,你知道嗎?”朱元璋問向佑敬言,眼睛還一眨不眨的觀察者他。

  “嗯,知道了。”佑敬言漫不經心的回答道,也沒有解釋從哪得來的消息。

  佑敬言見朱元璋投來一個驚疑的眼神,才又耐着性子解釋了一句:“我是從棣兒那裡得來這個消息的。”

  既然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佑敬言不得不又繼續着這個話題。

  “聽棣兒說,李善長把她女兒許配給了李文忠,她女兒才自殺的?”佑敬言試探着朱元璋的口氣。

  “是這樣子的。”朱元璋回答道:“但是,敬言,具體的原因你知道嗎?”

  “不知道。”佑敬言特别幹脆的回答道,心理想着:我知道,我上哪知道去?

  朱元璋聽了佑敬言的回答,良久都沒有說話,像是在考慮接下的話該怎麼說,又像是在考慮佑敬言的這個回答到底有多少的可信度。

  “這個女子心裡有喜歡的人了。”朱元璋一字一句地道,從頭到尾都在觀察着佑敬言的表情。

  而佑敬言呢?從頭到尾都是一副痞裡痞氣的表情。隻是“哦”了一聲表示自己的驚奇,剩下就再沒有多餘的表情了。

  他現在心裡就根本沒有多餘的想法,好吧?唯一想的就是替這個女子惋惜。他本來想得是,等瞅準機會就把這個妙女子追到手,沒想到,他還沒出手,兩人就陰陽相隔了。

  “你知道,這個女子心了愛慕的人是誰嗎?”朱元璋又問了一句,想從佑敬言的口中套出些什麼話。

  “不知道!”佑敬言的回答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幹脆,佑敬言被朱元璋搞得有些心煩,幹脆道:“大帥,您有什麼話,不妨之說。”

  突然,一個念頭湧現在佑敬言的腦海之中:“大帥,那個人不會是我吧?”

  佑敬言從佑敬言那點着的腦袋中,終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瞬間有一種被雷劈了的感覺。

  “這怎麼可能?”佑敬言道。

  “是真的。”朱元璋道:“善長,偶然聽見了其與丫鬟的對話。”

  通過與朱元璋的一番對話,佑敬言一晚上輾轉反側,這怎麼這麼悲催。本來打了二十年光棍的他,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愛慕自己的人,還沒嘗到禁果,這怎麼就陰陽永隔了。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佑敬言匆忙洗漱了一下,他還沒忘記,朱棣的那點事兒。

  等佑敬言趕去早讀房的時候,朱元璋的幾個兒子們都已經在念書了,宋濂還沒有到。

  佑敬言等了幾分鐘後,宋濂才悠悠地趕到。

  “敬言,你找老夫有什麼事兒?”自從,那次在劉伯溫府上,佑敬言背了一篇宋濂些的文章後,宋濂便對佑敬言的态度好了許多。

  就連稱呼也有官職變成了名字。

  “是有點事兒。”佑敬言痞痞的說出了為朱棣求情的話。

  佑敬言的話音一落,宋濂原本笑嘻嘻的臉上頓時陰雲密布起來。臉黑得就像鍋底一樣。

  “佑副統帥,老夫怎樣教學生用不着你插手。”宋濂冷冷說道,正準備拂袖而去。

  “宋先生,就當給敬言的面子,好不好?”佑敬言繼續求道,他這樣的性格越是難辦的事兒,他越是要非得辦成不可。

  “敬言,你要是說别的的事兒,老夫還能答應,這件事恕老夫不能答應你。”宋濂語氣雖有些緩和,但是态度依舊談不上有多好。

  “今天即使是大帥來求情,老夫也不能答應。即便是大帥因為這件事兒要怪罪于老夫,老夫也得做好作為先生的最後一點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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