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野利旺榮的功夫确實是很高強,但是,佑敬言有了作弊的利器,估計這世間能打得過他的人少之又少吧。
佑敬言是有必勝的把握,但是他不可能什麼都不顧把野利旺榮給打敗,因為這是人家的地盤,這裡還有人家的這麼多手下,你就把人家給打敗了,這讓人家的臉面往哪裡放。
所以,佑敬言在比試途中既讓野利旺榮感覺到他有戰勝他的能力,卻又在關鍵的時候賣了一個小小的破綻給他,讓野利旺榮一舉戰勝了自己。
這下子,野利兄弟對佑敬言的映象那可真的不知道是上升了好幾個台階。
不為别的,就隻因為佑敬言故意輸給了野利旺榮。
野利旺榮看起來還挺大度的,并沒有因為佑敬言強于他的功夫就去記恨佑敬言。
反而一結束比試就像是親兄弟似的拉着佑敬言。
“留下吃飯吧。”野利遇乞對佑敬言還是很戒備的。
他一個商人卻又如此高深地武藝,那想不讓人懷疑都是不可能的。
“去,準備一桌上好的酒席。”野利遇乞随後對身邊之人命令道。
酒桌之上解決問題這确實永恒不變的習俗。
野利旺榮對佑敬言那是非常的熱情。
野利遇乞倒是保持着該有的禮貌,并不像他弟弟那樣的熟絡。
一到酒桌之上,佑敬言√身後的狄青也一并道了一句:“狄青,也一塊來吃。”
“老弟,對小奴挺仁義的嘛!”野利旺榮開着玩笑說道。
“小奴?狄青可不是什麼小奴,我也從來不把他當成是小奴的,在我眼中他是我的兄弟。”
佑敬言端起酒杯說道:“我佑敬言白手起家,要不是有這群兄弟,我又憑什麼有現如今的一切呢?”
“老弟,你可真是夠仁義的,來,兄弟我敬你一杯。”
野利旺榮端起酒杯沖着佑敬言說。
酒過三巡,野利旺榮也喝得有些微醉了。
佑敬言雖然也是喝了不少的酒,但是意識卻是無比的清楚,不過也得是裝作微醉的樣子。
要是佑敬言這麼一直清楚下去,那有時候的很多事情就會變得沒什麼意思了。
“老弟。”這次是野利遇乞開口了。
佑敬言知道一旦野利語氣開口,那他可得小心一些了,這個野利遇乞史書之上就曾記載了。
“奪權謀”,在曆史書寫者眼中都是這樣了,那心眼恐怕就真的是非常多的。
“今天在演武場中,你明顯就是能夠戰勝旺榮,在最後一擊之中,你卻故意輸于他,我們也都知道你這樣做的用意在哪裡,在這裡我們得謝謝你。”
“來,我敬你一杯。”
“呵呵,沒關系的,不用這麼客氣,今日我與旺榮将軍比試那也隻是為了滿足旺榮将軍武癡的心,小子絕沒有什麼一争高下的心。”
“小子隻是一個小小的商人,輸赢對于小子來說兵不重要,可是對于旺榮将軍來說确實有很大的不同了。”
“所以二位将軍真的不必挂懷的。”
佑敬言痞裡痞氣,滿是不在乎,且一臉醉意的說道。
“哦,難得老弟如此大氣,兄弟再敬你一杯。”
野利遇乞說道,那樣子一副想把佑敬言往醉灌的架勢。
看起來是打算把佑敬言給灌醉了,從而想要從他嘴裡套出點兒什麼有用的消息。
佑敬言對野利遇乞敬來的酒,一點兒也不客氣,一仰脖子喝了個精光。
“好,老弟,果然痛快。”
野利遇乞繼續說道:“老弟,能否告訴我你這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到底是怎麼來的。”
看吧,佑敬言就知道,野利遇乞會問他的這身武藝是怎麼來的。
“呵呵,野利将軍怎麼記性這麼差呢?小弟不是說過了嗎?小弟早年曾與家師一道學過些功夫。”
“哦?是那位高人竟然教導出敬言你如此出神入化的功夫。”
“呵呵,家師閑雲野鶴,也沒有個什麼名号,而且家師被人暗算已經逝去很多年了,作為弟子我不能為家師報仇不說了,更沒有資格亮出他老人家的名号了。”
佑敬言說得有些滄桑,也有些落寞。
“哦。”但是野利遇乞對佑敬言的這個回答明顯就不是很滿意。
不過,即便是不滿意,被佑敬言這麼一說,隻是也不好再往下問了。
野利遇乞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接下來的酒飯吃得也很是不得勁。
野利遇乞也再也沒有再主動敬過佑敬言酒。
野利旺榮倒是與佑敬言喝得很是暢快。
到最後竟然摟着佑敬言的脖子搞起了行酒令。
喝着喝着,佑敬言看時間差不多了,到最後幹脆趴到了桌子上裝起了酒醉來。
無論野利旺榮怎麼叫,佑敬言隻是答應,但也就是一動不動。
狄青看着佑敬言這麼裝醉也明白了,佑敬言這是時機差不多了,不願意再與野利旺榮一塊喝酒了。
所以很是及時的扶起了佑敬言,對野利兄弟說道。
“野利将軍,旺榮将軍,我家東家喝多了,容小人先帶他回去吧,改日東家再來與二位将軍告罪。”
野利遇乞擺擺手,什麼話也沒有說,不過也算作是同意了。
而野利旺榮嘟囔着說道:“這酒力,真是沒意思。”
但野利野利旺榮不知道的是被他貶得一文不值的佑敬言的酒力實際上卻是有多麼的強悍。
狄青扶着佑敬言一步一個腳印的往外面走。
一邊走,佑敬言嘴裡還嘟囔着說着要與野利旺榮不醉不休的酒話。
這個酒醉裝得可真是夠像的。
狄青扶着佑敬言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走着。
最後狄青嫌麻煩,幹脆背起了佑敬言。
實際上,佑敬言擔心的是野利遇乞會派人出來跟蹤他們的。
以他們兩個人的能力,佑敬言倒是能躲過他的跟蹤。
倒是一躲,那佑敬言假意酒醉就會徹底暴露出來了。
無論怎麼說,如若讓你的對手自認為抓住了你的一個弱點,那麼他就會大意許多。
也會給你留下很多的可乘之機的。
狄青背着佑敬言回到營地的時候,很多人都跑過來詢問原因,看起來佑敬言在這群人之中的威望确實是挺好的。
狄青黑着臉也不說話,這些士兵由于懼怕狄青根本就不敢刨根問底。
狄青背着佑敬言直接去了帳篷之中,很多人因此也就紛紛止步了。
一進帳篷,佑敬言才從狄青的身上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