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佑泊風隻是簡單的嗯了一聲便道:“去洗個澡好好休息休息,保不齊什麼時候就又得走了。”
“嗯,對。”溫成瑞笑得還有些幸災樂禍:“好好享受一下大都市的繁華世界,等去了那邊想相守也沒機會了。”
“你覺得我佑敬言在那邊就隻有吃虧的主,在那邊我家可是比佑家都要大上不上,那工藝絕不是修繕了這麼多次的佑家可以比拟的。”
佑敬言把佑泊風引以為豪的佑家看老宅給說得一文不值的。
佑泊風的臉黑得更甚了,抓起拐杖就要打佑敬言。
佑敬言豈能讓他打到,拿起從大明朝帶過來的東西就往外跑。
他熟門熟路的便跑回來自己的房間。
佑敬言雖離開了五個月的時間,但是屋子當中被收拾的一塵不染的十分的幹淨。
隻是對于佑敬言大腦中多了五年的記憶來說,這個房間已經是既讓他熟悉又有些陌生了。
憑着隐隐約約地記憶才能把房間裡的東西給找到。
來到這個時代最先找到的當然是手機了。
打開手機裡面的運行一切都正常着呢,估計柳風那小子給他交了話費吧!
第一個電話打給的當然是柳風了,與他除了自己是時空鍛造師的身份,其餘的算不都可以與他分享。
這才是兄弟,真正的兄弟嘛!
“大哥,你回來了。”聽出佑敬言的聲音柳風顯得極其的高興。
他根本不會問佑敬言這麼長時間到底去哪裡了。
這是無條件的信任,更是尊重。
“大哥,那你什麼有時間我們一起去喝杯酒。”
“現在就行,你在哪我去找你。”佑敬言道。
這個時空才是真正屬于他的,他有機會的話還是應該融入到屬于他的那個圈子當中的。
佑敬言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之後,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便出門而去。
五年沒摸過方向盤的他,再次抓起方向盤還有種熟悉中的陌生在裡面。
等他開着車行駛在主幹道上的時候,那種陌生感更加的濃重。
不說在他記憶之中已經五年沒有開過車了,再加上五個月之中大變樣的線路更是讓佑敬言茫然無措。
幸好他的記性還比較好,那些個交通法則還存在于他的腦海當中,要不然不知道得弄多大的笑話呢!
一路上磕磕絆絆的,總算還是到了帝天集團的總部了。
佑敬言一進大廳當中,前台的那些員工都禮貌恭敬的喊着佑董。
對于這樣的稱呼佑敬言開始還有些别扭呢。
佑敬言循着記憶中的方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柳風的辦公室。
“咚咚咚”三聲禮貌的敲門聲,直到裡面傳開一聲富有磁性的“請進”,佑敬言才推門進入。
坐在老闆椅上正處理着公務的柳風一見進來的是佑敬言,馬上站起來喊道:“大哥。”
柳風依舊刻闆,不苟言笑,而且見到佑敬言也沒見臉上有一個笑容。
兄弟兩人一個擁抱,相互之間一句可還好的問候就已經是足夠了。
柳風也沒問佑敬言喝什麼,直接按響桌子上的電話:“拿茶進來。”
就連命令也是極為的簡單。
“才幾個月這路怎麼就變了這麼多,差點兒沒找到。”
“皇城腳下每天都有變化。”李冰回答盡管會發了佑敬言的話,可臉上卻卻沒有一點兒表情。
這不是活脫脫的一個李冰嗎?這還真是冥冥之中的天意不成?
“大哥,這幾天下面的季度報表正好送上來了,你看看不?”
柳風這話說得夠直白,足以證明其餘佑敬言非比尋常的關系。
你想啊,這要是不熟悉的兩個人肯定不會這麼直白的問出來,會擔心人家生氣的。
“不看了,你比我在行。”佑敬言痞痞一笑道:“隻要你年底把我的分紅打到我的卡上就行。”
沒錢可是寸步難行。
“那行,等我處理完了這點兒事情我們就去吃飯,位置我已經訂好了。”
“行。”佑敬言也不矯情悠然自在的躺在沙發上,嘴裡吹着口哨,可是惬意的很。
“對了,你最近有沒有去看陳爺爺?”
佑敬言口中的陳爺爺就是陳國柱。
柳風也曾蒙老人的照顧,所以佑敬言才會有此一問。
“前幾天剛去看過他,身體還挺硬朗的,現在在一所中學看門房呢!”
柳風便看文件便與佑敬言介紹了陳國柱的近況。
他知道他這位大哥有多重情義,陳國柱對大哥猶如親孫子一般大哥又豈能忘記。
所以特别詳細的向佑敬言說了陳國柱的概況。
“哦,那就好。”
柳風很快便處理完了很厚的一摞文件。
“大哥,走吧!”
兩人并排從總裁專用電梯裡下樓而去。
一路上不管是男女都投給他們火辣辣的目光。
兩人雖然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迥然不同。
但是卻全都是标準俊男,而且那氣勢可全都透露着高貴。
就這兩點就足以讓人報以回頭率了。
兩人到了地下車庫,佑敬言道:“你在前面開車,我跟着,要不看把我走丢了的。”
佑敬言半開玩笑着說道。
“好。”柳風也開着玩笑道:“不是有導航嗎,怎麼會丢了,再說了,誰敢要你。”
柳風冰冷着臉要不是熟悉的人哪會知道他這是在開玩笑呢!
佑敬言也不介意一拍腦門道了一句:“這還有導航呢?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佑敬言與柳風兩人開着車往飯店門前一停,便立刻有門童小跑着過來,替他們打開了車門。
在這個時空之中,豪車這類東西就是财富的标志。
“言少,柳總。”所以見了佑敬言都會駐足這樣喊一聲。
沒想到佑敬言離開這裡五個多月,他這身份還有用。
佑敬言在柳風的帶領下輕車熟路的趕到了一個包間。
皇字一号包間,這可不是誰想預定就能預定上的。
據坊間傳言,這個包間被一個神秘客人預定上了。
隻是從來沒有人看到這個包間打開過。
今日這個包間一打開恐怕明天财經報紙上又要出現佑敬言的大名了。
“大哥,這個包間是我特定為你訂的,你長時間不在這裡,要是不搞得神秘一些,高不可攀一些,很快就會淡出這個圈子的。”
柳風的一番解釋全都是在為佑敬言着想。
“謝了,兄弟。”佑敬言也不會吝啬一個道謝的:“今天咱兄弟喝個夠,不醉不歸。”
佑敬言心情放松下來之後自然想到的就是喝酒,盡管他也喝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