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殺手是有幾分的武藝,但是架不住侍衛們多呀!
就這樣,你一拳我一腳的,那兩個殺手很快就露出了敗勢來。
隻是短短幾秒時間,那兩個殺手便被侍衛擒住了。
刀架在脖子上,即便是再有本事的人也是無可奈何的。
“呵呵,幸苦了,把他們兩人綁了!”
佑敬言痞痞一笑,還是很高興的。
“李冰,把他們兩個給我看好了,記住千萬不要讓他們出點什麼事,他們出了什麼差錯,我拿你試問!”
佑敬言可惜讓虎威營的侍衛們來對付殺手,卻是不能把這兩個殺手交給他們來看着。
誰能知道那人的勢力有沒有滲透到虎威營的侍衛當中。
若是買通幾個趁着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把這兩個殺手給放跑了,或者直接給殺了。
那佑敬言忙活了這麼久可就白費了。
也許有人覺得既然怕,那何必還用趙祯身邊的侍衛呢?
那人可沒有如此大的能力,若是他能把整個虎威營的侍衛給指使了。
又何必在趙祯的子嗣上做文章謀劃三十幾年呢!
正當佑敬言準備犒勞犒勞那些侍衛算作是感謝的時候。
沒成想展昭突然出現。
他的一隻手上還提溜着一個魁梧的黑衣人。
那個黑衣人就像小雞一般,完全沒有了行動能力。
展昭把那個魁梧的黑衣人提溜到佑敬言面前之後一松手,那人便跌倒在了衆人面前。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展昭便用手中的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人試了好幾次都沒有站起來,像洩了氣的氣球般放棄了。
與此人的狼敗形成鮮明對比的便是展昭了。
風度翩翩,偶爾吹來的一陣涼風吹起了他的衣袂,倒讓他顯得更有幾分的俠風。
“此人是跟随前面那兩人來的。”
不用佑敬言詢問,趙祯便直接回答了所以人的疑問。
“李冰,把這人一塊綁了給我看好。”
“今日多謝各位的幫忙,還得幸苦各位幾天,算是我佑敬言私人欠你們一個人情了。”
佑敬言在展昭提溜進那個魁梧的黑衣人之後,他就決定取消了對今日這些人的犒勞。
首先去解決了那幾個黑衣人還是好。
本來以為那人派一波都已經算是最大限度了,沒想到還派來了兩撥!
所以必須讓虎威營的侍衛與展昭一直留到…
至于留到什麼時候那還得看這件事兒解決的情況而定!
佑敬言這話一出,無論是展昭還是侍衛們都沒說什麼拒絕的話。
佑敬言向衆人道了謝之後便去了關押黑衣人的房間。
此時此刻最重要的便是撬開黑衣人的嘴。
不過這幾個黑衣人很有可能是那人的死忠,想要撬開他們的嘴恐怕是任重而道遠啊!
在佑敬言進去的時候,三個黑衣人已經被李冰除去了黑面,五花大綁綁到了凳子上。
那兩個被侍衛們擒下的黑衣人,從面向上看也就是個十五六歲的樣子。
還稚嫩的很!
兩人的臉腫的都快趕上豬頭了,就連身上都不知道有多少道傷。
但是他們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絲的表情,看到的隻有麻木。
眼前無論多了誰,也無論他們幹了什麼,二人臉上也不會增加一點兒多餘的表情。
而那個被展昭擒下的魁梧的黑衣人,雖沒有因為身上的傷龇牙咧嘴的叫喚。
但是自從佑敬言進來之後,他那雙眼睛就在佑敬言神槍來回的轉。
這雙眼睛之中的欲望那是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的。
人隻要有了欲望,那便就有了突破點了。
佑敬言朝着李冰使了一個眼色之後,他立馬會意了,直接把那個魁梧的黑衣人給帶了出去。
“你們要把我帶哪去啊?”
那個魁梧的黑衣人竟然鬼哭狼嚎的嚎叫起來。
此人最起碼也比佑敬言大五歲,竟然連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都比不了。
就他這幅德行,是個人就會鄙視他的。
李冰更是一個字都不願意與他們多說,直接吐露出兩個字:“上路!”
不得不說李冰也是挺腹黑的。
那個魁梧的黑衣人立馬走不動道了,要李冰雙手拽着他的胳膊才能把他拉動了。
人随着年齡的增長欲望也就會膨脹的。
此人佑敬言想曾經也是個死忠,後來得到的多了,其内心之中醜惡的欲望也就開始膨脹起來了。
李冰把那人帶出去以後,佑敬言痞痞一笑,直接抽出了手中的寶劍,一步一步朝着那兩和黑衣少年走去。
兩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佑敬言手中寒氣逼人的寶劍。
但是兩人臉上依舊是面無表情的麻木。
這兩人基本上都變成了機器了,根本就沒有感情可言。
想從他們嘴裡套出話還是得使點手段的。
但這個手短不能使硬的。
佑敬言再走到兩人的面前以後,對他們投過去一個痞痞的笑容,直接繞到了他們的身後挑斷了繩子。
兩人隻感覺被反綁着的雙手一松,兩人同時把手放在自己的眼前瞧了瞧。
然後兩人面面相觑之後由把這種疑問投向了佑敬言。
他們本來已經做好慷慨赴死的準備了。
在他們兩人的心中生與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區别。
“劉鳴,劉鳴,去讓梅花給這兩位兄弟下碗面驅驅寒!”
其實天氣根本就沒有多冷!
很快劉鳴應了一生便跑遠了。
佑敬言拉開了桌子旁邊的凳子道:“兩位兄弟坐吧,别客氣!”
“你們都還小,我佑敬言即便是再想知道消息也斷然不會找到突破口的,瞧見了嗎?剛剛那人叫李冰,在刑訊方面是把好手,他能夠保證刀子在人身上割下三千多刀,那人都不斷氣!”
“其他的刑訊手段你們更是想都想不到的!”
“你們不說,我也知道剛剛被帶出去的那人是你們的同伴。”
“他有十分的把握能撬開他的嘴,所以我也就不必再為難你們了,這樣我也算是積德了,不過,你們也要感激你們那個同伴的犧牲!”
佑敬言把假話都說成真的了,李冰現在哪有在審訊,分明是把那個黑衣人綁在椅子上。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呢!
整個屋子裡充斥着一股尿騷味,李冰還一個勁的皺着眉頭。
那兩個黑衣少年聽了佑敬言這些話之後,兩人隻是互相看了一眼之後,便又不再言語了。
佑敬言也沒想就憑他這簡簡單單的幾句話拿下這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