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敬言率部在趕往湖州城途中的時候,徐達已經率領大軍兵臨湖州城外了。
城中的守軍一見大軍壓境,趕忙分三路出城阻擊。于是徐達也馬上兵分三路予以進攻。
兩軍一交戰,刀槍劍戟交錯在一便激起了陣陣火花。冷兵器時代的戰争真是有些用語言都無法表述出來的慘不忍睹。
缺胳膊斷腿,鮮皿淋漓的場面真是有些少兒不宜。
就在這個時候,佑敬言也已經趕到了交戰非常猛烈的南城門之下。
“分出三百人阻擊敵軍靠近,其餘五百人準備攻城。”佑敬言命令道。
随後有了佑敬言的命令後,八百人很快分成了兩列。其中一隊人找來了一根兩人都抱不過來的柱子就開始“咣咣咣”的往城門上撞。
十幾米高的城門,每被這根柱子撞一次,都搖搖曳曳的好像快要打開的樣子。
在撞了十幾次後,諾大的城門終于應聲而開。門後面隐藏着的士兵也被這扇突然撞開的大門頓時頂倒了一大片。
佑敬言還沒來得及欣喜,第一眼便掃見了城門樓下一個個手握弓弩的士兵。
“小心!”佑敬言立馬吼道:“盾牌準備。”
在佑敬言剛剛喊出口,就立馬有士兵拿來了盾牌把城門樓圍成了一個圈。
“嗖嗖嗖”就在同一時刻,離了弦的箭立馬以百米沖刺射在了盾牌之上。
這些箭在射在盾牌之上又立馬掉在了前面的地上。
“噗噗噗”的聲音響徹不停,大約持續了十幾分鐘後仍舊不停。佑敬言終于知道占據着江南的富庶之地的張士誠家底倒底是多麼的雄厚了。
十幾分鐘大概射出了上萬之箭依舊沒有停歇的架勢,眼看着那邊的張士誠軍有敗北的迹象。
據真實的曆史記載:這股南路軍在敗北之後,便退回到了湖州城内,據城堅守。
一旦這股敵軍返回來時,佑敬言這八百精兵面臨的就将是腹背受敵的危險。
“快往城内移動。”佑敬言命令道。
他一手拿着軍刀,一手提着盾牌身先士卒的往城内慢慢移動着。
他身先士卒的做法,使得士氣頓時高漲了不少。八百個精兵不要命似的一個勁的往城内沖。
城内的張士誠軍本來平時就缺乏鍛煉,再加上佑敬言帶領的這八百個士兵像一群猛虎似的,讓他們聞風喪膽根本無法抵擋,一個個龜縮着着向城内退去。
佑敬言不費吹灰之力就帶着八百個精兵打進了湖州城。
“快關城們!”等所有的士兵都進來後,佑敬言立馬命令道。
這時,城外的敵軍已經倉惶逃竄着往城裡龜縮而來了。
城門剛剛關上,城外的敵軍已經近在咫尺了。真是非常驚險的一幕。
留守在城内的守軍大概也隻有幾百人吧,這些守軍根本就不值得佑敬言一收拾的。
他手裡緊緊握着軍刀,就像來自地獄裡的黑面修羅一樣,軍刀一揮就是一條人命。張士誠軍對這個人可是懼怕的很,紛紛向後避讓,身怕因為跑得慢而丢掉了性命。
“停。”佑敬言看着打得已經基本差不多了,便大吼了一聲。
聽到吼聲後,混亂的打鬥場面逐漸開始安靜了下來。
“投降者兒免死。”佑敬言在打鬥安靜下來後,便隻簡單的吐出了這樣一句話。
張士誠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好像在權衡利弊,也好像在考慮佑敬言說的話的真假。
“聽見沒有,投降者免死!”李冰等了一會兒還沒見有人投降,冷冰冰的臉上突出了這樣一句話。
有了李冰的帶頭後,佑敬言帶來的八百精兵異口同聲的吼着:“投降者免死,投降者免死……”
大概喊了三四聲後,便開始有人慢慢放下手裡的武器了。漸漸地所有人都放下武器投降了。
至此,佑敬言帶着的八百精兵占領了湖州城。
“李冰,你帶人把四個城門換上我們的人,記得換上我們的帥旗。”佑敬言剛一攻下城就找了茶鋪開始喝起了茶,一手端着茶杯嘴裡還不忘吩咐着後續的相關事宜。
“順便吩咐下去,命令所有的士兵不準擾民,違令者斬!”說這句話的時候佑敬言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語氣。
“是。”李冰恭敬的領命。
這個李冰長着一張冰山臉,嚴肅、刻闆與柳風長得及其相似。沒想到用起來也與柳風有過之而無不及。
佑敬言在茶鋪裡隻喝了一小會兒茶,便帶着人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司空府衙”。
大司空李伯升,是張士誠的親信奉其命堅守湖州城。
司空府衙倒是氣派的很,可是大門緊閉少了些許的繁榮。
不等佑敬言下命令,下面的人就很實相的撞開了府衙的大門。
一進大門,就有一個中年男子掙紮着要自刎。左右一邊一個侍從抱着他的胳膊正在僵持着。
“呦,這是演什麼好戲呢?”佑敬言看着這一幕首先發聲道。痞痞的語氣之中滿是濃濃的奚落之情。
“你,你你……”李伯升被佑敬言氣得結結巴巴的說不上話來。
不知左右侍從說了什麼,隻見李伯升舉着的劍才慢慢放下。
佑敬言對他這個舉動也是見怪不怪的,反正這個李伯升也沒準備怎麼,這樣做也隻是為了做給别人看的。
“好了,既然沒準備死,就準備準備易主吧。”佑敬言的痞痞的語氣之中滿是不屑。
一個時辰後,李冰便向佑敬言做報告。這次的态度明顯較之以往恭敬了不少,眼神之中透漏出來的滿滿的都是崇拜之情。
“佑千戶,徐将已經結束了城内的作戰,命你現在馬上出城門去見他。”
城外,朱元璋的部隊已經在打掃戰場了。用屍橫遍野,皿流成河來形容也一點兒也不誇張,可謂是凄慘的很啊。
“敬言,你小子很不錯啊……”剛一見面,徐達就一拳搗在佑敬言的兇口之上。言語之中,慢慢的都是欣賞之意。
“還行吧。”佑敬言呵呵一笑,道了一句。一點兒也不謙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