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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謀反

時空鍛造師 創海一粟 2554 2024-01-31 01:15

  胡惟庸跟随着朱元璋的車攆一直朝着目的地走去。

  近了,近了,更近了…

  眼看着勝利就在眼前,胡惟庸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那種勝利在望歡呼雀躍的喜悅不是用語言可以表達出來的。

  朱元璋和朱标父子兩人對未知的即将到來的危險卻是一點兒也沒有察覺出來。

  突然,就在距離胡惟庸家百步之遙的地方發生了巨大的變故。

  不知從哪跑出了一個太監,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急得一個字都說不上來,隻是焦急的指着胡惟庸家的方向。

  本來朱元璋就愛疑神疑鬼,碰到這麼反常的一幕,再加上佑敬言那些隐晦不明的話,他越發覺得此刻極為的不安全,好像每個人都想要對他不利似的。

  “速速回宮!”朱元璋一個旨意下去,本來悠閑自在去看醴泉的車攆隊伍,此刻像着了火似的往皇宮趕去。

  去的時候足足用了半個時辰的路程,回程隻用了十幾分鐘。

  剛剛回宮才松了半口氣的朱标,氣還沒喘勻就問道:“父皇,怎麼了?”

  朱元璋面色極其凝重并沒有回答兒子,掃了茫然的兒子一眼以後,頭也不回的登上了城樓。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隻見在胡惟庸家的方向塵土飛揚,隐隐約約的好像還能看見兵戈林立。

  看到這些的朱元璋除了一陣後怕,更多的便是怒火滔天。

  無論對誰來說,面對劫後餘生都不會有一個好心情。

  朱标看着遠處的那一幕與朱元璋此時的暴怒,他知道朝堂之上将會又迎來一波皿雨腥風了。

  “父皇,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啊!”朱标勸道。

  “從長計議?再從長計議,你我父子二人就得命喪那些亂臣賊子之手了。”朱元璋咆哮着道:“去把佑敬言叫到我書房。”

  “父皇,佑大人還關在大理寺呢!”

  “那就給大理寺下旨,讓他們先恢複佑敬言的職位,把他先放了。”

  佑敬言接到朱元璋讓他恢複職位的旨意後,他就猜到可能出事了,而且是大事。

  等佑敬言進宮見到朱元璋的時候,他已經下了抓捕胡惟庸的旨意。

  佑敬言正要俯身行禮,隻聽得朱元璋開口道:“免了吧,胡惟庸那厮竟敢弑君謀反,朕這次絕饒不了他。”

  “敬言,胡惟庸謀反一事全權交于你處理,全朝的文武大臣你想調查誰就調查誰,有了什麼新的消息直接向朕彙報就可以。”

  “皇上,臣現在是帶罪之身,在臣的問題還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就參與如此重大的事件,恐會引起朝臣的非議。”

  “少廢話,誰敢非議,與胡黨同處。”朱元璋被佑敬言這麼一說心裡越發的不痛快了。

  “限你十日查清,否則一律按謀反同處。”

  朱元璋這個命令下的可夠唯心的,幸虧佑敬言不是一個大奸大佞之人,要不然整個朝堂之上還不被他搞得烏煙瘴氣的了。

  “既然皇上如此信任微臣,那臣定當給皇上您一個滿意的結果。”

  佑敬言痞痞一笑道:“皇上,可不可以讓太子殿下與臣一塊調查,如此一來既能鍛煉鍛煉他,又少了很多的反對之聲,便于了臣調查的快速展開,還可以使得調查結果多了些許的公正。”

  佑敬言連說三個理由,朱元璋與以前相比多了幾分的煩躁,不耐煩地道:“依你,快去查,把所有參與此事的人都給朕查出來。”

  “是。”佑敬言道:“那臣去查了,您保重身體。”

  朱元璋不耐煩的擺擺手,示意佑敬言趕快滾蛋。

  佑敬言從朱元璋那裡裡來之後便去見了胡惟庸。

  沒想到僅是短短的幾天,兩人的身份就來了個大掉個。

  更沒想到僅僅是一個饑民事件就牽扯出一個謀反的大案子。

  “胡大人,别來無恙。”一見面佑敬言便痞痞一笑道。

  那與身具來的貴族氣息哪像是一個剛剛被釋放出來的囚徒。

  “哼!成王敗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胡惟庸還輪不到你一個毛頭小子來羞辱的。”

  此時的胡惟庸雖然退去了官服隻穿着襯托不出任何身份的白色内衣,但佑敬言怎麼感覺他都與以前那個滿是小人得志的胡惟庸不甚一樣了。

  “胡大人,此言差矣,敬言隻是單純來看你的。”

  “行了,就别跟我玩這一套了,想從我嘴裡得出一個關于你想知道的事兒那都是不可能的,你也就死了這條心吧。”

  佑敬言本來對于朱元璋所說的胡惟庸謀反,開始還有些不信,此刻讓他見到一個與記憶之中大不一樣的胡惟庸,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既然胡大人如此不待見敬言,那敬言便走了。”

  佑敬言來見胡惟庸隻是為了确定他的謀反案是否成立,目的達到了也就離開了,至于從其口裡得知謀反的參與者那佑敬言可是想都沒想過的。

  胡惟庸倒不是真的在保護那些人,他也隻是純粹的自己不舒服也不讓别人好過的想法。

  “好好招待胡大人的,他要是餓瘦了拿你們試問。”

  佑敬言臨走之時還如此命令着牢頭。

  這話說得讓當事人聽了能舒服嗎,這又不是再喂豬。

  還有一點兒值得說明一下,胡惟庸這麼重要的犯人,朱元璋專門增加了自己的禦前侍衛看管。

  所以說佑敬言倒是一點兒也不擔心胡惟庸在案情不明了的時候就來個死無對證什麼的。

  佑敬言一出牢房門就在轉彎之處看見了朱标:“标兒,這下确定了吧,胡惟庸謀反一事不全是皇上的空穴來風吧?”

  “嗯。”朱标有些失落:“敬言叔叔,我不明白胡大人為什麼要謀反。他位及右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人永遠都不會滿足。”佑敬言痞痞一笑道:“不滿足是向上車輪嘛!”

  佑敬言随後拍了拍朱标的肩膀道:“走了,先去胡惟庸家裡看看去。”

  “好。”朱标吞吞吐吐地道:“敬言叔叔,這事兒之上能不能從輕處理啊!”

  朱标還是仁慈的!

  “标兒,人不能隻有仁慈,這樣可不是一個聖君,你對壞人狠好人才能受益。”

  佑敬言可不想讓過度的仁慈毀了這個可能成為開明君主的少年。

  “不過你也放心,我佑敬言不會連累任何一個無辜之人的。”

  佑敬言這話也算是個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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