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有欲望的,既然有欲望了,那在求得一件東西的時候就會使一些手段。
所以就需要站在一定高度制定出一些刑罰了,這才是對社會維穩的有效途徑。
趙祯出現在這間房子裡的時候,那些宮女太監都已經受過刑了,而且傷得都不輕。
以前的趙祯可是一眼都看不得這樣的皿糊嘩啦的酷刑的。
現在嘛,眼神之中的恻隐之心很快就一帶而過了。
“李公公盡快查出來,朕就在這等着。”趙祯不僅不僅沒有生恻隐之心還要親自觀邢。
這可是佑敬言都沒有想過的。
李公公雖然感覺因為有趙祯在是很難施展開拳腳的,但是也隻有答應的份兒。
他一個小太監,再怎麼被趙祯所信任那也是奴才,很多時候都隻有領命的份兒。
“說吧,這個人到底是誰,自己主動站出來,不要連累自己的同伴白白受罰。”李公公也是非常有能力的,要不然他也不能坐上内侍總管這個位置。
“還有,你們剩下的那些人也要好好想想自己的同伴有什麼異常的舉動沒有,要記得互相舉報,這樣你們也能少受點刑罰。”
“要記得早點想起來,鞭子可是不長眼的,你們要是想起來的遲了,即便舉報出來,那小命也快完了。”
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個小太監再揮舞着手中的鞭子。
你想啊,五十多個人,除了此起彼伏揮舞鞭子的咻咻聲,更多的便是痛苦的呻吟之身。
這些人體力本來就弱,挨了這麼長時間已經有好幾個人暈過去了,一旦暈過去就會被潑醒,反正那種痛苦是不會讓他們就這麼輕易躲過去的。
在李公公講完之後,終于有人首先站出來舉報起自己的同伴來。
畢竟在絕對的痛苦之下,沒有人再去講什麼義氣了。
“前天晚上,小的起夜的時候看見小桂子沒在,當時小的還覺得奇怪呢,他平時睡得像死豬似的,可是從來不會起夜的。”
一個快要奄奄一息的小太監說出了一個人名。
被說出名字的那個小桂子立馬驚呼起來,畢竟誰都知道,一旦被懷疑那可是小命不保的,在這個節骨眼上,那可都是抱着甯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的方針的。
再說了他們這些人的命根本就不值錢,要不是因為陛下仁慈再加上他想查出背後之後到底是誰,那若是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們全部都給咔嚓了,也沒有敢說些什麼的。
“你可别胡說,昨天晚上我拉肚子,你不是也在,茅房裡看見我了嗎?”
“是看見了,但是也不能保證你隻是單純的去了茅房不是?”
“你!”小桂子立馬朝着李公公解釋道:“李公公,小的真的是去茅房了。”
别看他們一個個的都被打得很虛弱,但是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在為自己辯解起來的時候還是很有力氣的。
沒有力氣也得提起力氣,要是解釋不清那付出的可是自己的性命。
“小桂子,這個理由可是不值得咱家所信任的,你還是想一個合适的理由吧。”
李公公打開了突破口,也不着急了,畢竟那人在做那件事情的時候不可能他身邊的人一個也沒有發現。
“對了,我想起來了,今天早晨我給娘娘打洗臉水的時候就感覺床邊有些滑,還差點把一盆水都給灑到了床上。”
“那就是昨天晚上倒過去的,你們兩個都有嫌疑,咱家勸你們還是像一個自證清白的理由吧。”
有了突破口,那就更不用着急了。
兩人非常的急切,都快絞盡腦汁樂,但就是想不到李公公所說的值得信服的理由。
氣氛一時之間僵持不下了,李公公隻好又道了一句:“你們也别閑着,再好好想想,想明白的咱家可以給你們上藥。”
李公公為了做榜樣還命人給那個說出早晨打洗臉水差點滑倒的宮女上了藥。
“李公公...”一個小太監想說什麼,但好像又礙于什麼不敢張口。
“有什麼就說,要不然就别說。”李公公那人是個不苟言笑之人,在這群宮女太監們之中更是非常的有震懾力。
被李公公這麼說了一通,那個小太監才吞吞吐吐的開口了:“小的那日晚上其實比小安子還小桂子還要起夜得早,所以...”
“如何?”
“他們兩個都是直接從房間裡去的茅房。”
“你那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
“小的是緊跟着他們後面去的茅房。”
這個小太監說出的話讓人不得不去相信,因為他完全沒有必要撒那麼一個彌天大謊去為他們兩個脫罪。
小桂子和小安子當然一臉感激的看着那個為他們證明了清白的小太監了。
“如此一來,那這人就還在你們當中,你們可是要做好接下來受刑的準備了。”
這些人絲毫不覺得李公公是與他們開玩笑。
就在新一輪的皮鞭繼續揮舞在那些人身上的時候,佑敬言趴在李公公的耳邊說了一些什麼。
“你确定?”李公公有些不确定的問了一句。
“八九不離十吧。”佑敬言痞痞一笑吐出了這麼一個答案。
“好。”李公公直接最那些還在揮舞着皮鞭的小太監道了一句:“把他們全都帶下去,給他們都上點兒藥,把她留下。”
李公公指着那個說早就上了藥的宮女道了一句。
帶所有人都被帶出去之後,那個宮女好像有些害怕了,心跳的很快很急,佑敬言站在他的旁邊都好像聽見了。
“李公公...”
“你叫什麼名字?”别看李公公是内侍總管,但好多宮女太監的名字他是叫不上來的。
若是每人都認識一遍那還不把他給累死啊。
“菊花。”
“菊花是吧?”佑敬言接過了李公公的審訊工作,往前一站痞痞一笑問了一句。
菊花在宮裡可是也聽過佑敬言的大名,也知道他的本事,所以被佑敬言一問立馬有些心慌的感覺,不過也還是點了點頭道了一句。
“你說你今天早晨打洗臉水的時候就感覺床邊有些滑,在這期間皇後肯定也多次在床邊活動,這都一天時間了,再加上娘娘她有身孕,不可能一天了都沒有到過床邊吧?那為什麼偏偏在晚上的時候才摔倒?”
“這個我怎麼能知道呢?”菊花被佑敬言這麼一說,眼神之中明顯有些慌亂,不過還是很快帶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