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皇後:傻夫的田園農女 第26章 一地雞毛
翌日。
葉靈蝶也早早起來,因為她要跟着葉萬明去衙門,而傻子則留下來看家。
看着準備妥當的葉靈蝶,葉萬明還是很驚訝“你真的要去額!?”
“當然了,你看我也不像是開玩笑的不是嗎?”葉靈蝶笑道。
葉萬明無奈,隻好帶着葉靈蝶去了衙門驗屍房。
至衙門驗屍房,房内安靜放着四張高凳架,牆邊挂着半橢圓鐵鑄造的燭蠟之火,那是來用于通明的。
而房中正中高凳架擺着一具蓋上了白布的屍體,躺着正是昨天天香酒樓的死者,葉靈蝶跟着葉萬明走了過去。
“三叔,你是初檢還是複檢?”葉靈蝶知道衙門當中至少得聘有兩個仵作,一般兩個仵作初檢複檢的檢驗結果一樣,最後才會下定論。
“複檢!”說着葉萬明揭開了白布,眼神變得凝重起來,跟在家裡的跳脫的形象判若兩人。
古代的仵作和現代的法醫最大的不同之處在于,他們對屍體一般不能解剖檢查,大多隻能靠肉眼檢查外表傷口等來判斷死因,這其實大大的增加了驗屍的難度。
此刻的葉萬明帶着油紙開始檢查死者毛發,指甲,認真程度都讓他都暫時忘了葉靈蝶的存在。
而葉靈蝶也觀察了幾眼後,就到門外等着了,她大緻看出了一些情況,但因為不能解剖屍體,隻能去天香酒樓認證。
葉萬明昨日已經檢查了一遍,但他昨日沒有找出屍體到底是中了什麼毒,于是還是想在屍體中找些蛛絲馬迹,那到底是什麼毒呢?葉萬明百思不得其解。
等他檢查完畢,實在無果,才想起他今天把葉靈蝶給帶過來了。
“靈蝶!你餓了吧!等會我們去吃午飯吧!”葉萬明說道。
出了衙門,葉靈蝶就憋不住了“三叔,我感覺你做仵作真的好辛苦,你有沒有想過換别的行業呢!比如來看我的糕糕店?”
“換啥?現在不挺好,趙縣令重用我,從來不虧待我。”葉萬明笑笑,而且他自己感覺如果能為非正常的死者讨回公道,是一件非常具有成就感的事情。
葉靈蝶聽得這自然也不好說什麼,但想了一下還是說道“三叔,那那個初檢的仵作呢?”
“衛仵作,家裡小孩多,所以時常晚來,縣令也是同意了的。”葉萬明笑笑。
而此時的葉靈蝶臉色已經極其不好看了,但一看到自己三叔露出寬容的表情,葉靈蝶還是把話轉移到案情上來。
“三叔,怎麼一定會認為死者是中毒而死的呢?”葉靈蝶問道,說話間兩人已到吃飯的小棧。
“客官吃點什麼?”小二眼疾手快,看見兩人趕緊迎上座。
“一份招牌肉菜,一份幹煸土豆絲。”葉萬明說道。
“好咧!客官等等就來!”小二把桌子收拾妥當,把抹布往肩膀一放,向廚房走去喊道“一份招牌肉菜,一份幹煸土豆絲。”
等小二一走,葉靈蝶帶着疑問的眼神繼續看着葉萬明,希望他給出她剛剛問題的答案。
“死者仰卧而死,背部沉積的斑點非紫色,那就能代表是中毒引起的。”葉萬明解釋道。
葉萬明說的葉靈蝶自然是知道的,一般不是中毒而死亡的人形成的斑點是紫色的。
“可是有的時候中毒不一定就會導緻死亡。”葉靈蝶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不過,這個我要去現場看看。”
“你就别折騰了!”葉萬明能帶葉靈蝶來次驗屍房不代表他同意葉靈蝶折騰這些事,雖然她之前在處理賈嬌死亡的事情上令他很是刮目相看,不過也是因為如此,他才同意葉靈蝶跑來衙門驗屍房,不然,他絕不會同意。
“那不能驗證是什麼毒,那不是捉不到兇手了?”葉靈蝶反問。
“仵作也不是萬能的,隻要把檢查結果交上去就行了。”葉萬明笑笑,他有點搞不懂自己這個侄女怎麼對這些這麼好奇,哪像一個女子該有的模樣。
“哦!也是。”破案主要還是靠縣令大人,葉靈蝶心想要不午後還是直接找趙大人算了。
“客官!你們的菜來了!”小二這時已把飯菜放了上來。
“沒想到這小棧效率還挺高。”葉靈蝶不由一笑,她這是要把話題轉移走,畢竟吃飯時再談命案,會有點讓人難以下咽。
“生意人,當然得要有效率。”葉萬明見葉靈蝶不提案件了,心中頓時說話有愛起來。
“三叔,雅秋夫人的事考慮得怎麼樣啊?”葉靈蝶突然靈機一動。
葉萬明真是服了葉靈蝶,這才一句話,又給莫名其妙的轉移了。嗯……埋頭吃飯……埋頭吃飯……不用理她。
葉靈蝶看着不搭理自己的三叔,頓時掃興,“哎”了一聲也隻得埋頭吃飯。
吃完飯的午後,葉靈蝶打算作為觀衆去看看趙大人破案,不再跟着葉萬明。
到了衙門公堂外,早已經很多人聚集在那了。
葉靈蝶趕緊擠到前面,沒事,擠擠更健康呢!
此時的公堂之下,跪着兩個婦人,趙縣令審的是一件偷盜案,最讓葉靈蝶啼笑皆非的是,這兩個人是鄰居,一個胖婦人要告一個瘦婦人偷她的母雞炖湯喝了。
沒想到衙門還負責這種糾紛案!!!?葉靈蝶驚奇不已。
“大人!你得為我做主啊!我家的老母雞每天都下蛋,現在被這個瘦婦人炖湯給喝了呀!”胖婦人哎喲哎喲的叫。
“大人!我沒有,那雞是我自個養的。”瘦婦人辯解道。
趙縣令也是郁悶,驚堂木一拍“你怎麼知道她吃的雞是你家的老母雞?”趙縣令指着胖婦人問道。
“大人,你看看她窮得瘦成什麼樣了!哪有錢買雞炖湯啊!我這老母雞一不見,她家就炖上雞湯了,你說這老母雞不是我的還有誰的?”胖婦人說得那叫一個心痛啊!看來兩家雖是鄰居,卻少有往來。
“大人,我丈夫身體虛弱,炖雞湯補補身子骨,誰知道她家剛好丢了老母雞。”瘦婦人也是一個勁的喊冤。
趙雲山這時卻犯了難,偏偏沒有人來證明這瘦夫人家也有隻母雞,母雞被吃,隻留下一地普通的雞毛這可怎麼判斷誰是誰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