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後面傳來興夏軍的喊殺聲,埋伏在遠方的興夏軍終于沖到大門口,十多門迫擊炮開始射周,一陣爆炸聲,沖到大門處的清兵被炸得喊爹叫娘。
大門附近,魔王宮的高手雖然殺了數百名興夏軍,但一樣是死傷慘重,狂魔歸心超、阿克占身受重傷,其他人中,除了蘇和泰和絕驚塵沒有受傷外,其他的人都或多或少受了傷,面對着無數湧來的興夏軍,不得不撤退。
魔王宮的高手一退走,清兵再也擋不住,興夏軍攻入水師大營,他們已經把炮彈換了燃燒彈,朝着四下發射,整個水師營出現無數火團,然後朝着四下蔓延。
清兵水師有兩百多艘戰船,隻是這些戰船停在水寨内,要想離開可不是那麼容易,興夏軍的主攻目标就是這些戰船,戰船隻在空曠的水面才能發揮作用,在小寨内,就是平台,很快,興夏軍就占領了大部分戰船,隻有二十多船最外面的戰船沖出水寨,朝着杭州灣逃走。
到天亮時,興夏軍已經完全占領了水師營。
水師營的議事廳裡,張無易坐在主座上,臉色蒼白,雙眼無神,昨天他遭到蘇和泰一擊,讓他身受重傷,而後又被蘇和泰隔着人打了一掌,讓他傷上加傷,到現在,他還無法使用内力。
在張無易的身邊,站着鄭玉晴和了元,由于張無易是清兵的首要暗殺對象,他們現在是時刻護在張無易的身邊。
“會長,經過一晚上的戰鬥,我們已經攻占了整個水師寨,共擊斃清兵五百八十人,俘虜兩千五百人,有三千多清兵逃走,燒毀大小戰船三十五艘,俘虜一百八十多艘,有二十六艘戰船逃走,其中就包括淅江水師提督關鎮高及水師一衆高層。此外,魔王宮的人被殺了五十六人,逃走幾十人,其中特級高手都沒有留下,不過,狂魔歸心超和槍魔阿克占應該身受重傷,其他人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而我軍也傷亡也不小,共戰死三百二十三人,其中特戰團戰二百五十三人,親衛隊員戰死七十人,重傷一百二十人,其中特戰團八十二人,親衛隊員三十八人,其他輕傷計有三百五十多人。這中間戰死的戰士大部分是在與魔王宮高手對戰時自爆和被殺造成的。此外,對岸我軍已經開始渡河,第一批興夏軍預計在兩刻鐘後就在到達這裡。”陳明略彙報道。
張無易心中一陣絞痛,特戰團和親衛隊乃是興夏軍最強的軍隊,不僅是最忠誠的戰士,而且每一個人都擁有一定的武學基礎,足可以以一擋十,但遇到魔王宮的高手,卻死傷了這麼多人,昨晚一戰,三千多特戰團和親衛隊就死傷了兩成左右,對興夏軍來說卻是一個重大的損失。
歎了一口氣,張無易說道:“把戰死的戰士的遺體收斂好,猶其是那些粉身碎骨的戰士,能拼湊的就拼湊完整,不能拼湊的裝在一起,然後選擇一個地方埋葬,等以後在這裡建立烈士陵園,然後再遷移進去。”
“是。”陳明略應道。
“魔王宮的高手确實難纏,我軍高手太少,每一次他們出手,我們都會死傷慘重,此事必須想一個辦法,不知你們有什麼好的辦法?”張無易問道。
在場的都是興夏軍特戰團和親衛隊的高層,但不是武林高手,不過,讓他們解決這個難題還真有點為難他們,在場衆人都不吭聲。
“張會長,對付武林高手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武林高手對抗,待我軍攻破杭州,占領淅江全境,您可以發布招賢榜,廣邀天下武林高手加入興夏軍,共同推翻滿清統治,到時應該會有武林高手加入興夏軍的。”廣元說道。
張無易點點頭,這個方法他也知道,不過,卻一直沒有實行,其主要原因就是興夏軍雖然占領了整個江西,還與滿清百萬大軍對峙,但比起滿清來實力還差得遠,至少,在天下人看來就是如此,說不定哪一天就被滿清滅了,畢竟,當初三藩造反時勢力比興夏軍大了數倍,長江以南幾乎所有省份都淪陷,最後還是被滅了。所以,除了那些與滿清朝庭有着深仇大恨的高手,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加入興夏軍的,這也是興夏軍一直沒有招納多少高手的原因。但如果興夏軍此次占領淅江全境,就擁有江西淅江兩地,再等到興夏軍擊破王鹭率領的閩淅聯軍,解了江西之危,南方天地會占領福會,那時候江西、淅江、福建三省都脫離滿清統治,那些有志反清的人就會動心,那些武林高手也會湧躍參加興夏軍。
“好,等我們攻下杭州後就發布招賢榜。”張無易說道。
兩天後,數萬興夏軍渡過錢塘江,合圍了杭州城。
杭州城南面靠錢塘江,這個方向興夏軍隻派出一百多艘戰船封鎖就行了。東方,雖然有一片空地,但不遠處也是錢塘江,兵力擺不開,興夏軍隻有這裡留下三千多人,清兵就算突破他們的攔截,一樣會面臨錢塘江,在水師營覆滅的情況下,他們根本逃不掉。所以,興夏軍的主攻方向就是西方和北方兩面。
杭州城是淅江省城,防衛自然不弱,城高牆厚,而且由于處于江邊,牆根全用基石墊底,讓興夏軍的爆破手段無計可施,無奈下,張無易隻得下令強攻。
“轟、轟、轟!”無數炮彈落到杭州城牆上,爆起一團團火光和濃煙,城牆不見清兵人影,不過,偶爾還是會傳來慘叫聲,伴随着殘肢斷腿飛到天上。
在杭州城西面兩裡外,數十門各式大炮呈一字形排列,遞次發射炮彈,砸到杭州城牆上的炮彈一直沒有停過。
興夏軍的主攻是西方,不過,在北方也放置了一萬多人,如果可以,這個方向也會變成真攻,所以,哪怕清兵知道興夏軍主攻方向是西邊,但也不敢北方和東方不管,這樣,就能讓杭州城内有限的清兵更加捉襟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