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一吻傾情
第二百八十四章一吻傾情
“本王早就吃飽了,也準備好了暖衣,倒是你,不知道自己嫁的是個什麼男人吧?可要準備好了獨守空房的準備,你以為郁輕煙那樣的大美人他是真的連碰都不願意碰?這能不能和願意不願意是兩種概念,先搞清楚了再嫁,别到時候連哭的地方都找不到。”蕭安瀾很是輕蔑地說着顧傾安,那言語的惡毒和齒落讓郁青蔥都有些羞赧。
“不管什麼樣的男人,總歸不會像齊天王您一樣,活不了幾天就死了,嫁給您的女人稚嫩準備做寡婦。”郁青蔥雖然對顧傾安沒多少感情,但是看他這樣詛咒顧傾安,她還是反唇相譏,因為畢竟她要嫁給顧傾安了,即使做做樣子,也要對顧傾安多一些維護的。
“這就是你見識淺薄了,你沒聽說過還有種生活叫守活寡?我倒是擔心你到時候熬不住,要求本王幫你纾解身體的需要。”蕭安瀾笑着走近郁青蔥,手都摸到了郁青蔥的臉上,她的臉上帶着少女脂粉的香氣,軟軟的,暖暖的,讓蕭安瀾覺得自己的心都軟了。
“您到時候都在九泉之下了,就不用操心我的閨房事了。”郁青蔥白了蕭安瀾一眼,然後恨恨說道。
“嗯,本王想的是在死之前先慰藉一下閨房寂寞的你,到時候隻怕你再也不想找别的男人。”蕭安瀾依然一反常态,話語絲毫都不避諱,隻是幾句就讓郁青蔥的臉都紅了。
“蕭安瀾,閉嘴。”郁青蔥之前還想看在兩人有緣無分的份上讓他嘴上痛快些,心裡也就舒服了,卻沒想到他變本加厲,連羞恥都忘了。
“嗯,其實讓我閉嘴隻有一個辦法,隻是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蕭安瀾一邊說話一邊走近郁青蔥,很快将自己的唇落到了郁青蔥柔軟的唇上,柔軟的觸感,溫熱的氣息讓他的身體驟然間就沸騰起來,他幾乎要控制不住突然而止的沖動,他将郁青蔥緊緊抱在懷中,細細地吮吻,帶着難以掩飾的愉悅,郁青蔥感覺好像是劃過自己心弦一般,之前所有的不悅都被這溫柔的舉動化去,此刻隻剩了砰砰地心跳和不願意控制地沖動。
郁青蔥似乎聽到了心底的呐喊,所以要推拒的理智終于被擊潰,不長的時間她就軟在了蕭安瀾的懷中。
霸道的吻不長時間就讓郁青蔥失了神智,整個人都好像落入了無邊的深海,而蕭安瀾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就在郁青蔥覺得自己的意識都要徹底淪陷的時候,蕭安瀾猛地就停止了自己的攻勢,抱住她身體的手也突然松開,郁青蔥隻覺得身子一軟,差點一個趔趄跌坐到地上,她強撐着已經軟了的身體,嬌嗔地瞪着蕭安瀾。
而蕭安瀾因為郁青蔥的配合心情很好地看着郁青蔥,笑眯眯地說道:“你看,也隻有本王有這個本事,隻是一個吻就讓你魂遊九天,見識了本王的本事,你想不想嘗嘗本王在床上的功夫?絕對讓你終身難忘。”
郁青蔥都有些懷疑面前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熟悉的蕭安瀾了,之前的蕭安瀾在自己面前雖然幼稚易怒,卻從來都沒像現在一樣,開口就流黃湯,一副迫不及待想将自己拐到床裡的樣子。
雖然這異常讓郁青蔥有些詫異,但是她卻并不排斥,相比在人前高高在上喜怒無常,相比在自己面前的幼稚偏執,郁青蔥更希望自己蕭安瀾是這個樣子,因為這樣的蕭安瀾讓她覺得應該是夫君的樣子。
是的,郁青蔥心底對夫君的定義絕對不是君子的樣子,不,或許說面上應該是堂堂君子,但是私下兩人相處的時候應該是随時都能讓自己心慌意亂,她能随時就感覺到他的愛意,隻是顧傾安注定了不會是這樣一個人,而蕭安瀾注定了不會成為自己的丈夫,想到這一點,郁青蔥就覺得失落在心底泛起,漸漸有了澎湃泛濫的樣子。
“蕭安瀾,你可以走了。”盡管心底已經沉迷在這樣的蕭安瀾制造的氣氛中,但是郁青蔥還是很清楚現在的境況,不管是自己還是蕭安瀾都不應該沉湎與兒女情長,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蕭安瀾也需要準備迎接的奇毒的再一次折磨。
“本王如果說今天晚上不走了,你會趕走本王?”蕭安瀾心底很是好奇,因為剛才郁青蔥對自己并不排斥,這讓他生出了新的奢望,雖然他清楚子時之後自己會是另外一番樣子,但是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他還是想知道,如果自己身上沒有奇毒,郁青蔥會不會将自己留下。
郁青蔥很認真地搖頭,雖然她心底也很想讓蕭安瀾留下,哪怕當成最後的瘋狂,她也清楚自己和跪求你敢隻是交易,她沒有為顧傾安守身如玉的義務,可是她還是選擇了搖頭,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郁青蔥,你當真這麼絕情?”郁青蔥的答複讓蕭安瀾很失望,盡管他在開口之前并沒有想真的留下,但是看着郁青蔥毫不猶豫的拒絕,他的心還是突然就沉到了谷底,他看着郁青蔥若有所思的樣子,恨恨地說道。
“誰說我對你有情了?分明是你自作多情,卻還要指責别人,蕭安瀾你真是越來越出息了。”郁青蔥自然清楚要用什麼樣的語言讓蕭安瀾離開,他必須離開,一是因為他的身體,現在已經是晚上,随時有狀況可能發聲,另外就是自己還有事要做,不能陪着蕭安瀾在這裡呆太久的時間。
郁青蔥諷刺的話讓蕭安瀾的心更加地沉悶,他知道自己指責她之後換來的肯定是她變本加厲的嘲諷,可是當她的話說出來的時候,他還是動容了,她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對自己無情,而他剛才的表現卻讓蕭安瀾見識了她的口是心非。
身體的反應是最不容易作假的,可是看着她将自己僞裝的樣子,蕭安瀾突然覺得很心疼,而心底有個答案好像呼之欲出。
“郁青蔥,你準備去做什麼?你瞞不了我。”蕭安瀾的聲音淡淡的,卻帶着不容質疑,郁青蔥看着他面色肯定的樣子,心底突然生出了一種無力感,但是她還是馬上調整了狀态,笑着對他說:“明天我大婚,我還能做什麼?我隻是想去給我的母親上柱香而已,如果你願意陪着的話,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