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郁青蔥的擔憂
第七百一十九郁青蔥的擔憂
“在所有追求你的人中,能驚動蕭焰的也隻有郁如妍了,她喜歡你可不是一天兩天了,當年我在宮中還多虧了她對你的喜歡呢,你現在回來幾天都不見她她當然是着急了,想見見你,叙叙别情,這都是可以理解的。”郁青蔥輕聲的說着,說完之後她看向蕭安瀾的臉,蕭安瀾的臉色又變得不好起來,尤其是在郁青蔥說到徐别情的時候。
“本王和她沒什麼别情可叙。”因為郁青蔥說話時候嘴角的笑意,蕭安瀾覺得那笑意就是對自己最大的嘲諷,他臉色有些難看,說話的時候都賭氣一般。
“她應該早就知道你不想和她叙别情,這次寫信給你肯定是許給你什麼大的好處吧?”郁青蔥見蕭安瀾臉色不好,不由得笑着坐起身看向蕭安瀾問道。
蕭安瀾看着郁青蔥沉默不語,而郁青蔥看着他一臉認真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不會是動心了吧?”
“郁青蔥,本王正告你,以後不許用這樣的事情開玩笑,在本王這裡能讓本王動心的隻有你這個女人。”蕭安瀾說話的時候臉上都帶着怒意,那副樣子好像郁青蔥如果再說這樣的話,他要馬上翻臉。
“好了,我知道了,但是你不動心不代表她不誘惑你,我要比你都了解郁如妍的,告訴我她許諾給你什麼了?”
“她說等顧舜民死了,我就是攝政王,她要我輔佐她的孩子,為了表示感謝,她會以身相許。”蕭安瀾輕聲地說着,隻是說到最後以身相許四個字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全是冰寒了,好像郁如妍以身相許辱沒了他一般。
“挺不錯的建議,估計到時候你這個攝政王想把皇上給拿下她也不會說什麼,是不是?”郁青蔥笑着問,雖然蕭安瀾沒有說,但是憑借她對郁如妍的了解,為了蕭安瀾将自己的兒子拉下馬這樣的事情她是做得出來的。
蕭安瀾緩緩點頭,郁青蔥說的卻是是郁如妍的打算,他是想等顧舜民死了之後,先讓蕭安瀾做攝政王,然後慢慢取而代之。
“她就不管自己兒子的死活?如果你真的取而代之了,那首先遭殃的就是她的兒子,那雖然是顧舜民的兒子,卻也是她的骨肉,這個女人現在是瘋了嗎?”郁青蔥想到郁如妍信的内容心底已經生寒,他沒想到郁如妍竟然會冷皿到這種地步,為了自己所謂的愛情連兒子的性命都不顧了,這樣的母親,真是讓郁青蔥大開眼界。
“她還真沒在信中說到時候要我留她兒子的性命,想來在她的心底她的愛情是要遠遠高于她的兒子的。”聽了郁青蔥的話,蕭安瀾才突然想起什麼一般低聲說道,隻是說這話的時候他眼中的冷意更甚,他是有兒子的人,知道母親對兒子的寵溺,而那個喜歡自己的人竟然連自己的骨肉都不顧,這樣的狠心絕情,讓他這冷漠的人都有些不适應了。
“那王爺真應該被她的癡情感動呢,人家為了你可是什麼都不顧了。”郁青蔥想到有人不顧一切地喜歡着蕭安瀾,心底還是有些酸澀的,即使她确定蕭安瀾不會因此抛棄自己。
“她做什麼和我沒有關系,我在乎的不是她做什麼事情,而是你的一切。”蕭安瀾這個時候沒有想過要說情話,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帶着濃濃情意,他心底在乎的隻有郁青蔥,不管别人做什麼都和他沒有任何的關系。
“但是他這樣不管不顧,總是不好的,我擔心那個孩子……”或許因為是母親,郁青蔥擔憂的是那個孩子,郁如妍本來就是瘋狂的,但是她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郁如妍對孩子不好。
“那和咱們沒什麼關系。”蕭安瀾輕聲說道,那個孩子是顧舜民和郁如妍的孩子,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系,他的好壞甚至生死都與他們無關,蕭安瀾知道現在郁青蔥是心疼他們,但是他們沒有義務為那個孩子做任何事情。
“蕭安瀾,你還是勸勸郁如妍吧,她或許會聽你的話,孩子是無辜的,不能讓孩子成為自己攫取權利的砝碼,也不能利用孩子為自己争取一切,這是一個母親應該做到的。”郁青蔥輕聲地對蕭安瀾說話,話語中全是哀求,她現在不敢想那個被郁如妍利用的孩子,不管那個孩子的身份如何,不管他以後是否會成為自己的仇敵,郁青蔥現在唯一的期望就是那個孩子能好。
“你不應該這麼好心,那個孩子,以後有可能會成為咱們的勁敵,畢竟咱們立場不同。”和郁青蔥的心軟不同,此時的蕭安瀾是冷靜的,他期待着郁如妍對那個孩子不好,因為那個孩子有可能會成為他們的仇敵,可是郁青蔥卻不一樣,她現在隻是一個母親,一個希望自己的孩子好,也希望别人孩子能享受溫情的母親。
“那是以後的事情,你總是有能力對付一個孩子的,我隻希望孩子的母親不要再算計和利用孩子,你幫我勸勸郁如妍,她很愛你,應該會聽你的話。”郁青蔥很清楚自己現在做的事情可能會讓自己以後後悔,但是作為一個母親,她不想任何一個孩子受到傷害,她會拼盡自己最後的力量去保護這個孩子。
“我答應你,我會給郁如妍寫封信,讓她善待那個孩子。”蕭安瀾見郁青蔥股關切地看向自己,終于還是不舍得給她潑冷水,他輕聲的答應着,心底卻有好幾個聲音在呼喊。
蕭安瀾知道不勸郁如妍對自己更為有利,但是如果自己不勸的話,郁青蔥可能要對自己失望,也可能會更心疼那個孩子,所以他必須勸一下郁如妍,隻是因此要和郁如妍有一定的關系,想想蕭安瀾都覺得别扭。
蕭安瀾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自從郁青蔥失蹤之後又回來,他就對别的女人全是厭惡,在他的世界裡其實早就隻有郁青蔥一個女人了,所以為了郁青蔥去勸說别的女人,蕭安瀾還是覺得有些别扭,但是他還是去寫信了,因為他知道隻有如此郁青蔥才會放心。
郁青蔥看着蕭安瀾寫完信,将信交到了門外守着的蕭焰手中之後,才放下心來,而蕭安瀾看着如釋重負的郁青蔥,心底也終于多了幾分的滿足,他走到床邊緊緊抱住郁青蔥,好像抱着世間的至寶。
“蕭安瀾,咱們睡吧。”郁青蔥能感覺到蕭安瀾的氣息已經變得越來越急促,和他夫妻兩年多郁青蔥最清楚此刻蕭安瀾想要的是什麼,但是她現在身體還是疼痛的,所以她趕緊提醒蕭安瀾,卻不想她的話音未落,蕭安瀾就已經将郁青蔥撲到在床上,低聲說着:“我為你做了事情,總得找點報酬不是。”
“這報酬你不該找我要的,我又不是受益人。”郁青蔥輕聲地喊着,話語中已經全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