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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一首再别康橋驚四座

民國之我不是文豪 漫渝 3447 2024-01-31 01:15

  那就是世界聞名,脍炙人口的《再别康橋》

  嚴不聞讓李元康将鋼筆和信紙拿過來,一邊寫,一邊朗誦:“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作别西天的雲彩。”

  嚴不聞深情朗誦,這首詩是徐志摩最著名的詩篇之一,抒寫了詩人故地重遊,再别康橋時的情感體驗。嚴不聞将徐志摩這種故地重遊的感傷,對母校的眷戀,理想的破滅,徹底描繪出來。

  當然這現在變成了嚴不聞自己的呐喊,情深意切之際,原本還不以為意的秦媛媛,逐漸淪陷,眼角竟然閃現出淚花,她被這傷感動人的詩徹底打動了,她還從來沒聽過如此新奇的詩,光是獨特而貼切的描寫手法,就能讓秦媛媛這種沒有去過康橋的人想象出來康橋的全貌。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嚴不聞将《再别康橋》書寫完畢,朗誦也結束,秦媛媛遲遲不能從詩中走出來,直到李元康咳嗽了兩聲,秦媛媛才反應過來。

  這種震撼,竟讓她瞠目結舌,内心無數個“好”字想要迸發而出,但到了喉嚨口,就什麼也說不出來。

  嚴不聞打了個響指,徹底将秦媛媛拉過來:“這首詞是我離開康橋時所作,包含了我對未來的惆怅,以及對康橋的愛戀。”

  李元康也震驚了,嚴不聞這種二世祖怎麼能作出這麼好的詩來,浪漫與唯美并存,但随後心中就是極端的妒忌,自己無論如何都做不出這等詩來。

  他也算是高材生,但在文學方面他沒有比得上嚴不聞的自信,這一首《再别康橋》,讓李元康絞盡腦汁也寫不出一首比這還好的。

  原本李元康打算等嚴不聞作完一首詩後,自己再趁興作一首詩,好好的羞辱一下嚴不聞,但發現嚴不聞這一首詩一出,他無論再作什麼詩都是雞肋,食之無味。

  沉默,之後就是内心情感的爆發。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好啊!”王雲訊一把搶過嚴不聞寫的草稿,仔細品讀,除此之外嚴不聞的字也是非常不錯,清秀又不失莊重的鋼筆字,配合這首詩恰到好處。

  王雲訊不斷的品讀,越讀越覺得好,根本挑不出任何瑕疵,渾然天成。

  厲害,王雲訊現在是真的佩服嚴不聞,之前還認為嚴不聞這個留洋博士名不副實,現在看來他們的眼光何等卑劣,此等一個大文豪,他們有什麼資本鄙視人家,就算他現在沒工作,光是靠這作詩的才能就不愁吃喝,報社,出版社哪個不是搶着供他。

  趙袁琪也趕緊湊過來,仔細研讀:“這,這・・・・・・”

  趙袁琪,王雲訊自認為是作不出這等詩的,不僅意境深遠,還朗朗上口,讀上一遍就能記住。

  秦媛媛喃喃道:“康橋,康橋就那麼的美嗎?留下了您最好的回憶?”

  秦媛媛似乎在問嚴不聞,似乎又在自言自語。

  這可是大詩人徐志摩的詩,要是沒有震懾群人的效果,那倒是奇怪了,但嘴上還要客氣一番。

  “此等拙作,難登大雅之堂,大家看過就忘了此事吧。”嚴不聞還是記得不少的現代詩的,如果有可能,嚴不聞倒是想将這些詩詞寫下來,自己無聊的時候還能翻閱翻閱,權當個人愛好。

  嚴不聞說完這句,面前四人差點噴出一口老皿。

  這要是拙作的話,現在還有什麼詩敢稱自己是詩。

  王雲訊也算是飽讀詩書之人,無論是古典還是現代,都讀了不少,但在他讀的現代詩中很少能有跟它匹敵的,簡直就是神作,拿出去估計就得轟動整個上海,不,全中國都有可能。

  趙袁琪雖然沒有王雲訊讀過的書多,但至少同學間小範圍的聚會,也有人作詩,但那些同學的詩和嚴不聞的這首《再别康橋》比起來,簡直就是鹹菜與山珍海味的區别。

  秦媛媛品讀完嚴不聞的詩詞,才明白,自己寫的詩那簡直不叫詩,一堆文字拼湊起來不倫不類的無病呻吟而已。

  李元康看到其餘三位同學好友的神态,眼睛泛紅一副要殺人的表情,但還是被李元康忍耐下來。

  沒想到他說他有哲學博士之位,竟然文學方面還有如此造詣,作詩作的這麼好,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這嚴不聞就像一個鐵盒子,毫無破綻。

  李元康還就不信了,準備繼續刁難,但不等他開口,嚴不聞先行言道。

  “元康兄,雲訊兄,袁琪兄,媛媛小妹妹,詩已作,我還有事,先行告退。”這次震住他們就行了,諒以後李元康想要再打嚴不聞主意,也得三思。

  嚴不聞也不想和他們過多糾纏,打個招呼後,就先走一步。

  嚴不聞離開李元康的住處,在街上轉悠了一會,進入一些書店看看書,除了報刊還有些雜談小說,嚴不聞看了幾眼,偶然間發現魯迅所著的《紀念劉和珍君》,仔細一想确實實在今年發生的事情,不過是在北平,“三一八“慘案嚴不聞還是知道的,魯迅痛斥段祺瑞政府,沉痛悼念劉和珍,情感激烈,慷慨激昂,此時重讀《紀念劉和珍君》,嚴不聞又有了一種異樣的情感,原本以為這些都是曆史,但發現就離自己不遠,讓嚴不聞唏噓不已。

  也就今年三月份,現在不過才四月初,也就是上個月的事情,大約是自己穿越過來那幾天發生的事。

  除此之外還有些魯迅先生寫的《狂人日記》,《孔乙己》,《藥》這些經典的批判性小說,嚴不聞付了五角錢将這些小說,文章都買下,還特地找老闆要了包裝的東西,準備回去看完就好好包裝起來,然後留給後人,當成一筆财富。

  書店報紙上還有不少的長篇連載小說,嚴不聞大緻掃了幾眼,然後就沒了興趣,丢在一旁,他前世也是比較喜歡看小說的,各種類型的看了不少,眼光自然很高,報紙上刊登的這些小說看了索然無味,于是嚴不聞就有了自己提筆寫小說的想法。

  想來現在還珠樓主還沒有發表《蜀山劍俠傳》,金庸也才兩歲,古龍還沒出生,他們的小說都是可以拿來寫,但嚴不聞嘗試着寫了兩個字後覺得麻煩,也就不再動筆。

  “先生,看不上這些小說,不如來看看這些才女,什麼史良,謝婉瑩,陸小曼,林微因都有的,還有電影明星咧,張織雲,胡蝶,你啊曉得啊。”一個穿的不考就,頭發花白的書店老闆将好幾本小冊子遞給嚴不聞,上面的都是才女和電影明星的介紹。

  社會對這些才女和電影女明星還是很八卦的,一有什麼消息,全世界都知道了。

  才女,嚴不聞倒是沒什麼興趣,就翻開了介紹電影明星的小冊子,上面記載了張織雲,胡蝶等一系列明星主演的電影,張織雲現在已經出名了,而胡蝶則是個新人,去年演了兩部電影,今年年初還演了個配角,但是胡蝶的演技很快就被記者發現了,于是一些小道消息也記載在上面。

  “阮玲玉聽說過嗎?”嚴不聞随便問道,嚴不聞現在還記得張曼玉主演的《阮玲玉》,大體上嚴不聞記得了那個悲情的女主角,而這部電影也承載了他最美好的回憶,記得上大學的時候,他和夏丹初次認識的時候就是兩個人在圖書館一起看《阮玲玉》這部電影,加上夏丹相貌和張曼玉十分相似,所以嚴不聞心中已經将夏丹和張曼玉,以及阮玲玉混合,所以看到民國這些明星,嚴不聞倒是第一反映就想到了阮玲玉,也就是夏丹。

  “阿拉沒聽過,顔如玉聽過。”老闆笑道,“這幾本不好看還有很多呢。”

  嚴不聞想起來,現在阮玲玉還不叫阮玲玉,現在還叫阮玉英,明年考入明星電影公司才改的名字,想來現在才16歲。

  嚴不聞現在也才20,大她四歲,不知道阮玲玉是不是跟電影裡長得一樣?嚴不聞聯想到張曼玉,進而想到夏丹,不由得歎了口氣。

  “先生為何歎氣,難道是這些書都不和先生胃口。”書店老闆詢問道。

  “沒什麼,都給我包起來吧,我回去慢慢看。”嚴不聞買下書,就回到老丈人家,丈人丈母現在忙着公司的事情,不到晚上六點是不會回來的,嚴不聞也樂得自在,回去就待在房間,将剛才買的書拿出來讀讀,打發打發時間。

  家裡有小蓉照應,燒飯,燒水,洗衣服都不用嚴不聞動手,一切服侍的舒舒服服,不像現代洗個碗都得擲骰子。

  老丈人陳先生陳國維也算是上海的富商,除了報社還有兩家銀行,老丈人丈母打點兩家銀行,而報社則交給一個信得過的朋友打理,老丈人潛意識中還是希望嚴不聞幫他打理一下報社,而且嚴不聞是個留學博士,學問好,打點起來肯定不是什麼難事。

  但考慮到嚴不聞剛從國外回來,需要調理一段時間,加上春上女兒的離世估計對他的打擊也很大,所以老丈人特地讓嚴不聞好好再調理幾天,工作不急,養好身子再說,就這一點上來看,嚴不聞的老丈人對他還是很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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