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酒下肚!
無論是長孫無忌還是程咬金眼睛頓時一亮。
這味道,這口感....
與剛才的完全不同。
若是要長孫無忌做一個比較的話,之前的酒完全就隻剩下烈,其餘的就沒有,然則剛才喝的,醇香中再帶着一股烈,這兩種感覺混搭在一起,一向喜色不露與外的長孫無忌自然而然的笑了,與他一般的程咬金都在這一刻,不由自主的笑了...
然而見過大場面的就是不一樣,很快的就把鎮定下來,二人看向趙統的眼神越來越是看向晚輩的眼神,甚至還有那麼一點的可惜..
可惜不是自己的崽...
“這酒如何?”
帶着笑意的臉,長孫無忌與程咬金二人恨不得在他的臉上狠狠的來一肘子。
這不是在說廢話!
好酒,酒入喉嚨中後,帶着一絲的甘甜,甘甜中再帶着一股烈,回味無窮。
這等好酒,定然能買出個好價錢來!
二人心裡都有底。
“隻是....”
酒是好酒,但是價錢定位卻不要定位,定的便宜了,對不起這酒,也對不起他們二人的一番苦心,倘若貴了,估計就是一個賠錢貨。
“兩位伯父,再喝喝這個。”
說着趙統又從架子上面拿出幾個白色的瓷瓶放在長孫無忌、程咬金二人面前。
分别的往兩人的杯子上倒滿,程咬金、長孫無忌二人略微不解中一口飲了下去,旋即二人相視一眼,眼睛一亮,心中卻是有了主意。
“再喝喝這個。”
說着趙統又倒了一杯往長孫無忌、程咬金二人的杯子裡面。
酒色漸漸的變淺,酒味慢慢的變淡,當然比起現在市面上的酒,還是要好上不少,至少他們二人還沒有喝過這般純淨的酒,無論是長安還是其他地方賣的酒水,其中摻的雜質有點多,喝起來有點會卡到喉嚨,就算是再好的禦酒他們也喝過,都避免不了這個問題..
但是這酒...
卻完美無瑕的避開這個嚴重的問題。
“文優,直接說吧,不要再吊我們兩老家夥的胃口。”
程咬金放下手中的酒杯,單刀直入的切入主題。
“伯父,酒有優劣之分,這價錢是不是....”
“該如何運作。”
“長孫伯父這樣說吧,剛才二位伯父喝的最後一杯酒,賣給老百姓,以普通酒的價格,雖然利潤少了一點,但薄利多銷,勝在基數大好賣,至于剛才中間幾杯的酒,兩位伯父也可以按照這樣的類别來分定出不同價位,至于最初的酒,說實在這酒不好釀,物以稀為貴,這個道理,兩位伯父想來也是懂的,該怎麼弄,兩位伯父心裡也有數了。”
“小滑頭。”
長孫無忌、程咬金二人心中暗暗罵道,這有說和沒說不一個樣子,這小子是既要賺錢也不想要擔這個名聲。
真是好算計!
兩位老奸巨猾的人物,一時間也拿趙統沒有辦法。
“既然如此就定下章程了。”
長孫無忌最後拍闆決定,他們也是大忙人,難得百忙之中抽出空前往藍田縣與趙統談這樁子聲音,要不是這個生意的利潤大到他們這樣的人都心動的話,想來也隻會讓手底下的人去處理,至于本人,并不會親自到場。
畢竟,天下初定,他們這些從龍之臣,還有諸多的事情要做,現在是恨不得一個人當成兩個人來用,無暇分身。
“痛快!”
趙統輕拍一下桌子,爽快的與長孫無忌、程咬金二人簽下一系列的章程。
“文優,有空閑不妨前往長安長孫府中坐坐。”
臨走前,長孫無忌拍着趙統的肩膀道。
“哈哈,長孫府悶的無趣,一群書呆子的,可千萬别去,倒是老夫的府邸上醇酒美人應有皆有。”
“你!”長孫無忌一聽吹胡子瞪眼的,要不是顧忌形象以及程咬金一身的肌肉,忍住的心頭的沖動,輕飄飄從口中吐出二字:“庸俗!”
“哈哈哈~~”
程咬金聞言大笑了起來。
“就此别過。”
趙統一躬身抱拳行了一晚輩禮,目送着程咬金、長孫無忌二人離去。
兩家的馬車快要出藍田縣城門的時候,長孫家的馬車停了下來,長孫無忌攔下程咬金的馬車,直接跨了上去,寬敞的馬車内坐着兩個中年男子,面面相觑的,一時間,倒是顯得有點尴尬。
“知節,你剛才是何意?”
顯然之前在趙府時,程咬金的話還是讓長孫無忌有點在意,畢竟一成的利潤給了孫思邈,還是讓他心裡有點不舒服...
一成的收益,就算是金山銀山也換不來的...
“你看我的手。”
程咬金攤開手掌。
一道疤...除此之外,長孫無忌沒有看到什麼...
“你可曉得,剛才趙家娃娃滴在老夫手上的酒滴碰到這傷口時,竟然有點發癢,這傷口乃是幾天前不小心弄傷到,說來也是邪門,傷口就是不結痂,時不時的就整一些皿出來,倒是這剛才....”
程咬金攤了攤手,意思很明顯了...
固然這傷口他這幾天都有處理,但是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傷口邪門的緊無法結痂,倒是現在...
程咬金的手掌心的傷口已經開始出現結痂..
“這~~”
長孫無忌愣在了那裡,程咬金這話中的意思,他明白了...
“這一成孫老神仙應該拿....應該拿啊...”
長孫無忌喃喃自語着,這一成孫思邈不拿的話,他還想不到天下間還有誰有這個資格去拿這一成,況且不拿他心不安啊...
“趙大生了一個好兒子,一下子就把天下間最有權勢以及最有聲望的人綁在一輛馬車上,陛下就算想要免俗也免不了...”
“這等利器,陛下能放過?”
程咬金嘟囔了一句,旋即笑了...長孫無忌聞言也随之笑了起來..
他們心裡都清楚,酒的利潤,當今天子雖然會心動,但不至于去摻上一腳,畢竟天下都是他的,還何況是這點錢...
但是最初的烈酒,就代表着是錢,乃是一個大利器!
這樣的東西,他們二人不敢碰,那位也不會讓任何人去觸碰,若說天下間有人能碰的了,也隻有......
孫思邈!
ps:這個季節容易感冒,諸位書友多多保重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