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源業最近的情況怎麼樣?源家的少爺,身邊都有保镖,家宅裡面,還有很多的家仆,刺殺是很困難的事情。”從地道裡面進來的年輕人,疾步,問道。
這間出租屋原本的主人,也就是老管家,回答:“他現在的情況我不知道,我已經好多年沒有在源家做事了,這屋子就是源家的老爺給我的,後來我選擇離開,不過,心裡面,還是有很多往事沒有釋懷。源家的少爺,他們的長相,我大概還記得,如果要畫給你看,是可以的。不過,他們最近的情況,我真的不了解,因為他們都離開了源家老爺的庇護,各自有了宅子,雇傭了很多的保镖和家仆,看管很嚴。”
疾步的眼神裡面,有些憂傷:“也就是說,我這次的刺殺行動很難成功了嗎?唉,算了大不了再等待時機……”
“對了,租房子的人找了一個新的夥伴,他的名字叫做疾手,你認識他嗎?”老管家想到了什麼,問道。
疾步聽了,說:“聽名字,他可能是我弟弟。我很小的時候,就被送人了,印象裡隻記得他的名字好像是這個。估計當時是父母養不起我,送人當家仆還是保镖都可以。唉,好在你收留過我,我有時候會聯系你,怎麼你把這房子租出去了呢?”
老管家也很無奈:“那個時候,我已經沒有錢,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幾乎快到餓死的地步。為了生存,我本來想賣掉這房子,結果他們主動出現了,還要租房子,所以我租給他們,弄了點錢以生存。”
“好吧,那樣還真的是沒有辦法,租了就租了。下次我來,你就說我是你的一個朋友。”疾步說道。
這個時候,王戰等人忽然回來了,他們沒有注意到老人在這裡。吳命高興地喊道:“哈哈,終于得到了一些信息,關于源家幾個少爺都做什麼,我們大概了解了。還得到一個重要的情報,源業找源逆有事,如果從這點下手,很快就找到源家少爺做的壞事,屆時一揭發,他們肯定聲名不保。”
在遠處聽了,老人讓疾步進地道藏好,自己拿起抹布擦起了桌椅。這樣,就算王戰等人已經看到了他們,也沒有什麼懷疑。
“老人家,你怎麼在這裡?我們剛才上街玩。你來這個出租屋裡是想打掃一下衛生嗎?”王戰問道。
老管家有些尴尬,剛才他還在和人聊天:“不,我隻是路過。從看到屋子裡面髒,我就拿起抹布,浸濕以後,再擦一擦呗。”
地道裡面的疾步還沒有走,他耳朵貼着地道的蓋子,知道源業在這一帶,已經找上了源逆,接下來,可能會有重大的案件出現。
吳命和王戰,還在和疾手聊天:“要不要刺殺源業啊?聽說晚上他有時候不回源逆的宅子,而是在外面娛樂場所呆一個通宵。”
地道裡面的疾步極為激動,但他現在不能暴露了身份,從地道裡面出來,隻會浪費時間而已。
“那麼,今天晚上,我親自做任務好了。本來我以為源業還有源逆的家仆保護,其實他自己就能從源逆的宅子裡面出來,哈哈哈。”他在地道裡面自言自語道。
下午,王戰等人又去查探了,為了得到更多的信息,他們有時候會跑很遠的路。隻要是知道關于源家少爺信息的,他們一律盡量問來。
老管家看到吃完飯後的王戰一行人離開了,就掀開地道:“你可以出來了,他們已經離開,好像是去做任務。”
疾步從地道裡面出來,離開出租屋,到老人的宅子去找東西。
“我要去刺殺,不可能沒有好的武器,老管家,你,發我一點。”疾步說道。
老管家點點頭:“好的。”說完,老人就去他自己房子的地下室,它經常是鎖着的,平時沒有人來。
拿出了武器,步槍,沖鋒槍,還有狙擊槍。疾步做事情也很快,他背起了這些槍支彈藥,準備去源家埋伏了。
“讓我蹲在這個狙擊點位,如果源業出來,我就一槍打爆他的頭。”疾步已經占領了好的狙擊位置,開了瞄準鏡看着源逆宅子的大門。
快要到晚上了,這個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吃掉晚餐,有的去了娛樂場所,有的在街上來來往往。
終于,疾步看到了從大門出來的源業,以及他的保镖。這些人有些醉意,走路東搖西晃的,讓疾步有些難瞄準。
“算了,開槍吧。”疾步看到源業筆直地走,就開鏡瞄準了。
“看來,陪着這個少爺的兩個保镖很會啊,知道攙扶着老大,并且及時支援。”
崩!這是一個極其漂亮的爆頭,可惜源業不在其中。
兩個保镖頓時倒了下去,口吐白沫,他們都腦袋上,多了幾個孔,讓他們生命停止的窟窿。在這兩個保镖臨死前,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疾手。
源業聽到槍的聲音,再看看兩個跟随自己的保镖,酒的醉意清醒了大半。
“什麼,死人了?天啊,竟然在我面前殺人?沒毛病吧……”源業說道。
他後退幾步,街上的路人行色匆匆,看到是源家的少爺,識趣的已經離開了。
“這個源家的少爺怎麼了,好像發生了什麼事,讓他看起來有些不正常。”一個路過的百姓說道。
另外一個路過的人趕緊拉走幾個百姓:“走了,不要在這裡呆太久。惹事上身,可是很麻煩的。”
看到路過的人,沒有人理睬源家少爺,疾步準備再來幾槍,不過,源業的反應速度的确是很快,死了兩個保镖以後,他直接沖進了源逆的宅子。
“二哥,有人要刺殺我。你想想辦法,把那些個刺客弄死。”
源逆躺在草坪上,表情淡然,盡管是聽到了有人要刺殺他的弟弟,依舊神色不改。
“不就是一個刺客嗎,我宅子的牆很高。而且附近也沒有人能夠撼動我的人力物力,他是一定要死的。”
這個時候,疾步準備撤離,那兩個保镖的屍體已經被擡走。但想到了老管家的事,他覺得,還可以再賭一把,進源逆的宅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