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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震驚

方人傳:江湖路 天作崖 2679 2024-01-31 01:15

  此時此刻,隻見這河道的另一端,嵩山劍叟的快劍依舊是死死的壓制住了蘇無轼。

  隻見他擡手之間,又是五道劍影齊出,直刺于前。

  事實上,交戰至此,他也并沒有用出别的招式。

  因為他發現,僅僅隻是用這一手快劍之法,就已經足夠對付這所謂的道宗大弟子了。

  他的劍,雖然不強,但卻足夠的快。

  快到可以破除一切的招式,已經快到了一種高度。

  俗話說,一力降十會。

  若是一人的力量強大到了極緻,那敵人就算妙招再多,也是于事無補。

  所以,此時的嵩山劍叟,正是到達了此等境界。

  若是平心而論,由于受限于他所自創的内功心法,所以他所發出的每一劍,都不算太強。

  但也正是因為知曉自己的不足之處,他才會另辟蹊徑,走上了這條快劍之路。

  他之所以到了此等年紀,依舊是行走于江湖之中,正是因為他不服輸,是因為他還有這突破的信心。

  他知道,一旦他憑借快劍之法突破了三品,那他的實力,将會遠超同階之人。

  因為三品之上的境界,内力的醇厚已是其次,最為重要的便是對招式的領悟。

  所以,這也是為何千百年來,不斷的有修行之人,能從塵世之中脫穎而出,開山立宗的原因之一。
這也是為何,當今的江湖之中,有無數門派的原因之一。

  正所謂,王侯将相,甯有種乎。

  既然當年他投師無門,那他便要自立門派,好讓當年那些瞧不起他的人,後悔。

  因此,對于眼前這位出自名門正派的年輕人,他出手之間,還夾雜着這樣一份不甘的情緒。

  随後,隻見他方才所發出的那五道劍影,又是再一次的劃破了蘇無轼的那身道袍,并在對方的腰腹部,留下了一道不深亦不淺的傷口。

  而此時,蘇無轼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傷口已是有了十餘處。

  雖然這些傷口全都不緻命,但看着他那身原本黑白相間的道袍,變成了黑紅二色,此情此情,難免還是會令人心生恐懼。

  不僅如此,别看嵩山劍叟的劍氣不強,未能對蘇無轼造成緻命的創傷。

  但這一劍又一劍的劃破對方的肉體,這已經足夠令對手喪失再戰的信心了。

  “哼!
我看看你還有多少皿可以流!
”。
望着對方那倔強的雙眼,嵩山劍叟是冷哼道。

  事實上,戰至此時的他,也有些佩服他眼前的這名年輕的對手。

  因為每當他手中的劍,即将刺中對方身體的要害之時,蘇無轼總能在千鈞一發之際,做出最為正确的閃躲。

  雖然蘇無轼并沒能真正的躲開他的劍,但正是這種以小傷換大傷的打法,才能讓他支撐到現在。

  此時的蘇無轼,在面對着對手的言語之時,并未像往常一般,做出犀利的口舌之争。

  他隻是一邊緊盯着對方的長劍,一邊嘗試着破解之法。

  嵩山劍叟見此,心中頓時倍感痛快。

  他知道對方其實一直都在嘗試着施展太乙真經中的引雲二劍。

  同時,他也知曉這引雲二劍的關鍵之處,是在于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

  但是,他手中的劍,在快不在強。

  所以,蘇無轼又怎能借的到力。

  就算他真的碰巧借到了力,那這其中,又能有幾分力呢?

  想到此處,隻見劍叟的嘴角,微微一揚,似乎是在嘲笑着對方的無知,似乎已經是看見了對方慘死在自己劍下的場景。

  随後,就見他再一次的舉起了劍,并用出了同樣的招數,刺向了對方。

  他很清楚,對方此刻的後背已是緊貼石壁,而他這五道劍影之中的實劍,正是藏在上方那道刺向蘇無轼頭顱的劍影之中。

  而以他的判斷,這位道宗的大弟子此刻已是強弩之末,除非對方能夠施展出太乙真經中的三尺陰陽,否則的話,他将必死無疑。

  此時此刻,蘇無轼那已是被鮮皿濕透了的後背,的确是緊緊的貼着身後的石壁。

  他也已經能夠感受到這股,來自于身後方的冰冷之意。

  同時,他也看出對方的這一劍中的殺意,已經到達了頂點。

  但即便如此,他的臉上卻并沒有絲毫的懼意。

  雖然他的身上,有着十餘處傷口,雖然這些傷口,還在向外流着皿,但卻絲毫沒有影響他那雙銳利的眼眸。

  随後,就在前方襲來的五道劍影即将擊中他身體的各個部位之時,隻見他全然不顧其餘四劍的方向,而是直接扭頭躲開朝其面部襲來的劍影。

  緊接着,他手中的雲水劍,更是以一種極為刁鑽的角度,刺向了對方的咽喉。

  “什麼!

”。

  此時,嵩山劍叟那雙已是有些渾濁的眼,此刻竟然是睜的巨大。

  他根本沒想到蘇無轼會做出如此的反應。

  他本以為這一次,對方還是會像此前的十餘次那般,被自己的劍影所迷惑。

  然而,對方既然能夠如此直接了當的扭頭,那就隻能說明他的劍影,已經被對方看穿了。

  因為隻有看穿了他的實劍之人,才會有這自信,不去防禦他的其餘四劍。

  他心中的震驚之情,早已是無以言表。

  可這震驚之餘,在面對對方這刺向自己咽喉的一劍之時,他隻能是側身躲避。

  但随即,另一件令他震驚之事,卻是再一次的發生了。

  因為就在他準備動身左閃之時,他的腰間,卻是突兀的生出了六片淡藍色的光刃。

  這六道光刃正死死的将他的身軀,鎖在了原地,令他動彈不得。

  不僅如此,當他想要收回直刺的長劍之時,他卻是再一次的看到了另外六片光刃,正死死的封住的自己右手的手腕處,并牢牢地将他的右手,定在了空中。

  “這是!


”。

  他想不通,想不通同樣的招數,為何這其中的封鎖之力,今日會如此之強,強到令他一時之間竟然是難以動彈。

  他此刻已是大驚失色。

  他知道這六片光刃是為何物。

  因為就在出海前的那場比試之中,蘇無轼就曾經施展出這樣的一招。

  他知道此招名為六杖光牢,乃是道宗的術法之一。

  但在他的印象之中,施展術法之人,皆是需要手中的法印相配合。

  而他方才分明沒有看到對方有任何施法的動作。

  所以,對這突如其來的鎖身之術,他更是感到了莫名的恐懼。

  可是,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他所有本能的反應,皆是被對方所發出的光刃給封鎖住的同時,隻見一道亮銀色的寒芒劃過。

  随後劍出如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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