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舟也離開了,病房中安靜了下來,接下來托尼也離開了,最後隻剩下了施雲和徐嬌,徐嬌站在那裡很不自在,很想離開,但是卻又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強迫自己留下來。
“你叫徐嬌?”過了一會劉銘看向了徐嬌問道,聽到劉銘的話,徐嬌很自然的反問道:“你怎麼我叫徐嬌?”
“其實我早就有了意識,能聽見你們說什麼,卻不能睜開眼,不能開口說話。”劉銘道。
“那上海的事你也知道了?”施雲開口對劉銘問道。
劉銘點了點頭,而後讓又向施雲打聽了一下南田櫻子的消息,其實施雲也不知道南田櫻子去了哪裡,劉銘受傷住了失蹤之後,南田櫻子将這件事通知了王傑,然後就消失了。
基本上所有的事情劉銘都了解清楚後,劉銘開口将小分隊負責與上海聯系的情報員喊了進來,道:“給吳财發電報,告訴他,我醒了,情報組聽從王傑的命令,接下來王傑知道應該怎麼做的。”
“是銘哥。”小分隊情報員答應一聲,便去發報了。
這個人是吳财情報組的成員,不屬于青幫,也不屬于雄獅幫,隻衷心于劉銘一個人。
雖然吳财是小飛訓練出來的,但是卻絕對不會背叛劉銘和小飛走,但是吳财也不會幫王傑去對付小飛。
所以在王傑和鐵手兩兄弟開戰後,吳财所帶領的整個情報組都進入了除了情報組以外隻有劉銘一個人知道的秘密據點,保持靜默。
就在今日,靜默的電台,收到了來自天津的一封隻有内部電台才能發過來的電報,上面隻有短短的一句話:“銘哥醒來,從現在起聽從情報小組成員聽從傑哥命令。”
“終于醒了。”吳财接到電報後,坐在那仔細的對照了很多遍,最終才露出微笑,對小組成員道:“收拾東西,今晚回劉府秘密據點。”
回了劉府秘密據點,也就代表吳财的情報小組,不再保持靜默,開始了正常的工作。
情報小組回到劉府秘密據點之後,所有監聽器全部開啟,監視整個上海大部分有權勢之人的電話,而吳财則親自前往百樂門去見王傑。
“傑哥呢?”吳财來到百樂門的時候,王傑并不在這裡,吳财對洪濤問道。
原本洪瑤是共産黨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劉銘離開上海的時候,留言中說過不想再見到此人。
但是王傑并沒有殺他,而是讓他成為了自己的助理,誰也不知道王傑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雄獅堂占領了我們的碼頭,傑哥帶人去搶碼頭了。”洪濤道。
“去了哪?”吳财聽到洪濤的話,不僅臉色頓時變了起來,連忙問道。
“福運碼頭。”洪濤的話,剛剛說完,吳财就轉身離開了,他一定要阻止青幫與雄獅堂的這次皿拼,否則他對劉銘無法交代。
劉銘沒有醒過來之前就算是他們怎麼折騰,吳财都不會有任何的動靜,但是此時劉銘醒了,就絕對不能讓他們再自相殘殺了。
而此時的福運碼頭,青幫的人與雄獅堂的人已經皿拼了一次,而後各自分開,再次對峙起來。
整個碼頭上傳來很濃的皿腥味,和那些受傷沒有死去的人痛苦的聲音。
“王傑,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這麼做對得起銘哥嗎?”雄獅堂一方,站在前面的小飛盯着王傑道。
“我忘恩負義?”王傑冷哼一聲,道:“你們兄弟二人趁着銘哥昏迷,乘火打劫,不覺得無恥嗎?”
“哼,你自己做的事情,難道還要讓我說出來嗎?”
“我王傑對銘哥,對青幫衷心可見,還用你來評說嗎?”王傑的語氣冰冷了起來,在王傑的心中,鐵手和小飛兄弟趁着劉銘昏迷,高調與青幫作對,早就不是兄弟了。
“既然這樣那就來吧,誰能最後站着,再說吧。”小飛很強勢的說道,聽到小飛的話,所有人都戒備了起來,準備第二次皿拼。
“傑哥,不要打了”就在這時氣喘籲籲的吳财攔住王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銘哥醒了,發來電報,我們情報小組聽從您對我命令。”
“醒了,終于醒了。”王傑聽到吳财的電話,不僅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小飛,喊道:“小飛,銘哥醒了,我們是不是該談談了?”
“吳财,銘哥真的醒了?”小飛不相信王傑說的話,但是相信吳财,所以對吳财問道。
吳财道:“醒了,銘哥發來電報,讓我們情報小組聽從傑哥的命令。”
情報小組可以說是劉銘的核心,隻要情報小組在,在上海劉銘就是霸主,而劉銘既然将情報小組交給王傑,就說明劉銘信任王傑。
小飛第一次有感覺自己被許風給騙了,認真的想了想,對王傑喊道:“好,談談,今天晚上七點,你來古順,我們談。”
“好”王傑答應一聲,便對身旁的兄弟,道:“将受傷的兄弟送到醫院,救不過來的準備一筆撫恤金送家去。”
“是,傑哥。”那人答應一聲便招呼人将受傷的兄弟送去醫院了。
這日夜晚王傑帶着吳财便來到了古順夜總會,來到鐵手的辦公室,此時鐵手不僅解除了毒瘾,連女色也控制自己。
現在鐵手最想殺的就是許風,這個叛徒,鐵手發誓一定要将此人親手殺死,王傑與吳财坐了下來,辦公室内很安靜,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鐵手哥,傑哥,既然銘哥醒了我們也沒必要再鬥了吧?”沉默了一會,吳财打破了僵局,開口對王傑和鐵手小飛說道。
“我問你,前段時間劉銘被人刺殺失蹤的時候,你帶着你的小分隊幹了什麼?”聽到吳财的話,小飛開口對王傑質問道。
“你不相信我,我說什麼也沒用”王傑看向鐵手和小飛繼續道:“明天我準備去天津見銘哥,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到時候就什麼都清楚了。”
“好,不用等明天現在就去。”鐵手接過話頭說道。
這一次雙方都沒有帶任何人,隻是他們三個,秘密的出了上海,前往天津去見劉銘,就在王傑和鐵手兄弟共三人離開之後,吳财便給天津小分隊情報員發了個電報。
第二天中午時分,劉銘已經能夠下床了行走了,劉銘的身體恢複的很快,傷口處早就已經結疤,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就是他這一個多月躺在床上,讓他身體肌肉出現萎縮。
“你躺在床上時間太長,身體肌肉已經萎縮,等稍微恢複一些你就要加強鍛煉,讓自己的肌肉再次充滿力量,否則你以後的身體會很虛弱。”徐嬌進入病房對劉銘囑咐說道。
“知道了。”劉銘答應一聲,不僅盯着徐嬌有些出神,雖然知道面前這個人并不是自己的丫頭,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要多看上幾眼。
“啊……”施雲見到劉銘的樣子,不僅一陣醋意,伸出手對着劉銘的腰間軟肉就是狠狠的掐了一下,措不及防的劉銘頓時叫了出來,但是卻假裝咳嗽了一聲道:“這腿還真是不太管事,看來真得好好鍛煉了。”
劉銘看着施雲獻媚的笑了笑,有些尴尬的對徐嬌說道,劉銘強忍着不讓自己去看徐嬌。
“銘哥,傑哥和鐵手哥小飛哥來了。”小分隊情報人員進入病房對有些尴尬的劉銘說道。
“嗯,讓他們進來。”劉銘在施雲的攙扶下上了床,此時王傑鐵手小飛進入了病房,劉銘靠在床沿上,對鐵手道:“鐵手哥,讓他們兩個來就行了,你何必跑一趟呢。”
鐵手不同于王傑和小飛,前者算是劉銘的兄長,鐵手來到劉銘身邊,笑着拍了拍劉銘的肩膀道:“你小子終于肯醒過來了,幫我殺了許風。
鐵手并沒有什麼多餘的廢話,而是直接對劉銘這樣說道,戒除毒瘾的過程讓鐵手想了很多,也經曆了很多的痛苦,但是也正是這樣,讓鐵手也明白這個年代不是安穩享樂的年代。
“我答應過我大哥,所以現在許風不能死。”劉銘也看出了鐵手相殺許風的心,但是現在許風還不能死。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問一句,你會不會為我和軍統局和戴笠作對殺了許風?”鐵手的表情很嚴肅,盯着劉銘,聽他的回答。
“會,但不是現在。”劉銘幾乎沒有猶豫的說道。
“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我鐵手便終生是你的兄弟。”鐵手站起身看向劉銘繼續說道:“他們兩個是你青幫的家務事,我不好插手,一切你說了算。”
“銘哥……”王傑和小飛同時喊道,卻被劉銘伸手攔住,道:“不用說,你們二人都是我的兄弟,我相信,你們說多了都是廢話,回到上海後,去青幫總部接受處罰。”
“是銘哥。”王傑和小飛兩人低着頭答應一聲。
當天下午劉舟見了劉銘一面,而後劉銘便出院了,回了上海,托尼和徐嬌也跟着去了上海。
回到上海之後,劉銘便住進了劉府,王傑與小飛各自去準備明天到青幫總部開會,同時接受處罰。
上海因為劉銘的回歸,逐漸的安定了下來,而南田武厄的那毀城的瘋狂計劃,卻不可能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