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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身份 第一百四十章 ,反轉

九重身份 肆默隐士 2431 2024-02-02 02:37

  當劉山聽到天鵝這兩個字的時候,很明顯愣了一下,很快就擠出一絲微笑,看着劉銘道:“什麼天鵝?
我不明白銘爺這話什麼意思啊?

  “不明白!
”劉銘聽到這深吸了一口,站起了身,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轉身來到椅子旁,将椅子向後搬了搬,坐了下來,看向許風,道:“他不明白,也許是因為被關了太久了吧,許風,幫他想一想”

  杏兒的遭遇和所作所為許風也是知道的,原本就對劉山沒有任何的好感,聽到劉銘的話,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他知道劉銘本就沒有想劉山能活着,隻不過是在沒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前不會讓劉山死罷了。

  所以隻要不讓劉山死,能開口說話,怎麼對他,都不算過分。

  許風聽到劉銘的話,并未說話,隻是轉身進入了柴房,挑選了一根手腕粗的木棍,提着來到了劉山的面前,劉山似乎知道了許風想要幹什麼,一隻胳膊杵在地上向後退着,一邊喊道:“銘爺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天鵝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許風根本就不聽劉山的求救,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木棍對着劉山的那杵着地面的胳膊就打了下去:“啊……”頓時劉山就徹底的躺在了地上,另一手緊緊的抱着被許風打斷的胳膊,發出了凄慘的喊聲。

  “啊……銘爺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天鵝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到了現在劉山還是死不開口,依舊是發出凄慘的喊聲,許風也并未停止對劉山的虐待,幾乎将劉山的那個胳膊一點一點的給敲碎了。

  見到這劉銘吸着煙,眼神淩厲的盯着躺在地上嚎叫的劉山,這樣的痛苦都不能讓劉山開口,有兩種原因,其一就是劉山知道自己就算是說了也是死,還不如不說,這樣還能活下來。

  其二就是他真的不知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是杏兒欺騙了自己,杏兒是為了救人,臨死之前所說的,也不可能會欺騙自己啊。

  許風将劉山的整個胳膊,從手指到胳膊的關節處,可以說是一點一點的将整個胳膊都敲碎了,這條胳膊基本上已經廢掉了,根本不可能有複原的機會了。

  劉銘伸手阻止了許風,來到已經暈過去很多次的劉山面前蹲了下來,一把将劉山拉了過來,道:“你真的不打算說,還是說你以為你知道這個秘密,我就不會殺你?

  “銘爺,我都已經這樣了,如果知道什麼,還有什麼不說,我是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啊,天鵝我根本就沒有聽到過”

  “杏兒是你的妻子吧?
”劉山似乎想到了什麼繼續問道。

  “是,但我已經三年沒有見過她了,她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而且她這個人好賭成性,我變成今天這樣都是拜她所賜”劉山的話不僅讓劉銘嘲諷似的笑了起來。

  杏兒和劉山兩個人所說的可以說是完全的相反的,杏兒已經死了,也已經沒有了人,能夠證明他們到底誰說的是真的了,如果劉山說的是真的話,杏兒的死,劉銘将不會再有絲毫的愧疚,因為這也就表明了,這一切都是杏兒的陰謀,杏兒以自己的性命布的一盤棋。

  但是事情卻似乎并沒有這麼簡單,如果這一切真的是杏兒的陰謀的話,那為什麼會故意告訴自己天鵝這兩個字,讓自己去問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這不就将自己的陰謀全部洩露了嗎?

  此時劉銘腦海中可以說是一片混亂,原本他以為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卻被想到現在居然就算是一個已經死去的人都能為自己擺下這樣的一步死棋。

  “找醫生來為他處理一下傷口,找一間幹淨的房子給他住”劉銘站起身對許風說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後院的柴房。

  “天鵝到底是什麼意思,章光到底值不值得信任”章光的代号就是天鵝,而也是唯一一個知道劉銘的真正身份的人。

  想到這劉銘不僅再次想起了自己的代号,死歌,這兩個字似乎也代表了什麼,當劉銘對陳立夫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陳立夫表現出了緊張的情緒。

  而事後當劉銘詢問章光的時候,章光卻搪塞了過去,根本不提死歌這兩個字。

  再加上原本是一個賢妻良母的杏兒,在劉山的口中居然成為了一個好賭,風流的蕩婦,再次颠覆了劉銘原本已經認定的事情,這讓劉銘感覺到自己的身邊已經危機四伏,不論是什麼時候或許就會有人出來,将自己置于死地。

  就在這時一邊想着,一邊向施家大院外走去的時候,路過一個院子,見到一個六七歲的小丫頭正自己一個人蹲在院子門口,似乎在看着什麼。

  見到這個小女孩劉銘知道這一定是杏兒口中所說的女兒,當劉銘慢慢的靠近小女孩的時候,這才看清小女孩再幹什麼,原來小女孩蹲在那裡正在和一隻螞蟻說話:“小螞蟻,奶奶說這幾天爸爸就會回來,可是為什麼我都在門口等了一天了,還沒見到爸爸呢?

  聽到這劉銘慢慢的再小女孩的身邊蹲了下來,小女孩感覺到有人蹲在自己的身邊,以為是自己的爸爸,頓時撲入了劉銘的懷中,抱着劉銘的脖子,哭着喊道:“爸爸,你終于回來了,我和奶奶都好想你啊”

  孩子的話是最可信的,也是最不會撒謊的,這一刻劉銘知道了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

  哭喊着的小女孩似乎也發現了自己認錯人了,連忙松開了抱住劉銘脖子的小胳膊,向後退了一步,警惕的道:“對不起叔叔,我以為是我爸爸呢”

  “沒關系,告訴叔叔,你爸爸叫什麼?
”劉銘的臉上帶着微笑,向前挪了幾步,來到小女孩的面前,對小女孩問道。

  “我爸爸叫劉山,奶奶說他出去賺錢了,以後回來就會讓我和奶奶過上還日子,不用挨餓了”聽到劉銘問自己爸爸叫什麼,單純的小丫頭并未有任何的戒心,而且說起自己爸爸的時候很驕傲。

  “那你媽媽呢?
”劉銘繼續問道。

  “媽媽隻會賭錢,把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賣了,要不然爸爸也不用離開我們去掙錢”說起媽媽的時候,小丫頭不僅有些委屈,頓時眼淚就流了下來。

  聽到這劉銘也想起了剛才,自己告訴劉山杏兒死了的時候,他為什麼沒有表現出傷心,而是很高興的樣子了,看來不是劉山誤解了劉銘的意思,而是說的都是自己最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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