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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一人可抵百萬師

帶着工廠到大明 侯門女婿 2637 2024-01-31 01:14

  幾千年來,無論是最原始的獨木舟,還是大明的寶船,除了風帆人劃甚至拉纖,還從未有其他動力的出現。

  馬達的轟鳴聲,聽在衆人的耳中,是那般的新奇,而自個身子随着船體漸漸遠離了碼頭,更是讓人驚奇不已。

  張震笑道:“都坐穩了!

  聽到這話,衆人還以為會颠簸,一個個各自抓牢,深怕颠到水裡,在東家面前出醜。

  ‘轟轟轟!

  張震加足馬力,快艇瞬間沖出,船頭微擡一下,随後平穩異常,風馳電掣的沖出,速度之駭人,無論船上的還是岸上觀看的,無不目瞪口呆。

  誰也想不明白如何會這麼快,然而張震的表演還未結束,這獨山湖此時又無風浪,比黃河裡的水況好了太多太多,速度還在繼續攀升。

  不久就将速度飙升到極緻,衆人第一次經曆這般奇異的狀況,也是因為人多,還都是大老爺們,加上對主公的信任已經深入人心,更無人像劉氏那般吓得臉綠的。

  岸邊的景物飛退,水面飛掠而過,留下一道長長的水花擴散。

  衆人一句話也不說,生怕驚擾了駕駛的張震。

  反是張震,僅僅幾分鐘就将沖鋒舟開到湖心,将速度放緩,含笑道:“怎麼樣,有誰想試試?

  這次宋應星可幹脆多了,趁着别人愣神的功夫,急切的開口道:“主公,長庚懇請一試,求主公成全!

  張震笑道:“本就是讓你品鑒,說什麼求不求的,來,我教你,大家夥也都聽着點。

  張震說着将船停穩,側開身子,将那方向盤油門什麼,怎麼轉彎怎麼加速一樣樣說于衆人聽,又将高速不能急轉彎等禁忌說了,就放心大膽的讓出駕駛位置,自己在一旁看着。

  要說當世最懂機械的,非宋應星莫屬,那《天工開物》上面的機械篇詳細記載的,立軸式風車,糖車,牛轉繩輪汲鹵,都有極高的科學價值。

  哪怕是這沖鋒舟超越時代太多,好在後世的東西最追求的就是操作簡便,就像那傻瓜相機,乍一出現,不知道淘汰了多少無比專業的攝像設備。

  就像那遊戲,有些大制作,動紮投資幾億,結果考驗操作,不好上手,往往還不如小制作操作簡便的遊戲掙錢。

  某些遊戲公司追求的五分鐘上瘾,說白了還不就是五分鐘内學會基本操作,反之,五分鐘都不能上手的,玩家的流失率是極其驚人的,更不要說讓玩家花錢了。

  雖然這沖鋒舟不像那傻瓜式的一鍵操作,好在是遊艇式的,操作也是極其簡便的,根本不用五分鐘,宋應星連聽帶試的,很快明了,得張震示意,大着膽子啟動了沖鋒舟。

  坐船和開船是不同的,宋應星全神貫注之下,心中的激動并未有絲毫的平複,整個人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限于當世的技術,宋應星哪怕有無數的設想,認定了人為萬物之靈,應該用自己的智慧去開發更多的物質财富,,卻也隻能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就像牛頓那句,‘如果說我比别人看的更遠些,那是因為我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而大明呢,除了徐光啟甚至故去了幾百年的《夢溪筆談》的作者,北宋科學家沈括,根本沒幾個肩膀可站。

  身下的沖鋒舟,沖破的不僅僅是風浪,更像是幾千年的枷鎖。

  和張震将快艇拿出來作為威懾,給手下人信心不同,宋應星完全是在測試快艇的性能,加速,轉彎,極速,全部試了一遍,這才停穩,依依不舍的放開了方向盤。

  轉過身來,已是滿面的淚痕,絲毫不顧及船身的狹小,恭敬的磕頭道:“自天工開物成書這數年來,宋應星少有頭緒,多謝主公成全,自今日起,直至應星身死,但憑主公驅策!
死而無悔!

  “起來吧!
”張震欣喜的将宋應星扶起,豪氣沖天的笑道:“大明不用你,是崇祯有眼無珠,我可是等着你的手藝大放異彩,名震天下的,在我眼中,你一人可抵百萬雄師!
得你宋應星一人無異于得了半個天下!

老蘇,你等也要努力了啊!

  剛許諾了太傅也就罷了,現在主公坦言,得宋應星一人無異于得了半個天下,老蘇這兩位知道宋應星存在的工匠,雖然不知道張震剛下的許諾,現在聽到這個,也一下有了無限遐想。

  相比宋應星和兩位工匠的激動,楊翰林真是百味陳雜。

  喜的是主公有這麼強大的底牌,何愁大事不成?

  憂的是自己要什麼沒什麼,比忠心,有那疍族,有老夏有張黃河呢,怕是連那佃戶們都比不過。

  比手藝,比起眼前這三位,自己更是拍馬難及,宋應星更是被主公認定得他一人得天下。

  自己的路在何方?
楊翰林很是茫然,哪怕是科場應試不舉,他也沒感覺這般無力。

  “老楊,老楊?
老楊!

  楊翰林一驚,從出神中醒轉過來,就見主公和其他人都看着自己,茫然的問道:“主公你叫我?

  張震笑道:“你不試試?
看你這出神,這是心魔作祟啊!

  “主公....”

  楊翰林欲言又止,實在是他不好辯解自己為何在這個時候神遊物外。

  張震擺擺手,認真道:“老楊,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身在湖心,主公竟要講故事,這話一說,衆人有些摸不着頭腦,老楊更是一愣,不知主公是這什麼意思。

  張震整理下思路,淡然道:“從前一片群山,這山裡有個放羊的孩子問他父親,’爹,山外面是什麼?
’孩子的父親回道,‘傻孩子,山外面還是山啊!
’孩子聽了記在心裡,再也不想着山外面是什麼,長大了娶妻生子,也用同樣的話回答自己的孩子,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一代又一代,隻能在山裡放羊!

  “而另一個山裡,另一個放羊的孩子也問了同樣的話,孩子父親回答,‘山的外面,有無比肥沃的土地,有各種甜美的果子,有仙女般好看的姑娘,有無數的牛羊車馬,好東西多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你一輩子也看不盡,吃不完,玩不夠!
’孩子聽了,立志要走出大山去看看,等到長大了,果然下山了,再也不是那放羊娃。

  “同樣的問話,不一樣的回答,最終的結果卻是截然相反的。

  張震說完,衆人若有所思,張震笑道:“現在就南陽巴掌大的地方,談治國還早,我有心将這一方甚至整個天下的教育大事托付于你和周晴姑娘,你不會說出那‘山的外面還是山’的話,讓我哀歎‘九州生氣恃風雷,萬馬齊喑究可哀,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吧?

  “萬事開頭難,有宋先生來投,是開了個好頭,而能不能培養出幾個接近宋先生的本事,甚至比宋先生更有才學的,那就是你老楊的事了,你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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