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我可沒說要幫你們啊(第七更)
見衆人依舊想不通的表情,陳天錄隻好再次解釋道:“首先,我是從我組織裡跑出來的對吧?”
薛仁貴點頭:“沒錯,你之前有說過的。”
“我在組織裡屬于重要人物對吧?”
王天琦:“這個應該也沒錯,畢竟能研究出瘟疫的人才,在什麼地方都是重要人物。”
“既然這樣,那我從組織中跑了出來,你們覺得我組織中的人會任由我跑出來而不聞不問?你們覺得我組織不會派遣殺手來追殺我?”
“肯定不行啊。”段瑞道:“不說你掌握了你們組織多少的機密,就說你這樣的人才,落到誰手裡,你們組織也不會放心的。”
“這不就結了。”陳天錄一攤手,做出一個完事的動作:“我背叛了我們的組織,我的組織一定不會放過我的,他們絕對會追殺我到天涯海角。
這些我倒是無所謂,不管是明面上還是暗地裡的追殺我都不怕,我有毒藥護身,就算對方來一百人,我也能分分鐘毒死他們,來多少我弄死多少。
我怕就怕他們派遣殺手遠距離暗殺我,尤其是使用弩箭或者火槍火炮,所以我覺得必須要躲到一個弩箭和槍炮射不到我的地方去。
牛大力牛大哥對我說過,皇宮之中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那裡防衛森嚴,雖然可能擋不住一些高手,但卻絕對可以将弩箭以及槍炮隔離在射程之外。
也就是說隻有躲在皇宮中,我才能有一點安全感。
隻是皇宮之中隻有皇帝一個男人,想要躲在宮中隻有兩個辦法,一個就是去勢進宮當太監,這個肯定不行,我們這一支三代單傳,怎麼能在我這裡絕了後?
所以就隻能用第二個辦法,那就是娶到一個公主,可以在宮中分到一處宮殿,這樣我應該就安全了。”
“……”聽完這話,四人沒有說話,而是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是一個意思――公主嫁人後竟然能在宮中分一套房子,這事兒我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個牛大力有問題啊。
不過這時候不是追究這個事情的時候,而是暫時安撫住陳天錄,等這事兒過去之後,再說牛大力的事情。
白武崖道:“可是陳大夫你不是已經找到我們了嗎?你放心吧,隻要有我們在,對方就算來十萬大軍,我們也能保證你不會損失一絲一毫的,我們有這個信心的。”
“你有信心,我可沒有信心。”陳天錄鄙視的看了遠處圍成一圈的少年軍,搖了搖頭道:“你們的大軍雖然看起來十分精銳,但實際上我們組織内部也有一支精銳絲毫不下于這個少年軍,甚至更勝一籌。
要是他們來的話,你們也不一定能擋得住,就算你們更強,但你們知道不知道,你們已經落入了一個危局之中,這個危局并不是針對你們的,而是你們的越王,如果我沒猜錯的呼啊,你們越王現在應該已經陷入了危險之中?”
“什麼?”衆人大驚:“這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整個組織中,并不隻有我一個研究瘟疫的人――在組織中,還有一個同樣是研究瘟疫的高手,而他和我不同,我和大唐沒有仇恨也沒有感情。他卻不同,爹和洛克的爹都是被如今的大唐皇帝給殺了的,所以他對大唐有的隻是皿海深仇,一旦他出手了,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說起這個,陳天錄不由握緊了拳頭:“更重要的是,他為了複仇幾乎不擇手段,這些年來,被他用來研究瘟疫而死的活體幾乎已經上千,全都是死在了他各種各樣的手段之中。甚至為了提高自己的能力,還會竊取我的研究成果,偷看我的研究筆記……
隻是我一直醉心于研究,對于這種事情并不在意,所以才沒有告發他。而且他為人陰狠毒辣,并不為組織中的人喜歡,所以一直都沒有被組織中的人重視――不過如今我已經脫離,為了接下來的計劃,組織說不得就要重用他了。而你們的越王又是那人最痛恨的目标,如果他被重用,隻怕你們的越王就危險了。”
薛仁貴大驚失色,連忙問道:“那和他比起來,陳大夫你的本事比他如何?”
陳天錄頓時信心滿滿道:“他當然比不過我,因為相關于瘟疫的研究,其實就是我提出來的,也就是說這個行業是我創造的。在這裡,我才是祖師爺,瘟疫營中的所有研究者其實都是我的徒子徒孫,他們的學問其實都是我教出來的,那家夥自然也不例外。”
“那就太好了。”衆人互相對視一眼,心中松了一口氣。
“好什麼好?我可沒說要幫你們啊。”陳天錄歪着頭,壞笑道:“我隻是想要通過你們娶到晉陽公主而已,可沒打算和你們摻和到一起啊。”
“嘎……”宛如一桶冷水當頭澆下,正在暗自高興的四人頓時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的鵝一般,再也發不出聲來了。
“不是,陳大夫,你這也太無情了吧?”沉默了好一會兒,王天琦才糾結道:“我們好歹也算是幫了你吧?你這是過河拆橋啊。”
“這點你們放心。”陳天錄道:“你們幫我的情意我自然會記在心裡,等以後你們沒事了有個什麼小災大病什麼的,隻管來找我就是,能治的我一定會幫你們治好的,就算治不好,我也會為你們準備一副棺材的,也算是全了咱們今天的情意。”
這話說的,所有人都是勃然大怒,要不是估摸着幹不過他,薛仁貴幾人早就動手打人了――你才沒事了有大病小災呢,你才用得着棺材呢,你丫的詛咒誰呢?
看到衆人惡狠狠的表情,陳天錄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補救:“你們别誤會,我并沒有詛咒你們的意思。而是……現在想讓我就對付我背後的組織――說實話,我畢竟在組織中也待了好幾年了,畢竟也生出了感情,他們雖然的确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但我也已經背叛了他們了,我們已經兩清了。想要讓我現在就調轉槍口對付他們,說實話我還真下不去這個手。除非――你們能給一個說服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