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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6章 動手……(二合一)

大唐南皇 趙奔三 4436 2024-01-31 01:14

  第兩百四十六章動手……(二合一)

  “我看誰敢動手?”李世民心頭大為光火,指着王通厲斥道:“你個大的膽子,當場污蔑法律公正,肆意加害平民百姓,将馮智寶給我叫過來。”

  “對不起,馮大人身體欠安,恐怕是不能過來了,您老爺想要見馮大人,就隻能跟我們一起去市舶司了。”說起馮智寶,王通更加得意洋洋,環顧四周,大聲道:“知道馮大人為什麼身體欠安嗎?那是被當今是聖上打的,知道當今聖上為什麼要打馮智寶大人嗎?那是因為太子出海未歸,馮智寶大人沒有勸阻太子,因此聖上當着文武百官的面,将太子和馮大人一起打了一頓――大家說說,能和太子殿下一起挨打,這是何等人榮耀啊?”

  李世民對這一套獨特的理論感到哭笑不得,問道:“挨了一頓打,這怎麼還成了榮耀了?”

  “這怎麼能不是榮耀呢?”王通的聲音更大了,反問道:“試問這天底下,有幾個能和太子一起挨打的?沒有吧?除了那薛将軍房将軍幾人之外,那也就數得着我家馮大人了,大家說,這不是榮耀是什麼?”

  “這……”李世民無奈了,再一看周圍百姓,居然一個個都持贊同的模樣,有的甚至還露出了羨慕的表情,心中更是無語。

  “去,我和你說這些幹嘛?”王通忽然反應過來了:“哪那麼多廢話?兄弟們,都給我綁上。”

  “我看誰敢?”還不待巡防隊的人動手,就‘呼呼啦啦’的跳進來幾十号人,雖然都是普通百姓打扮,但是各個持槍帶械,明晃晃的大刀幾乎晃花了所有人的眼睛。

  百姓們一看要動刀子,頓時也不敢看熱鬧了,紛紛驚呼着做鳥獸散,但是卻并沒有散開多遠,很快就在遠處重新聚集,看起了熱鬧。

  王亭初站出來尖聲厲喝道:“大膽,你們好大的膽子,知道我們家老爺是什麼人嗎?居然敢對他動手?瞎了你們的狗眼?惹到了天王老子的頭上,今天算你們倒黴,來人,把這些人都給我抓起來,送到市舶司衙門去,我倒要好好看看,這馮智寶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是不是真的敢招惹我家老爺。”

  “是……”侍衛們可不會客氣,收起刀湧上去就去一通亂打,然後将所有的巡防隊的人都按在了地上,期間也不是沒有人想反抗,奈何這群巡防隊的人平日裡都是些混混,欺軟怕硬是行家,現在遇見真正的硬茬子大内侍衛,那可就倒了大黴了。

  “喲,這誰啊?敢抓我胡印天的兄弟?活的不耐煩了嗎?”正當李世民準備帶着王通等人離開的時候,一個慢悠悠的聲音通過人群傳了進來,與這個聲音傳來的還有整齊的腳步聲,足足有近百人之多。

  “大人,救命啊。”王通一聽到這個聲音,就連忙呼救了起來。

  “沒用的東西,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剛才聲音的主人,也就是自稱胡印天的人走了出來,來到李世民跟前:“老東西,就是你抓的我的人?”

  這胡印天身材極為壯碩,至少有一米九往上,渾身都是鼓起的肌肉,再配合上黝黑的皮膚,整個人就跟頭黑熊一般,非常的有壓迫力,若是一般人,隻怕還沒有開口,整個人的氣勢就要被壓下去一節了。

  然而李世民是誰?

  這可是真真正正從戰場上下來的皇帝,早年間可沒少在戰場上厮殺,後來當上皇帝,又經過了十幾年的養尊處優,又豈是一個小小的胡印天能震懾得了的?

  “放肆,你叫誰老東西呢?”王亭初更加憤怒,掐着蘭花指,指着胡印清:“你一個小小的百夫長(巡防隊的編制和正規軍不同,用的是伍、什、百這樣的編制,王通就是什長,領二十人,至于小隊長隻是民間稱呼),你算什麼東西?膽敢如此放肆?誰給你的狗膽?”

  若是一般人,聽到王亭初這般口氣,就算是再如何生氣,也絕對不會輕舉妄動的,可是胡印天被人當着這麼多兄弟的面,指着鼻子臭罵了一頓,自感顔面大失,再加上自覺背後有人,頓時一股火氣湧上心頭,其他的就什麼也顧不得了:“狗一樣的東西,爺爺和你家主人說話,你來插什麼嘴?有沒有一點教養了?”

  “你……”王亭初大怒,就要令人動手,卻被李世民拉住:“你叫胡印天,胡印清和你是什麼關系?”

  “正是家兄。”胡印天也不隐瞞,兩人的名字這麼像,不引起人的注意才怪,隻要稍微查一下,自然就能查出來。

  “這麼說來,你兄長在碼頭上橫行霸道,就是因為有你的遮蔽?”

  “這你可就說錯了,我并沒有給家兄庇護,相反,正是因為家兄,我才能坐上這個下鎮将的位置。”胡印天更加傲然:“說出來不怕吓死你,知道我兄長背後是誰嗎?那是當朝太子,你惹得起嗎?”

  “怎麼和太子扯上關系了?到底怎麼回事?”李世民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胡印天說的很明白,他哥哥胡印清是和太子有直接關系的,而不是像是之前王通一樣,是通過七彎八拐的關系,才和太子扯上了關系,這事情看有些嚴重了,難道太子才是這些人背後人黑手?

  “不知道啊?”王亭初也是懵逼的,他沒有得到這方面的情報啊,再說了,一個社會上的渣滓,又怎麼能和顯貴無雙的太子殿下扯上關系?所以王亭初根本就沒有往這邊想,更不會去查了。

  胡印天可能是看出了李世民的不理解,笑着解釋道:“呵呵,你不知道了吧?家兄乃是太子殿下跟前的侍衛,在一次戰鬥中重傷緻殘,可是被太子殿下重賞過的……老東西,你再有如何的能耐?又怎麼能大得過太子殿下去?

  兄弟們,将這一群污蔑太子殿下的惡賊,給我抓起來。”

  “是。”巡防隊的人就要上前拿人,可是李世民身邊的侍衛又豈是好相與的?他們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着李世民被抓走?

  “我看誰敢?”侍衛們通通刀劍出鞘,遙指胡印天。

  胡印天更是大驚:“好啊,你們竟然還私藏軍械,兄弟們,不用手下留情,都給我宰了,隻要那老東西能活着就可以了。”

  “殺……”

  于是,戰鬥就這麼開始了。

  然後……戰鬥結束了。

  沒辦法,巡防隊需要經常和走私犯交手,固然是精銳中的精銳,但是李世民的侍衛作為皇帝的近衛軍,明顯更加技高一籌,何況雙方的兵器也不是一個檔次的。

  要知道作為皇帝的侍衛,他們的兵器也都是最好的,不說長短槍械了,就連普通的刀劍,也都是精鋼千煉而成,每一把都價值不菲,除了刀劍,還有十多個手持着長短槍的侍衛将李世民圍的嚴嚴實實,槍口遙指胡印天,保證隻要侍衛出現劣勢,他們就會開槍。

  隻是他們注定沒有開槍的機會了,因為巡防隊已經快完了,巡防隊的兵器雖然也很精良,但是也隻是普通的制式軍備罷了,比侍衛的兵器還差不少,至于槍械,巡防隊雖熱同樣也裝備有遠程武器,畢竟他們是需要和走私犯海戰的,可是他們的遠程裝備更多的是大炮,槍械更是不能輕易帶出軍營。

  何況胡印天今天也沒有帶槍――胡印天隻是出來欺負碼頭上的這些小攤販來的,對于這些沒有背景的攤販們來說,光是明晃晃的大刀就可以吓唬住所有人了,帶槍不但犯了軍法,同時重要的是沒有這個必要。

  所以,這一次他們就吃了大虧了,在兵器質量不對等,身手同樣不如,數量更是不占優勢的情況下,隻是短短不過一刻鐘時間,一百多巡防隊的人就被拿下了,沒有一個人死,但是有人重傷――作為巡防隊的百夫長,也是剛才嘴最臭,出口最狂妄,對李世民最不敬的人,胡印天被侍衛們進行了一番特别的關照,滿嘴的牙齒被打落了大半,一條胳膊被生生打折,最嚴重的是他的左腿,被一個打紅眼了的侍衛齊膝斬斷,皿流……不,不應該說是流,應該說是噴,皿噴不止,如果不進行及時的包紮,不用幾分鐘,胡印天的命就沒了。

  好在侍衛們下手雖然狠,但是也知道此時的胡印天死不得,所以很快就有大夫上前幫其包紮,而包紮的方法也很簡單――旁邊太子豆子粥的老闆吳起,可是有整整三個爐子的,一個侍衛就拿着他的鏟子在火上燒紅,然後在創口處一按……

  “滋!”

  就仿佛是冷水潑在燒紅的鐵闆上一樣,随即一股烤肉香味撲鼻而來。

  “嗷!”

  原本還咬着牙怒口大罵的胡印天頓時‘嗷’的一聲,整個人就抽了過去。

  “……”李世民同樣是看得大皺眉頭,他早年也是軍伍出身,當然知道這是最簡單的止皿方法,但是這樣的方法一般都是在戰場上,情況緊急之下才用的,現在明明有更好的方法,侍衛們卻不用,偏偏要用這種最殘忍的法子――雖然明知道侍衛們是在為自己出氣,但李世民還是有點看不下去了。

  王亭初看出了李世民的想法,連忙低聲解釋道:“陛下,不用為此憐憫,這都是他應得的報應。此人端的可惡至極,升任百夫長不過一個月,就害得一家人家破人亡,從入職到現在,他一共作惡十幾起,手上欠下人命六條,作惡多端,這還不算他為他哥哥胡印清打掩護,任其走私販賣各種違禁品,逃稅漏稅,讓市舶司損失了不少錢。”

  “……算了,以後讓他們手輕一點吧……”李世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最後隻能如此吩咐道。

  “老爺,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們連槍都露出來了,咱們的身份估計也暴露的差不多了,直接去市舶司吧。”李世民無奈道,他還準備好好的觀察觀察這越州港呢,誰知道連碼頭都還沒有進去,就遇見了這種狗屁倒竈的事情,連帶着還洩露了自己的身份,估計用不了多久,大部分人都能得到消息了。

  畢竟這天下間玩刀的人多的是,但是能弄到槍的卻隻有那麼幾個,而能大規模裝備槍械的更是隻有兩個隊伍,一個是少年軍神機營,另一個就是皇帝的衛隊了,如今神機營就遠在東爨剿滅敵人,當然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那麼就隻剩下另一個可能了,偏巧,皇帝陛下這段時間,的确是在越州。

  那些有心人要是連這點都猜不出來的話,那麼他們也枉自在大唐存在這麼長時間,卻依舊活的好好的了。

  臨走前,李世民對老闆吳起道:“老哥,你放心,這攤位你好好的經營着,問題出在市舶司身上,憑什麼讓百姓背鍋?你放心就是,這件事情我管了,保管不會有人找你們的麻煩。還有,王亭初,我之前說好的,在場的諸位這頓飯我請了,你拿錢吧。”

  “是。”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徹入心扉的劇痛讓胡印天暈倒又很快醒了過來,在清醒過來之後,他的腦子反倒是冷靜了下來了一點,隻是以他的見識,明顯猜不出來李世民的身份的,隻是依舊威脅道:“我兄長是太子殿下的親兵,他的傷也是為太子殿下所受,你們敢如此對我,我兄長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何況我本身也是巡防隊堂堂的百夫長,你們擅自襲擊軍隊,傷害軍中将領,就算是皇帝來了,你們也别想活。”

  “閉嘴!”

  面對胡印天的威脅,制服他的侍衛一點都不客氣,直接一腳踢在他的腿部傷口上,頓時,剛剛因為燒灼而暫停流皿的傷口,頓時再次破裂,鮮紅的皿液再次流了出來。

  隻是胡印天明顯管不了這麼多了,鮮皿流的再多,也抵不上傷口的疼痛,侍衛的那一腳極狠,原本的傷害再加上二次傷害,胡印天再次果斷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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