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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羅信的目光變得深邃:“穿過草原繼續往西走,那裡有着富饒的土地……”
說到這裡,羅信搖了搖頭道:“這隻是做準備,将來未必用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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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聲聲辭舊歲!
京城。
雖然天氣寒冷,但是今年的年節京城格外的熱鬧,大街上士農工商踏雪而行,摩肩擦踵,一片喧嚣,這是因為在去年大明徹底擊潰了草原聯軍,緻使草原再也不是大明的威脅。所以,今年的京城格外的熱鬧。
一座占地極廣的豪宅,隻要看看那扇大門就知道這家人一定是富貴之家。而實際上這座豪宅内的主人确實是富貴人家。
這座豪宅過去的主人是内閣首輔嚴嵩,如今的主人是一等陽林候羅信。
不錯!
就是一等陽林候,而不是四等陽林候。如今的羅信已經被嘉靖帝加封為一等陽林候,不過卻收回了總覽全軍的職務,如今羅信依舊是内閣司值郎。也就是說羅信隻是爵位提升了,官職卻依舊是原來的六品司值郎,而且被奪了兵權,實際上又回到了羅信以往的日子。
此時,幾個人正從大門外走了進來,正是周玉和張洵等晉陽其他八傑。進入大門,便是一個照壁,繞過了照壁,便覺眼前豁然開朗,整個院子寬敞大氣,直讓人心兇開闊。
周玉等人先是去拜見了羅信的長輩,然後便順着青石路向着羅信居住的地方行去。穿過了月亮門,便又進入一座院落,院落之内的通道全是青石鋪就,三正四耳的堂屋也極為高大氣派,東西廂房也都雕梁畫棟,在院子裡還擺着一個兵器架,上面擺放着各站中兵器。
在院落的四周,靠着圍牆還種着各種綠樹,左側有着一八角涼亭,右側有着一座葡萄架子。此時是冬季,那葡萄架子上光秃秃的,就是堂屋的門窗也都是緊閉的,大門内還挂着厚厚的門簾。
冬日的陽光很低,能夠透過窗戶紙深深映射進房間内,讓房間裡顯得明亮了許多。隻是,此時床幔卻是垂下的,從裡面傳出來輕微的鼾聲。
在窗戶邊上坐着一個少女,身穿對襟紅色緞子棉襖,看上去極為喜慶,這正是北方女子在過年的時候喜歡穿的顔色和樣式。隻是此時她坐在那裡微微低着頭在繡着一對鴛鴦,不時地擡目向着床上望去,怎麼看怎麼像一個剛剛過門的小媳婦。
這女孩正是陸入黛,羅信是在年前返回的京城,回京之後沒過幾天,便到了年節,整個人便松懈了下來,昨日去了老師陸庭芳家,和老師喝得伶仃大醉,被魯大慶背了回來。今日陸入黛不放心,便帶着丫鬟來到羅家看望羅信。
她是午後來的,見到羅信依舊高卧酣睡,心中便有些埋怨父親昨日和羅信喝得太多。但是想起父親也在家大醉不醒,又有些心痛。
“唉……”
陸如黛輕輕歎息了一聲,又将目光望向了床上,雖然有着床幔遮擋,但是卻能夠聽到裡面傳出來的鼾聲,陸如黛将手中的女紅放下,輕輕地來到了床前,将床幔拉開了一條縫,向着裡面望去,便見到羅信正睡得香,睡得如同一個孩子,陸如黛望着羅信,臉上露出了一抹羞澀的笑容。
而就在這個時候,陸如黛聽到了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和幾個人的說笑聲,她自然能夠聽出來,是周玉等人的聲音。她與周玉等人倒是很熟,也無需避諱,便将床幔拉上,匆匆地走到了外屋,将房門打開。周玉等人見到陸如黛,便不由一愣,然後紛紛施禮之後,周玉試探地問道:
“不器他……”
陸如黛的臉上就浮現出一抹羞澀道:“不器他昨夜和家父喝得大醉,如今還沒有醒。”
“既然如此,他們就去廂房等他。”
周玉幾個人根本就沒有客氣的意思,羅信這裡他們又不是第一次來住,自然熟門熟路,陸如黛便掩嘴一笑,吩咐春花和蝶兒等丫鬟為周玉等人整一桌酒菜。如今陸如黛雖然還沒有嫁入羅家,但是羅家的下人都知道陸如黛就是未來的侯爺夫人,所以也都把陸如黛當着主子看待,對陸如黛的吩咐不敢有絲毫懈怠。很快就為周玉等人在廂房内整出了一桌子酒菜,本來就在過年中,食材都很充足,周玉等人一邊喝着,一邊等待着羅信行來。
這有過去了大約一個時辰,羅信才伸了一個大懶腰,在床上睜開了眼睛,揮手拉開了床幔,剛想要開口喚蝶兒和春花進來服侍,那搭在床幔上的手就是一頓,看到了正羞澀地望着他的陸如黛。
“你來了!”羅信從床上坐了起來。
陸如黛放下手中的女紅,端起一隻茶盅,來到了羅信的面前道:
“知道你差不多該醒了,剛給你沏的茶,還溫着。”
“謝謝!”羅信接過茶盅,喝了一口,不好意思地問道:“老師他……”
陸如黛沒有好氣兒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們老少兩個喝起來就沒有個頭,我爹現在應該還在睡着。”
“嘿嘿……”
羅信尴尬地笑了兩聲,這還沒有娶人家女兒,就把老丈人給喝倒了。而且人家的女兒還跑到自己家來照顧自己,心中便升起滿滿的柔情。
“勞累你了。”
黛兒輕輕地搖了搖頭,溫柔地說道:“你既然醒了,我也該回去了。”
“急什麼?”羅信便深處雙手去抱黛兒,黛兒就羞羞地在羅信的手上一拍道:
“别胡鬧!周大哥他們就在外面。”
羅信神色是一僵,黛兒便羞笑道:“好啦,我的大老爺,趕緊起來,奴婢服侍您洗漱更衣。”
羅信的臉上又先出了燦爛的笑容,在黛兒的服侍下洗漱更衣,然後拗不過黛兒,便将黛兒主仆送到了大門口,看着黛兒的轎子離去,這才轉身慢慢地向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如今朝中局勢變化很大,羅信被嘉靖帝突然一道旨意就奪去了兵權,回到了京城依舊擔任他的六品内閣司值郎,這讓羅信心中很搞不懂嘉靖帝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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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