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妃之路:帝王心尖寵 第88章
端木澤不言語的徑直上前。
“你要幹嘛?”顧雲薇放在兇前的手捂得更緊了。隻是因為疲憊的原因,顧雲薇的語言十分的輕。
端木澤拉住顧雲薇的左手,一把掀起了她的衣袖,那條被茶壺碎片劃的傷口十分顯眼。“怎麼都沒有處理?要是留疤了怎麼辦?”
顧雲薇看着自己一道深褐色的疤痕,前些日子為了照顧洛文宸,顧雲薇簡直忘了自己的手還受傷的這件事。“這陣子有些忙。”
“忙?”端木澤望着顧雲薇的眼睛說道,“沒見過你這麼傻的,明明是自己做的事,為何要把功勞讓給那個女人?”
當端木澤知道洛文宸染上了天花後,急忙趕來宸王府,想趁機帶走顧雲薇。他很清楚,若是洛文宸就這麼去了,皇上一定會讓她們陪葬的。
可是這個傻女人卻親自去照顧洛文宸了。
待他的傷好些以後,他就每日潛入蒼宸院去看顧雲薇,希望她能平安無事。
倒是沒想到她竟然那麼愛洛文宸!
“你知道?”顧雲薇正眼看向端木澤,“你來宸王府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放心,不是針對洛文宸的。”端木澤說道,“我暫時對他沒有惡意。”
顧雲薇聽到洛文宸三個字就失去了力氣,“你能離開嗎?我想沐浴了。”
端木澤看着這樣的顧雲薇心疼得不行,“跟我走吧!離開這裡!”
顧雲薇皺眉,“你幹什麼一直讓我跟你走?”
“我喜歡你。”端木澤冷清的眼睛帶着些許的溫度說道,“我想照顧你,想疼愛你,想為你擋風遮雨,跟我走吧,我會好好對你的。”
顧雲薇面對着突如其來的表白,有些驚愕,“你喜歡我?”這好像聽到了一個笑話。
“是。”端木澤十分肯定自己的内心,這不是一時的沖動。
“我想要一世一雙人,你能給我嗎?”顧雲薇覺得有些好笑的問道。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是洛文宸的妾室嗎?還是說勾搭别人的妾室就這麼愉悅?
端木澤沒想到顧雲薇會提這樣的要求,他想到自己複雜的家庭背景沒辦法拍兇膛的回答道。“看吧?!”端木澤的表情如同她所預期的那樣,“你走吧,别再來了。”顧雲薇徑直的回過頭,實在是對端木澤沒有言語了。
“雲薇,我的确沒辦法跟你承諾隻會娶你一人。”端木澤說道,“可是你是我長這麼大唯一動心的女子,我所能保證的是會一直對你好,不讓你受委屈的。”
“承蒙你的擡愛,我在這裡挺好的,不想跟你走。”顧雲薇望着浴桶裡的水倒影出自己的影子,一臉頹喪的樣子讓自己都喜歡不起來。
“在這裡挺好的?”端木澤聽到顧雲薇這樣直白的拒絕,頓時有些惱火,“你在這宸王府受盡欺負你還說你挺好?你可是洛文宸的救命恩人,可是他待你如何你心裡沒數?你還跟我說要求一世一雙人,那洛文宸能多看你一眼嗎?”
顧雲薇看着水中的倒影,眼睛濕潤了起來。
端木澤意識到自己的有些怒火上頭了,“你就這麼喜歡洛文宸?”
顧雲薇還是背對着端木澤沒有搭腔。
“你若現在不跟我走,你就沒有機會了!”端木澤說道,“明日我就要離開京城了,也許不會再回到這裡了。”端木澤上前把手搭在顧雲薇的肩膀上,“跟我走好不好?”
“蘇澤,再見。”顧雲薇眼睛望向前方,冷漠的說道。
“你就真的不考慮一下?”端木澤很受傷,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着了這個女人的道。
“我要洗澡了。”顧雲薇現在隻想好好的洗個澡,然後上床睡覺。其他的事她什麼都不想去想。
端木澤拳頭捏緊,“可惡!”
面對顧雲薇的絕情,端木澤憤怒離去。
顧雲薇在水裡泡了一會兒,就倒在床上睡覺了。她好像越來越把自己封閉了起來,遇到煩心的事就想睡覺解決。好似醒來之後世界會變得更好一些。
沒過幾日,洛文宸已經能行動自如了。因為以前主院是王語嫣住的,洛文宸覺得周婳祎住那裡會損了她的身份,所以命人在蒼宸院邊上建一個绮夢院。洛文宸對沒有大婚就把周婳祎接進府有所愧疚,所以什麼好的都往她那裡送。因為绮夢院還沒有建好,周婳祎現在暫時住在洛文宸的蒼宸院。
洛文宸今日久違的回到了書房處理着一些雜事。“子隐,上次本王說的那個尼姑庵查的怎麼樣了?”
“回主子,屬下派人在那尼姑庵蹲了數日,終于發現原來那是個煙花之地。”子隐說道,“屬下發現皓王爺常常在那裡招待朝廷官員。”
“大皇兄呢?”洛文宸又問,“近來沒有動作?”被自己搶了他選中的胤王妃,現在肯定想掐死自己吧。
“胤王爺那邊的消息知道得少。”子隐說道,“不過主子,子夫醒了。他說有事要向主子禀告。”
洛文宸點頭,“知道了,稍後讓他過來吧。把尼姑庵的事透露給大皇兄那邊的人,看看他會不會有什麼動作。”
“是。”主子真是妙招,子隐領命下去。
“王爺,王妃娘娘問您今日午膳在哪兒用?”小壽子看子隐出來了,連忙進來詢問道。
“回蒼宸院用。”洛文宸說道這裡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或許是在周婳祎的身上感受了絲絲情誼,洛文宸現在整個人精神抖擻,辦起事情來也是利落果決。
“是,小的這就去告訴娘娘。”小壽子很狗腿的跑了下去。
“子墨,讓你去查的錦繡布莊的制衣大師查清了嗎?”洛文宸記得周婳祎什麼想要一件那位大師為她專門設計的衣裙。為了使她開心,洛文宸便讓人去查了。
子墨有些遲疑,“主子,屬下查到了一絲線索,不過不是很确定!”
“哦?”洛文宸挑眉,“什麼線索?”
“這錦繡布莊每月出的衣稿好像是從我們府上出去的。”子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