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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人盡其才

重生大宋做權臣 吳仲達 4636 2024-01-31 01:14

  俗話說得好,上趕的不是買賣,想讓一個人踏實做事,最要緊的就是要讓這個人心甘情願的做事。唯有自己自願了,才會對要做的事情上心。

  張寶從來就不喜歡做強人所難的事情,無論這個人會對自己有多大的幫助,張寶都不會采取逼迫的态度。對方要報恩那是對方的想法,但張寶絕對不會挾恩圖報。如今張寶的手底下已經聚集了不少可用之人,除了可為軍中大将的孫安、石寶、郝思文等人外,擅長某一領域的特殊人才,張寶同樣也招攬了不少。

  擅于造船的孟康、顧海(孟康屬于實踐派,顧海屬于理論派,二人分工合作才讓張家所用的戰船明顯優于大宋水軍現有的戰船);{擅于打造鐵器的湯隆(徐甯被張寶招攬不久便向張寶推薦了湯隆);擅于制作袍服甲胄的侯健;擅于養馬相馬的段景柱;擅于醫治牲畜的獸醫皇甫端(皇甫端與段景柱一樣都是相馬的行家,機緣巧合,二龍山在段景柱上山不久便爆發了一場馬瘟,鄧元覺便讓段景柱将皇甫端請到了二龍山,然後皇甫端就走不了了。老頭倒是個好脾氣,見走不了了,幹脆也就入了夥,他就是一獸醫,在哪當不是當啊);擅于醫治各種疑難雜症的安道全;擅于飛檐走壁的時遷;擅于神行術的馬靈;擅于打探消息的朱貴、朱富兩兄弟……

  除了以上個人能力具有代表性的人物以外,張家還有一處被張寶命名為神機營的特殊部門,像全才沈平(沈括後人),火藥專家淩振就是在這個部門内,進行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研究,為張寶日後橫掃天下做着準備。

  張寶始終堅信,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自己想要成事,離不開這些在各個領域出類拔萃的人才支持。對于這些人,張寶也一向很是優待。而如今,新年剛過,暫時閑着沒事的張寶便帶着焦挺一同去了濟州城。

  玉臂匠金大堅,聖手書生蕭讓,這兩人的武藝值基本沒有,但二人卻各自都有一項絕技。隻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取錯的綽号。金大堅、蕭讓的本事,但從二人的綽号便可以猜到。金大堅擅長制作印章,而且精于僞造,而蕭讓則擅長模仿他人筆迹。說白了,這兩位都是造假的高手,他們的作品都能夠達到以假亂真的效果。

  閑着也閑着,想到以後拿下高麗,建立屬于自家的政權,這配發給衆人的印绶還有代表政府所頒布的政令,張寶便想起了金、蕭二人。

  既然要用,那當然要用最好的。抱着這個想法,張寶帶着焦挺到了濟州。金大堅與蕭讓在濟州也算是小有名氣,稍一打聽便能知道這二人的住處。金大堅好找,他有自己的店鋪,平日裡不是在家裡就是在店鋪。至于忙什麼,幫人刻戳子呗,玉臂匠啊,生意當然不錯。

  而與金大堅在濟州齊名的蕭讓,那日子過得就有點慘了。當然這也不能怪别人,主要還是因為蕭讓的性格。金大堅是個急脾氣,屬于今日事今日了,不喜歡把當天的事拖到第二天才解決。他的這種做事态度,自然賺得錢就多,所以他的小日子過得挺滋潤。

  但蕭讓的性格恰好與金大堅相反。金大堅是急脾氣,蕭讓卻是個慢郎中,什麼事都不着急,恐怕就是屋裡着火了,他也不會急着逃命,而是先想知道着火的原因。他慢呐,自然也就沒多少願意找他幫忙。無事可做,自然也沒有進項,那就隻能坐吃山空了。

  金大堅與蕭讓二人原本是同窗,要比家境的話金大堅當初還不如蕭讓。可這些年下來,金大堅已經住上兩進的宅子了,而蕭讓也已經混得隻剩下三間草房存身。要知道,當年蕭家在濟州也算是有一号的,财富榜排名前二十裡能有蕭家一席之地,但這些年下來,都叫蕭讓這個敗家子給敗光了。

  張寶帶着焦挺找到金大堅的時候,金大堅并沒有生疑,他也算是做買賣的,隻要價錢出的合适,随買家出趟遠門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不過等金大堅知道張寶還準備去請蕭讓的時候,金大堅好心的提醒張寶,别跟蕭讓太客氣,有時候該橫就得橫。

  張寶一開始沒聽明白,但等到了蕭家,讓焦挺去叫門的時候,就見一六旬上下的老者從草屋裡走了出來,隔着門對門外的張寶道:“這位公子,我家老爺現下無有空閑,還請改日再來。”

  尼瑪,都窮得住草房了,竟然還有管家?也不知這蕭讓是心寬還是叫這老頭給訛上了。張寶沖焦挺使了個眼神,焦挺頓時會意,擡腿一腳便将蕭家那扇并不怎麼結實的大門給踹飛了。

  “哪裡來的惡徒?竟敢擅闖……好漢饒命,小老兒也是奉命行事……”蕭家的老管家一見來人硬闖,不由怒聲喝道。不過剛喝了一半,他就在焦挺兇惡的眼神注視下……慫了。

  “蕭讓呢?”張寶邁步走進了小院,随口問老管家道。

  “回這位公子的話,我家老爺此時正在……午睡。”

  “哦?這麼說,蕭讓還沒起?”

  “正是,還請公子稍候,小老兒這就去請我家老爺。”

  “請什麼請,我這都進來了,頭前帶路。”張寶也不用老頭領路,攏共就三間草房,蕭讓能藏哪?

  老管家不敢反駁,随着張寶進了屋,蕭讓果然沒起,坐在床上裹着一床打着補丁的破被,正一臉氣憤的瞪着不請自來的張寶。

  “你是何人?竟敢蕭家。”蕭讓氣憤的質問張寶。而張寶左右看了看,問坐在床上的年輕人道:“你就是蕭讓?”

  “哼,正是。你是何人?”

  “……看你的樣子,這日子過得不怎麼好呀。”

  “不勞閣下擔心,若是無事……無事……”蕭讓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兩眼盯着張寶從懷裡掏出了兩錠紋銀。而站在不遠處的老管家更是雙目放光,恨不得動手去搶。這是有多少天沒見過銀子了。

  “嗯咳……這位公子,還請暫避,容我更衣。”蕭讓輕咳一聲,對張寶道。

  張寶對男人換衣服沒有絲毫興趣,見蕭讓這麼說,便點點頭,領着焦挺退到了屋外。二人剛走出門,就聽屋裡的老管家興奮的對蕭讓道:“老爺,錢,終于有人上門送錢了。”

  “沒出息,不過就是兩錠銀子嘛。”

  “嘿~說的到輕巧,你怎麼不想想咱們都吃多少天窩頭鹹菜了?”

  “閉嘴!一會你要是說走了嘴,看我怎麼收拾你?”

  “嘿~叫你一聲老爺,你還真當自己是老爺了?想當老爺,先把我這月工錢給結了。”

  “你急什麼?這錢不馬上就到手了。”

  “那可不好說,就你那脾氣……我可事先跟你說清楚,這回你要是再把人給氣跑了,這倒黴差事你就找别人幹去吧。”

  “哼……不知好歹,能做我蕭家的管家,那是别人打着燈籠都找不到的好事……”

  “拉倒吧你,别人家的管家會天天啃鹹菜?有時候連鹹菜都沒得啃?”

  ……

  聽着屋裡“主仆”二人的對話,張寶就覺得肚子有點疼。這蕭讓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都混成這副鳥樣了,還想要擺譜?

  “這位公子,我家老爺有請。”老管家出來對張寶道。

  張寶點點頭,邁步二次進了屋,看到穿着一身舊衣的蕭讓,抱拳一禮道:“小可張寶,見過蕭兄。”

  “兄台少禮,請坐。”蕭讓還禮請張寶落座,随後問道:“不知兄台此來尋蕭某有何貴幹?”

  “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隻是聽說蕭兄一手書法值得稱道,所以想要請蕭兄揮毫潑墨,與金大堅合作為小可雕刻一個印章。”

  “這個好辦,不知兄台何時需要?”蕭讓又問道。

  “哦,怪我沒說清楚,金大堅已經接受我的邀請答應随我走一遭。至于蕭兄,我希望你現在就可以收拾一下,準備随我走這一遭。”

  “啊?要出遠門?”蕭讓聞言一愣,面露難色。

  “蕭兄有何為難之處?隻管明言便是。”

  “呃……這個……”蕭讓剛想要找理由拒絕,就見老管家正在沖自己擠眉弄眼,暗示自己答應。

  一文錢難倒英雄漢!蕭讓雖算不上什麼英雄漢,但他也有不為五鬥米而折腰的骨氣。隻是現實往往會逼人妥協,蕭讓雖視錢财如糞土,但如今的他卻又的的确确需要錢。除了練就了一手書法,蕭讓壓根就不會其他生活技能。原本科考屢試不中,蕭讓也曾想過棄文從商,可他又不會經營,結果這日子是越混越慘。

  “張寶?不知公子是哪裡人士?”老管家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問張寶道。

  “哦,小可汴梁人士,家中略有資産。”

  “濟州城裡有家食為仙……”

  “呵呵……正是小可的産業。”

  “哎呀~沒想到是張公子親至,有失遠迎。老爺,張公子親自來了,你還猶豫什麼?”老管家轉臉就催促蕭讓道。

  “……張兄,聽人說你此番也參加了科考,不知可中了?”蕭讓沒理會老管家的催促,轉而問起了一個不相幹的問題。

  張寶雖不明白蕭讓問這個的用意,但還是具實回答道:“呵呵,考得不太好,去年春試僅僅算是合格,勉強趕上了車尾。”

  學霸與學渣之間的仇恨那是天生的。張寶雖然謙虛自己這回考得不太好,但問題是蕭讓别說參加春試,就是頭一場的秋試,他都沒考過去。這就跟一場考試下來,距離滿分還差幾分的學霸跟門門沒考及格的學渣抱怨這回沒考好是一個道理,要不是考慮到雙方的武力值相差太大,蕭讓恨不得親自動手把眼前這個讨人厭的家夥給趕出家門。

  同樣都是人,可為啥差距就那麼大捏?對于張寶的發迹史,蕭讓早有耳聞,都是讀書人,怎麼張寶就能混得風生水起,家大業大,而自己卻越混越慘。

  “在下忽感身體有些不适,還請張公子改日再來。”蕭讓态度忽然冷淡下來,對張寶下逐客令道。

  不過還沒等張寶說話,老管家先不幹了。他這個管家就是蕭讓雇來充門面,管吃管住,一月三錢銀子。老頭也是閑着沒事,這才應了這個差事。可現在眼瞅着蕭讓要把這回來的金主趕走,老頭不樂意了。你趕人老子沒意見,但你先把老子這月的工錢給老子呀。吃的差點,睡的差點也就算了,可還拖欠工錢,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老爺,三思啊。”當着張寶這個外人的面,老管家還存着給蕭讓留幾分面子的想法。可問題是蕭讓沒意識到這一點,他此時是滿心嫉妒張寶的好運氣,老管家的“勸說”,他壓根就沒聽進去。又或者說,他是忘了自己當前的處境。

  “住口!你這老奴才,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還不給我送客!”蕭讓怒聲呵斥道。

  老管家一聽這話,頓時也惱了,當即指着蕭讓的鼻子罵道:“你個給臉不要的混賬玩意,真當自己還是當年的蕭家家主啊?你有能耐,先把我的工錢結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蕭讓又羞又氣,瞪着老管家喝道。

  “胡說八道?你如今都混得整日裡吃糠咽菜了,還一天到晚想着擺譜。如今好不容易有人來請你做事,你還一個勁的往外推,你是被驢踢了還是腦袋被門夾了?”老管家這時也不給蕭讓留臉面了,指着蕭讓的鼻子就是一通罵。

  “滾!滾!都給我滾!”蕭讓惱羞成怒的撒潑道。

  “滾就滾!真當人家稀罕待着呢。這位張公子,這濟州城裡字寫得好不止他蕭讓一個,你要是不嫌棄,小老兒這就為你介紹兩個。”老管家扭頭對張寶道。

  張寶聞言笑笑,拿出一錠五兩的紋銀遞給老頭,“老人家,這五兩銀子你拿去,以後做個小買賣好了,不必再來這裡伺候。”

  “……小老兒多謝公子賞賜。”老管家接過銀子謝道。

  打發走了老頭,張寶又看向心中怒氣猶未平的蕭讓,露齒一笑道:“我算是明白先前金大堅為何提醒我不必對你太客氣了。”

  “……你此話何意?”

  “呵呵……蕭兄,你飽讀詩書,可聽過有句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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