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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烽煙萬裡 第193章 先登營戰大戟士(三)

三國之烽煙萬裡 冥九曲 2367 2024-02-11 17:59

  馬超側翼出擊,率領破軍鐵騎肆意射殺大戟士之戰馬,收效極其顯著。

  大多數時候,隻需射倒一匹戰馬,就會産生連鎖反應。

  大戟士人馬皆披重铠,前面的戰馬倒地,就會成為後面行進中戰馬的路障,兵敗如山倒的概念,在此處體現的淋漓盡緻。

  在先登營與破軍騎的雙重打擊之下,大戟士受到重創。可縱然如此,大戟士依然有沖過陣仗的勢頭。

  韓炜看在眼裡,大戟士一個又一個的沖過了先登營的軍陣,直奔自己而來。心中或多或少有些慌亂,立即準備開口發起總攻的命令。

  要知道,若是此時總攻,對與韓炜所部極為不利,大戟士們的速度已經極緻,貿然迎上去必然吃了大虧。

  不等韓炜下令,麴義一聲令下:“先登,弩上弦,準備禦敵。”

  由黃月英改良以後的機關弩,是墨家機關術與自己機關術理論知識的綜合體,取長補短,甚是完美。如今已經量産,這第一批自然是給擅長機關弩的先登營配備齊全。

  麴義看準射程,言道:“百步之内,瞄準敵軍面部發弩!”

  沖過先登營防區的數百名大戟士,很快的結成了陣型,準備朝韓炜中軍發起沖鋒。

  如此精兵,可見張郃治軍之手段。

  落英連弩這個名字是黃月英所取,有落英缤紛之意。如今先登營手裡的正是此弩,一箭接一箭,一矢連一矢,頃刻間當真是如江水一般連綿不絕,又若暴雨傾盆一發不可收拾。

  大戟士們隻覺眼前一黑,緊接着,平原之上皿光迸濺,紅色一般的鮮皿之花盛開,花團錦簇,繁花似錦般的絢麗。

  張郃與麴義戰的不可開交,如火如荼,二人本領不相上下。

  待張郃撤出戰圈,緩一緩心神,打眼一瞧自己所部的大戟士已然慘遭重創,此時張郃看到大戟士的慘狀,心頭滴皿一般,三千大戟士被殺的慘不忍睹,隻剩下一千出頭。

  畢竟是沉着冷靜之人,張郃心一橫,再次持槍逼退麴義,而後歇斯底裡的怒吼一聲:“大戟士,撤!”

  真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若在戀戰,恐怕他張郃與大戟士便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韓炜看得清楚,也聽得真切。他身邊的典韋見狀,迫不及待的高呼一聲:“龍骧兒,随吾出擊!”

  正要全軍沖鋒之時,且聽韓炜勸阻道:“傳我将令,窮寇莫追。”

  典韋聽罷,立即臊眉耷眼的歎了一口氣,無奈隻好躍馬揚鞭,在戰場中高呼韓炜的将令。

  前日裡,麴義被張郃戰敗一陣,死了弟弟,本就怒火三丈高,豈會放過張郃?

  追出了少時,卻聽聞将令,他遺憾的仰天長嘯一聲,那聲音回蕩在平原之上,他的心随之也久久不能平複。打馬返回本陣,向韓炜複命去了。

  張郃帶着殘兵返回牧野,又見城上偃旗息鼓,心中隐隐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可他還是輕夾馬腹,來至城下呼喊:“城上何人值守?快開城門!”

  “張儁乂,可認得我趙雲趙子龍乎?”趙雲銀甲白衣,手扶女牆,已然出現在城樓之上,笑看城下張郃。

  “張郃将軍,在下徐晃徐公明,還請多多關照。”徐晃接着出現,也是拱手施禮。

  張郃心中翻江倒海一般,說不出難受。情急之下,破口大罵:“爾等狗賊無恥,豈敢暗中圖我城池?”

  見張郃氣得夠嗆,趙雲二人相視大笑。

  張郃又罵了一陣,忽聽城上傳來聲音:“張将軍,稍安勿躁。所謂兵不厭詐,何謂無恥?倒是将軍你,還是盡快歸順,知恥而後勇才是上上之舉。”

  “汝乃何人?”張郃擡頭觀瞧,隻見城上站着一俊美文士,面色蒼白,身材孱弱,彷佛風一吹過,便能将其刮走。

  張郃也不再強辯,畢竟他深知兵法,也知道兵者,詭道也。

  郭嘉朝城下張郃插手施禮,說道:“将軍,可聽過鬼才否?”

  “郭嘉?郭奉孝?你就是颍川郭嘉?”張郃豈不聞郭嘉之名,隻是在他眼裡,郭嘉應該是一副老謀深算的模樣,而且年歲最少也有四五十歲了。

  看眼前這翩翩公子的形象,與自己心中大相徑庭。

  郭嘉再次施禮,微笑說道:“正是區區在下。”

  張郃臉上一陣苦笑,這是釋懷的笑。

  緊接着說道:“既然是被鬼才算計,這牧野城丢得也不冤。不過,士可殺不可辱,若叫張某投降,絕無可能。且留下張郃頭顱,放我手下弟兄而去。”說完,指着身後浴皿奮戰的大戟士們。

  大戟士們皆是滿臉感激之色望着張郃,不知是誰率先開口:“我等與将軍共存亡,絕不苟且偷生。”

  話音剛落,大戟士們便同仇敵忾的齊聲喊喝着:“同生共死!同生共死!”

  張郃翻身下馬,自豪的振臂一揮,制止了大戟士們的呐喊。

  複對郭嘉深鞠一躬,言道:“郭祭酒,張某深知你手段卓絕,乃骠騎将軍文膽智囊。又聞韓骠騎愛兵如子,但請祭酒收編了我這些兄弟,想必韓骠騎定然會欣然接納。”說完,便準備拔劍自刎,虧得身後一名大戟士眼疾手快,搶過張郃手中利劍。

  再大戟士們紛紛的勸慰之下,張郃才放棄了輕生的念頭。

  郭嘉看着張郃及一衆大戟士,果斷說道:“開城,迎張郃将軍所部進城。”

  一聲令下,城門“吱呀呀”緩緩打開。

  張郃問道:“這是何意?”他依然執拗,不肯進城。

  郭嘉見狀,又說道:“将軍,袁本初絕非明主,将軍何苦明珠暗投?袁紹本為冀州别駕,冀州牧韓馥以誠相待,待若上賓,可袁紹呢?卻拘禁韓馥,此乃不義。袁紹擁兵自重,私自囚禁上官,以下犯上,此乃不忠。袁紹又殘暴嗜殺,輕易殺害擁護韓馥之官吏,此乃不仁。如此不仁不義不忠之人,可謂明主乎?”

  郭嘉一番言論,就事論事,沒有任何的添油加醋屈說袁紹。張郃自然是明理之人,聽完郭嘉言論,心中一陣波瀾,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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