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纨绔世子:霸寵呆萌公主

第684章 美髯

  赫野宋字軍的大帳裡,各位副将統領們通通表示不明白,要求他們的元帥兼職侯府世子的啟宋給一個說法,憑什麼這樣好的戰機,這樣輕而易舉就能端掉眼前敵方,給予大賀一個重創的機會,就這麼眼睜睜的等着它即将消失?

  是,他們的主将的确救了将軍您,可是你當我們真的是瞎子嗎?那天在那個戰場上,你要是真的狠下心來認認真真打的話,早就把他給打趴下了,還真不一定能夠拖到給予暗中的人射殺你的機會,哪裡還用得着他來給你擋箭?

  這些就都不說了,但就說您這送禮都快送了一個月了,還眼不眨地送給他們半年的糧草,你請别人大魚大肉的吃,卻讓咱們軍中每天苦兮兮的隻能喝肉湯,您真的于心何忍啊?

  啟宋坐在那裡,那就是坐得筆直,他一直不愧是軍中的頂梁柱形象,這會還拿着一塊布仔仔細細的從上到下的連縫都不放過的,把他面前的那張,軍事桌給擦了個幹幹淨淨,擦了都能照射出頭上那些唾沫橫飛的屬下們鼻孔裡有幾根毛。

  “拓跋将軍,請注意儀容儀表!”其中并沒有接他們的話,反而是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

  剛剛說的最是激情四揚的拓跋将軍被他們将軍這麼一說,很茫然的停頓了一下,接着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就算是想說也找不回剛剛那種澎湃的熱情。

  然後他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發現果然有幾星唾沫,琢磨着,看來是他們,元帥的潔癖症又開始犯了,連他這個這麼容易糊子裡的幾星唾沫都能被看出來,進而被嫌棄,這簡直,簡直想跪下來抱着元帥的大腿說,元帥,您的視力又變好了呀,真是觀察細緻入微,不過你能不能不要再揪着那條縫一個勁的擦了,擦了還不甘心,還要拿着一把小匕首,非得使勁的把那縫裡肉眼都快看不出來的微塵給摳出來,你這匕首刮木頭的可怕聲音,隻聽得讓人想去尿尿了。

  啟宋目不斜視的盯着那條縫,終于用匕首把最後一絲的灰塵給摳了出來,再拿不支持兮兮的把周邊的碎屑給擦的幹幹淨淨,這才正襟危坐的擡起頭來。

  這些天每次啟宋一擡起頭,平日裡熟得不能再熟的屬下們,除了日常的戰戰兢兢以外,卻意外的敢大着膽子多看兩眼禁欲範的元帥。

  實在是沒了胡子的元帥,跟他們想象中的太不一樣了。

  是的,因為那天靳戈的執着,徹底破壞了人家啟宋愛惜了十幾年才保留下來的美髯。不能夠忍受不完美的啟宋,最後隻能忍痛将胡子全部剃掉,打算從頭蓄起。

  各位将軍們,還記得那一天,沒有胡子的元帥掀起帳篷的那一刻,原本陰沉的天空都給亮了起來,才曉得他們虎背熊腰的元帥,竟然是一個面如冠玉的美男子,那一刻,他們想到的是,到底以前誰說他們家元帥兇神惡煞,留着的胡子就跟城東的豬肉榮似的?趕緊開始回憶家裡還有沒有沒出嫁的姑娘跟妹妹們,他們還是很願意有這樣一個真正算得上是英俊潇灑的妹夫或者女婿的。

  不過這會兒,沒了胡子看起來嫩了不止十歲的元帥,用着那挑剔的龜毛眼光看人的時候,各位将軍們才反應過來,别拿沒了胡子的元帥不當元帥,他依舊是那個能用眼光淩遲人的元帥。

  啟宋将幾位将軍從上而下的一一看了個仔細。

  各位将軍們突然就慌了,趕緊互相開始檢查自己的頭發有沒有起毛,衣服有沒有穿戴整齊,眼角還有沒有眼屎,牙縫裡還有沒有菜葉。

  尤其是剛剛被提示了注意儀容儀表的拓跋将軍更是擔憂!拉着周圍幾個人幫忙從頭到腳的看。

  畢竟他們的元帥可有一個因為“看慣了你将劍斜挎在左邊,但突然有一天你卻斜挎右邊,讓本元帥很不爽,你就不要再當這個将軍了”,所以就很麻溜地把一個官至三品的将軍給撤了的光榮史。

  看了一遍之後,啟宋說:“拓跋将軍,你的鼻孔該清理了!”

  拓跋将軍一個激靈趕緊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同時松了一口氣。

  啟宋又說:“那天暗算本元帥的人找到了嗎?”

  衆人搖搖頭,那天行刺的那個人會當場暴怒的元帥直接一箭給射死了,回頭查了查,也隻查到他們軍營裡某個小兵被人害死後冒名頂替了,其他的就啥也查不到了,人都死了,他們還上哪找線索去啊?

  啟宋的聲音就沉了下來:“沒有?沒有你們還有臉在本元帥面前唧唧歪歪?”

  頓時營帳裡如北風呼嘯。

  “還不給本元帥滾!”啟宋一拍桌子,氣勢那叫一個大開大合。

  各位将軍立馬忘了自己的初衷,隻吓得趕緊跑路了!

  啟宋冷着臉收回手:“一群蠢貨,還用得着查?不就是皇城裡來的嗎?”說着又習慣性的要去摸自己的美髯,結果隻摸到了自己光滑的下巴,皺眉,“格老子的,娃娃臉,等把你養好了,看本元帥怎麼虐死你,但嫉妒本元帥的美髯嫉妒到起壞心眼破壞,我好好陪你玩一玩,你是不知道你啟宋爺爺的厲害了!”

  啟宋已經知道了靳戈的身手,也大緻了解了靳戈的功夫套路,更加曉得靳戈十分不喜歡長時間的近身格鬥,那麼他就要把靳戈養的好好的,身體倍兒棒,然後至少要花上比之前那一戰還要久的時間,一點點把他虐到肌無力,趴在地上喊啟宋爺爺饒命。

  臉上蒙着一層布,躺在床上裝傷的靳戈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是誰在想我嗎?”靳戈自言自語,話還沒說完,又接着打了好幾個噴嚏,那已經愈合的傷口竟然開始隐隐的作痛,他其實是一個受不了痛的人,這會兒一點點疼他就開始哇哇喊疼。

  在旁邊苦命地算經費的夜裡生随口答:“大約是你裝的太久了,老天都看不下去,想要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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