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纨绔世子:霸寵呆萌公主

第508章 番外之閑谟帝76

  “哈哈,郝兄弟說話真有意思。”炎訟撫掌大笑,“這麼些天,郝兄弟就沒查出來?”

  “好啦,不跟你們繞彎子,我是真沒查出來,我猜隋兄不是宮裡的就是什麼王公将相家的,是也不是?不許說不是,不然這酒我就白請你喝了。”

  “哈哈,郝兄弟痛快,我也不瞞郝兄弟,宮裡采辦總賬得從我手裡過一遍,尤其這每年少的可憐的絲綢。”炎訟笑的神秘,“代表了皇家尊貴的,少一匹都是得殺頭的。”

  “哎?這麼嚴重?不就是個料子?衣服嘛,什麼不能穿,我穿了十幾年的麻衣也沒少塊肉,穿了棉衣絲綢也沒見多塊肉。”閑谟帝活這麼大,在宮裡對穿的沒太多講究,反正大賀最好的總是先給他的,再好的給不起,他也不在意。所以對這為了料子就砍人有點接受無能。

  “郝兄弟言之有理。”炎訟默默看了看抱着酒碗不撒手的閑谟帝,袖子翻上去漏出來的那截綢緞衫子很想拿酒糊他一臉,“常人是無所謂,可在大國就不同了,絲綢代表着一國顔面,農業發展與否,國力強盛與否,延國養蠶不行,往往隻能靠小國進貢和從别國買入,宮裡分配料子也是代表着權利地位,用什麼紗什麼綢什麼錦都是定好的,亂了就是逾制,得出事,複雜的很,這麼簡單跟郝兄說,一匹上等綢緞抵得上百金,上等錦放在地下黑市,千金難求,可延國富人權貴卻又是對絲綢趨之若鹜,一擲千金也在所不惜。”

  閑谟帝聽的一愣一愣的:“那,那你們什麼意思?來找我?”

  “郝兄莫怕,咱們就是為了告訴你,你們帶的東西在延國,可是要命的。”梅喆笑眯眯的。

  “這麼吓人!”閑谟帝酒都醒的差不多了,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着炎訟。

  炎訟:你腦補什麼了?

  “隋兄這身錦衣,怕是得費了老大力氣,隋兄莫不是?”閑谟帝同情地看看炎訟下身。

  炎訟莫名下身一涼,終于知道他剛剛腦補了什麼,臉都黑透了。

  “哎哎,小三,咱們的綢緞還有多少,先給隋兄來一匹做身衣服。可别再讓他冒着殺頭危險去拿宮裡那點料子了。”閑谟帝拉着炎訟的手,頓時覺得這個比自己成熟穩重的隋兄很可憐。

  梅喆眉頭都要打結了,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炎訟額頭青筋暴了又暴,還是壓下了,因為他發現,他竟然掙不開這個蠢貨的手,那股子蠻力喲!

  到底看起來貌美如花的富家公子哪裡來的這股子蠻力喲!

  等到絲綢呈上來,梅喆驚得站起來,炎訟也十分驚訝。

  那天青色的錦緞在燭光下流光溢彩,若隐若現的帝王花更是讓人驚歎。

  梅喆摸了一下,心都要停止跳動了:“這料子,這蠶絲,可比貢品還要好。”

  “可不,這可是最好的那批繭抽絲做出來的,次的絲都紡成紗絹了,怎麼樣,夠意思吧?”閑谟帝看他們那個眼睛都離不開的模樣心裡可得意了,兩隻土包子!

  “這,這料子,郝兄手裡可多?”梅喆已經控制不住情緒,抓着閑谟帝袖子。

  “你幹嘛?”閑谟帝嫌棄地甩開他,他還是比較喜歡隋兄,覺得他身上有種他喜歡的氣場。

  炎訟對梅喆點了下頭,梅喆才坐下來。

  “實話跟郝兄說吧,不怕郝兄見笑,邊陲小鎮那會兒鳴之是逃亡過去的,宮裡差了一批摻絲料子,查下來是梅家這邊出了差錯,鳴之多番波折求着宮裡寬限期限,想補了這料子,可這絲太難找了,不想還遭了暗算,也是家醜,這次的差錯就算知道被人陷害,鳴之也無力辯解,再有一月期限到了,交不出東西,這少東家位子鳴之怕是也得退位讓賢了。”

  閑谟帝酒徹底醒了,心裡感歎:卧槽,老天你對孤太好了,今天真是雙喜臨門啊!

  “哎?少東家你别難過,你要多少絲啊?你說說看,我有的就給你。”閑谟帝特别熱情,“當然,你也得給我錢,我要是不把錢拿回去,也會被我家裡人笑話的。”

  梅喆豎了五個指頭。

  “五十斤?”閑谟帝想想自己的庫存,出來的時候就才放了三十斤,不過不在的一個月,冷宮那邊又擴大了規模,五十斤應該沒問題。

  于是鄭重地點頭:“可以有。”

  “咣!”梅喆摔了酒杯,他說的是五斤。

  炎訟也震驚了:“郝兄弟此話當真?”

  “嗯?怎麼了?”閑谟帝認真說,“不過你們别說出去,我聽說小國一年進貢給大國才幾斤,還有你們不能坑我,不然我就不給你們拿料子了。”

  炎訟突然有點胃疼,好像搖一搖這個貌美如花的郝兄弟,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能不能不要端着一本正經的臉,懷裡還抱着酒壇子?

  “郝兄弟家是?”炎訟問。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閑谟帝看傻子似的看炎訟。

  “……”

  “那,需要幾天可得?”梅喆已經不在意絲的來源,隻想先解了燃眉之急。

  “唔,如果是到邊境那邊,來回十天足夠了,到這裡可能得一月,延國太大了。”

  “好,好,五十斤我都要。”梅喆心跳加速,有了這五十斤絲,梅家至少未來兩年不必再費心給皇室的蠶絲了,他這個少東家也算是站穩了。

  他是太子黨的,他地位不穩,炎訟也不會有好處,而且童家近年被貴妃丞相一派拉的比較近,對太子很不利。

  閑谟帝不在意梅喆,卻是看着炎訟,手敲着酒壇,無意間釋放了威壓。

  炎訟沉思了一會兒,和閑谟帝對視:“如果,在下要你的養蠶法子呢?”

  閑谟帝笑起來:“兩年,我手裡的所有蠶絲都隻供給你,你可以賣往天下各地,這是我的誠意,再多,就當在下沒來過,如何?”

  “五年。”

  “三年。”

  一個帝王一個未來的帝王眼神交鋒,誰也不讓誰。

  “好,成交!”炎訟大笑起來,“哈哈,在下交你這個朋友,日後若是郝兄弟想賣法子了,可得先想着在下啊。”

  “肯定,這三年還要仰仗隋兄了。”

  “好說,隻要東西進了我延國地界,就再也與郝兄弟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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