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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九章 說還是不說?

大明混世王 何時飛雨 2250 2024-01-31 01:14

  胡海朗對秦厲一直是是看不透,不知道秦厲到底是哪路神仙。剛才秦厲的兩名手下,一個使用飛刀,神出鬼沒,一個使用砍刀,刀勢威猛,兩個都是了不起的人。讓胡海朗此時心裡戰戰兢兢的。他知道,眼前這位俊朗的青年這是沒有下令要殺了自己,他真若是下了令,恐怕自己早就沒有了呼吸,再也看不到這個世界的繁華了。

  一句話,他現在是又驚又怕,所以秦厲說什麼他隻有應承什麼。胡海朗畢竟在江湖上混了這麼久,很快簡單的包紮完畢,很是恭敬的引領秦厲三人走到了一僻靜房間。

  此時的胡海朗早已沒有了開始時候的趾高氣揚,在秦厲跟前宛若是一個膽小鬼,十分卑微的模樣。秦厲心中暗笑,哼!這家夥看上去是有一副硬骨頭,煮熟的鴨子嘴硬呐,其實那是當着他手下那麼多人,還有這沿海的很多人。真正到隻剩下他自己的時候,這家夥也就老實了。

  也難怪了,識時務者為俊傑,胡海朗還不想離開這個精美的花花世界。他就要在秦厲跟前老老實實的,看秦厲的臉色行事。沒辦法,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弱肉強食,弱小的人要想生存,隻有在強者跟前谄媚,讨好,苟延殘喘。既然惹不起秦厲,自然要服軟,表現的窩囊一些,讓秦厲對自己不屑一顧。

  這也算是胡海朗的生存之道吧。

  秦厲在上首坐下,他身後是周帆和小李飛刀李歡,他們兩個負責保護秦厲的安危。盡管說這裡現在很安全了,但他們始終不敢有絲毫的放松。畢竟這是在人家望江樓,人家的一畝三分地上。

  在秦厲跟前,胡海朗自然不敢落座。他戰戰兢兢,噤若寒蟬的站在秦厲對面,幾乎連用眼睛看秦厲都是不敢。

  秦厲先是看了一眼胡海朗包紮的手腕,說道,“胡掌櫃的,傷勢不重吧?呵呵!我的兄弟就是這樣,喜歡玩鬧,多有得罪了。”

  仍然是很客氣。

  胡海朗急忙說道,“不重,不重,公子的兄弟的确厲害,小的再也不敢在你們跟前張狂了。剛才公子說要問小的話,不知公子要問什麼。公子但有所問,隻要是我胡海朗知曉的,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呵呵!好,胡掌櫃的是個爽快人呐。胡掌櫃,你姓胡,浙江巡撫胡宗憲也姓胡,不知你和胡宗憲是否有啥關系?”秦厲随意問道。

  剛才秦厲之所以讓小李飛刀李歡手下留情,不傷害那三十個斧頭客和胡海朗的性命,其實也稍稍有這方面的憂慮。因為胡海朗是江甯鎮上的富豪,能在江甯鎮上開這樣一座酒樓,而且很有威勢,他背後是極有可能有靠山的。

  當然了,這隻是秦厲的一種猜測,畢竟天下姓胡的多了去了,不可能都和胡宗憲有關系。

  秦厲這樣一問,胡海朗頓時一愣,那張臉旋即駭然不已。乖乖隆地咚,剛才秦厲問的可是很随意的呀,浙江巡撫胡宗憲,胡部堂那可是朝廷的正二品大員,可是在秦厲嘴裡就好像是在随意談及一個人似的,表現的是那般淡定。

  這年輕人似乎不是在故意扯虎皮拉大旗,他應該是誰呀?

  可以容許胡海朗思索的時間其實并不長。因為秦厲在問話的時候,他一雙虎眼便牢牢盯在胡海朗的臉上。胡海朗感覺秦厲的那一雙眼睛是那樣的犀利,似乎洞穿一切。撒謊可能是不行的,這是胡海朗得到的第一個決定。

  可是……可是不撒謊,又……

  “咳咳,胡掌櫃的,我希望你能實言相告,因為你即使不說,我也會查問清楚,隻不過是稍稍慢了一些而已。”秦厲忽然臉色一沉,說道。

  秦厲在官場上混了幾年,身上本來就帶着一股威嚴的氣勢,此時又面色微沉,那股氣勢更是彰顯的淩人。雖然離着秦厲還有幾步遠,但胡海朗分明感受到了秦厲身上的那種咄咄逼人的冷氣。他暗暗想到,此人可能真是厲害,我且不能惹他不高興了呐。

  胡海朗低頭說道,“公子,說起來小的和胡部堂倒是有些關系,不過那關系可也有些遠了。小的和胡部堂本是一族之人,可是後來胡部堂一家離開了家族。不過胡部堂那人心底善良,倒是還一直牽挂着我們家族。說起來,胡部堂算是我叔伯叔叔了。當然了,這隻是族譜裡的這樣排輩。說起來那關系還是有些遠了的。

  小的在這江甯鎮開設了這望江樓,胡部堂是清楚的,不過胡部堂并沒給小的多少關照。”

  他說的聲音很低,有些怯懦。不過在說到胡宗憲胡部堂的時候,秦厲分明感覺到他有些驕傲。

  察言觀色一直是秦厲的強項,秦厲看得出胡海朗剛才并沒有說謊。胡宗憲現在畢竟貴為浙江巡撫,他不可能對胡海朗這樣一個小小的酒樓關照的。但不得不說他們畢竟是一族的人,胡宗憲在暗地裡少不得要關注一下這望江樓。

  另外,胡海朗有了胡宗憲這個外衣,自然也就非常順手的開設這望江樓了。

  呵呵,說起來還真是慶幸沒有要了這胡海朗的性命,沒有和他結下

  秦厲稍稍停頓了一下,接着問道,“剛才來酒樓的那少年,你們都稱呼他船主,不知他到底是誰,是什麼來曆?”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秦厲更是一雙犀利的虎目盯在胡海朗臉上,容不得胡海朗有半句謊言。秦厲發現胡海朗的身體突然間震顫了一下。秦厲不由的一愣,恩,真是有料呐。

  秦厲的一雙虎目發出來的光芒就像是兩把利劍一樣,直姐要刺穿胡海朗的心髒一般。胡海朗遍體生寒。他此時再也不能鎮靜下來。

  怎麼辦?說還是不說,說了那少年船主會放過我嗎?不說,可是眼前這關就過不了了,唉!真是愁死個人呐!

  “還是那句話,希望胡掌櫃能看清楚現實,放老實點兒,若是不說,哼哼!那就怪不得我了。李歡,飛刀伺候着!這回可要玩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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