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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敬酒不吃吃罰酒

大明混世王 何時飛雨 2314 2024-01-31 01:14

  興王朱佑杬聽了頓時一愣,那張本來就很蒼白的臉變的更加沒有皿色。興王開始的時候是非常憤怒,他沒想到秦厲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違抗他堂堂王爺的命令。

  要知道,雖然興王在表面上是在和秦厲商量,實際上那興王隻是那麼說說罷了,他說出來的話在很大程度上就是闆上釘釘,沒有人能更改的了。況且剛才興王早已了解他女兒善化郡主的心思,善化對秦厲還是比較滿意的。

  怎麼辦?這秦厲明顯是不給本王面子呀。哼!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難道本王的善化就配不上他一個秦厲嗎?這……本王若不是看在你……哼!本王豈能這樣低三下四的和你說話,豈能這麼不顧面皮的向你求婚。

  好,既然你不給面子,既然你敬酒不吃想吃罰酒,那本王就不客氣了。

  興王想到這裡,一雙犀利的眼睛盯在秦厲身上,他的兇膛一起一伏的,這明顯是要對秦厲發火了。

  朱厚熜也是想到,父王把善化許配給秦厲,那秦厲以後就是驸馬的身份,那是何等高貴的身份呀他?要比他現在一個小小的正六品雲騎尉強的很多呐!可是秦厲竟然不同意,放着這到手的榮華富貴而不得。真是讓人琢磨不透了。

  不過,哼!這樣也好,秦厲真若是娶了那臭丫頭善化,那以後秦厲就要和善化是兩口子了。在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莫過于兩口子了。秦厲以後和善化可就是要穿一條腿的褲子了。像秦厲這麼優秀的人才,這麼出類拔萃的少年才俊成了善化的附屬品,那也太有點兒可惜了。我失去秦厲這樣一個好朋友也是太可惜了。

  呵呵!這樣說來秦厲不娶善化才是最正确的。說來秦厲真是有眼光哩,就善化那樣的臭丫頭,誰娶了她誰不是倒大黴呀!活該,善化那樣的刁蠻丫頭就應該一輩子嫁不出才是正理。

  當看到老爹竟然為此事發怒了,朱厚熜立時懵坑了。百善孝為先,朱厚熜是個很孝順的人,老爹的身體每發一次怒就要加重幾分。朱厚熜不禁對秦厲暗暗生恨。

  可随後朱厚熜便是穩定下來,不再怪罪秦厲。朱厚熜想到,秦厲不娶善化那更是說明秦厲這人人格的偉大呐!此之謂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這樣的人才是大丈夫哩!況且剛才秦厲可是豁出去性命保護自己來着。自己怎麼能忘恩負義,現在把秦厲向火坑裡推呢?秦厲可是很忠心的人呐,我們以後就是朋友,現在我應該做的是想辦法讓老爹消了怒氣才是正理。

  朱厚熜想到這裡,他匆忙跪倒,說道,“父王,暫熄雷霆之怒,兒子以為秦厲說的對呐!秦厲是早已娶妻之人,而且他和他妻子恩恩愛愛,相敬如賓,在揚州早就留下賢伉俪雙宿雙飛的美名。父王真若是把善化許配給秦厲,可是秦厲心裡隻有他妻子一人,那善化将被置于怎麼樣的地位?

  想必善化必然會夜夜獨守空房哩。

  父王是個開明之人,是個通情達理之人,善化可是父王的親生女兒呐,難道父王就願意看到善化每日以淚洗,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嗎?

  父王啊,兒臣以為秦厲這樣說是對的,這更是說明秦厲是個非常負責,有擔當的人呐!”

  不得不說朱厚熜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他一下子就抓住了問題的實質,一下子就把秦厲給美化了。到了這時候就是興王想治秦厲的罪也是無從張嘴了。

  興王的雙眉在瞬間便是皺起來,心道,兒子呀,爹何嘗不知道秦厲說的很有道理呀。可是……可是爹這不也是沒辦法,想和秦厲搞關系,讓秦厲一心一意靠攏我們嗎?

  興王也是個非常精明的人,他隻是稍稍沉思了片刻,臉上便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說道,“好!熜兒能這樣袒護秦厲,為父親心中更是高興。秦厲乃是不得多的少年才俊,熜兒呀,你們應該多多親近才對。”

  “兒臣遵命!”朱厚熜沉聲道。

  朱厚熜能當場為秦厲說話,這讓秦厲非常感動。在感動之餘當然是非常興奮的。也難怪了,朱厚熜可是未來的大明皇帝呀,自己現在就和他稱兄道弟,搞好關系了,那以後等他當了皇帝,秉承着朋友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原則,朱厚熜自然會讓自己享盡榮華富貴。

  秦厲心裡這樣想,不禁朝朱厚熜投去感激的一瞥。這一瞥在朱厚熜看來心中十分高興,他有種忽悠人駕輕就熟之感了。

  興王看到秦厲的眼神,也是心情舒暢。呵呵!沒想到呀,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來人,領秦厲下去歇息,秦厲來安陸人困馬乏也是該好好歇息了。”興王慷慨的說道。

  在秦厲心裡一直有個疑問,興王在臨死前想見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通過今天秦厲恍惚明白了,原來興王是想把他的女兒許配給自己。可是……可是這大明天下像自己這樣的男兒好像很多呐,自己所做的事情雖然有些出乎意料,自己算是少年才俊了。但不至于讓興王惦記上吧?要知道,興王把他的女兒許配給高官顯貴之子比自己可要強的多呐。

  那麼興王想把女兒嫁給自己,這背後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秦厲随着陸炳下去。一路上不等秦厲發火,陸炳早就嬉皮笑臉的和秦厲解釋起來沒完。這個厚臉皮的家夥甚至捶兇頓足,大罵自己不夠朋友,沒有擔當,甚至不惜敗壞他自己的名聲說他自己是畜生。

  呵呵!這家夥無所不用其極。讓秦厲一時也無從反目了。其實秦厲也很清楚,人家陸炳并沒什麼過錯,所謂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吃皇糧保紅主就是這個道理。

  ……

  興王府興王的卧房中,興王斜斜的靠在軟榻上,朱厚熜則一旁垂首侍立。李時珍剛剛為興王又用了一次藥,興王的精神明顯充沛了一些。

  興王朱佑杬朝李時珍擺擺手,示意李時珍退下。

  确信隻剩下他們父子二人,他們之間的談話無人能聽到了,興王先是輕輕咳嗽了一聲,這才說道,“熜兒,你可知為父千裡迢迢把秦厲請到安陸來是何目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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