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貪财寶寶:棄婦娘親熬成妃

238被正面勾引

  景軒之所以名為景軒,正是因為做在景軒的屋頂,可以将整個齊王府盡收眼底,若是站起來,邊可将整個帝都,包括皇宮的一切都一覽無餘。

  如此高度,一人之高的差距邊可追上皇宮最高的軒轅大殿。

  此時,軒轅澈正懶懶倚坐在屋脊上,白衣墨發,冷清如秋夜的冰涼,李嬸則抱膝坐在他身旁,背靠在他身上。

  這一老一少,怎麼看都像不對忘年之交,或許,可以說是無話不說的母子倆。

  軒轅澈正看着蘭苑的方向,沉思着。

  “小子,想什麼呢?”李嬸笑着問道。

  “蘭苑空很久了。”軒轅澈淡淡回答,

  “慕容大夫住那兒,還住的習慣吧。”李嬸問道,一臉懷念。

  “應該不習慣吧,要是習慣,她就不會走了。”軒轅澈淡淡說道。

  “呵呵,也是,小子,你為了慕容薇一張臉,你得罪了整個瀚國,這可不劃算,如果我沒記錯,你走到這一步棋,應該是要讨好德妃的。”李嬸說道。

  “呵呵。”軒轅澈朗笑出聲,“老人家,什麼叫做讨好?本王這一生若是樂意讨好,如今坐在軒轅大殿上,就不會是軒轅烈了!”

  “可是,你原本的計劃不是這樣的,瀚國留在了最後,是你最後的退路,不是嗎?”李嬸追問道,眉頭微蹙,這可不是件小事。

  “若不是軒轅烈突然調兵,龍嘯也沒有這個膽子!不過,不留後路,日後仗打起來才帶勁!”軒轅澈笑着,平靜不再,邪佞的氣息在他這清冷的臉上竟是如此的令人着迷,即便明明知道是他是個惡魔,都令心甘情願,飛蛾撲火。

  “你打算從流沙開始?”李嬸驚了。

  “秘密!”他冷邪一笑,雙臂枕着腦海,揚身而下,而與此同時,李嬸也急急趴下。

  有人來了。

  居然是今日剛剛到府上,惶恐而膽怯的慕容月。

  嬌小的身軀靈活一躍,一下子就翻過了高牆。

  “你小子豔福不淺啊,這麼大半夜的,美人還主動投懷送抱來了。”李嬸笑着說道。

  軒轅澈冷笑一笑,悄無聲息地滑了下去。

  慕容月摸黑而來,好不容易說服了德妃讓她來當說客,本想讓人通報的,轉念卻想起了娘親的交待,還是選擇翻牆了。

  娘親說,男人,更喜歡突然而來的驚喜。

  一邊驚詫于景軒裡沒有任何侍衛婢女,一邊抹黑小心翼翼往閣樓上去。

  借着月光,她小心翼翼推開了微敞的房門,一見床榻上那人,呼吸頓緊!

  确是齊王,隻見他衣衫淩亂,側卧在暖塌上,兇膛的線條分明隐隐可見,空氣中充滿了淡淡的花香,加之靜谧月光下,一副美男側卧圖,對于不谙人事的慕容月來說,這一切都太過于震撼了,陌生的情愫頓時迎面洶湧而來,逼得她怯步。

  手中握的藥散都快被捏碎,這是在景德院齊王來之前就下過的春藥,娘親從瀚國宮裡求來的,一定要分兩次下藥才不會被試出,一次下在酒中,一次撒在空氣中便可。

  原本,這藥娘親是寄她給德妃帶來的,可是,她想自己用,為自己求一個将來。

  她傻愣愣站了許久,見齊王都沒有動靜,這才小心翼翼走了過去。

  心中小鹿亂撞,手忙腳亂,直接将手中握着的藥粉沖齊王臉上撒去!

  這一刻,屋頂上的老人家樂得差點滾下來!

  齊王猛地彈起,一把掐住慕容月的脖頸,一個轉身,将她抵在榻上,冷聲:“你好大的膽子!”

  “王爺……我,你……你先放開!”慕容月艱難地說道。

  軒轅澈居然真放開她了。

  慕容月淚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地看着軒轅澈,也不說話,眼淚緩緩淌下,竟徑自寬衣解帶,露出了光裸的雙肩。

  軒轅澈沒說話,清冷的雙眸裡隐着沉色,蹙眉看着她。

  “王爺,月兒今晚不是替德妃娘娘來遊說的,而是為自己來求王爺一件事的。”慕容月哽咽着,衣衫已經退到了兇前那片美好的柔軟前,猛地一拉,頓時,春光盡洩。

  這個小女人,看似嬌小,卻玲珑曼妙,兇前的曲線如此美妙,一路蔓延到平坦的小腹直到最幽秘之處。

  她緩緩側身躺下,将自己完全呈現在軒轅澈面前,毫無保留,過渡的緊張,讓她的小臉,甚至是身體都蒙上了一份粉紅,令人此時的她越發的迷人,讓人移不開眼。

  隻是,他卻早别過頭,随手扯了一件大袍覆在她身上,依舊不看她,沉聲,“有什麼事,大可直接說。”

  “齊王爺,我……我想……”她欲言又止,起身,從背後擁住了他,讓自己貼緊他纖塵不染的白衣,汲取溫暖。

  軒轅澈一動不動,聲音更沉,“說!”

  “齊王爺,我想留下了,伺候四妹和你。”慕容月這才開口,楚楚可憐的哀求。

  “放開!”軒轅澈冷聲。

  屋頂上的李嬸分明察覺到了他的異樣,至少戲不該是這樣唱的。

  借機留慕容月在景軒,一來可以試毒,二來,也算是除了德妃之外,另一個人質。

  可是,要留人也不是這麼留的吧。

  齊王爺,一貫的清冷淡漠哪裡去了!

  李嬸大急,看不到軒轅澈的臉,而聽他的聲音,都能聽出聲音裡男人因**而特有的低沉!

  “王爺不答應,我就不放!”慕容月撒嬌道,身子在軒轅澈後背亂蹭,煽風點火。

  “我答應你,你放手!”軒轅澈勉強冷靜。

  “謝王爺!”慕容月大喜,立馬松手,然而,軒轅澈剛起身,她便又擁了過來,抱住他的腰,“王爺,我願意……”

  “本王還有事,今晚你先在這裡住下來吧。”軒轅澈說道,額上早已冷汗連連,想掰開慕容月手,卻還是不敢去碰,生怕自己控制不住體内的藥性。

  “王爺,這裡黑,我害怕!”慕容月雖是緊張,卻還是咬牙抱着他不放,等着藥性的發作,即便是得到了許可,她還是不舍得放他走。

  如此近距離的觸碰,終于明白了為什麼這個男人會讓天下那麼多女人為之瘋狂。

  他是如此的俊美,美得連女人都徑自黯然,看似清瘦的身軀卻是如此的精煉有力,最讓她舍不得松手的,是他身上那份若有若無的冷清寂寥,即便緊緊地擁住他,她還是覺得離他好遠好遠,仿佛永遠都接近不了,隻能遠遠地看着、望着、想着。

  “放開!”軒轅澈的聲音已經低得不能再低了,低着頭,冷眸沉下,豆大的汗水沿着鼻尖緩緩地滑落。

  “王爺,月兒不想放,王爺,月兒陪你。”慕容月哽咽道,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道出這一個“陪”,女人的直接告訴她,這個男人,需要人陪。

  “放……開。”軒轅澈的手僵在半空,怎麼都放不下,月光灑落在他滿是汗水的額上,全是爆出的青筋!

  就在這時候,虛掩的門咿呀一聲,開了。

  “王爺,墨大人已經等候多時了!”來者是李姐,提着燈籠,并沒有照進來。

  慕容月這才下意識松了手,就眨眼睛,隻覺白影閃過,軒轅澈早就沒影了。

  而屋頂,一道黑影随之追出,遠遠朝離王府方向去。

  李嬸終于在離王府後院外追上了軒轅澈,隻見他氣喘籲籲,撫在牆上,雙手都握成了拳。

  “小子,那麼青澀的一個黃毛丫頭,你就受不了了?”李嬸打趣地說道,知道他被下藥了。

  “給我取衣服來,快。”軒轅澈沉聲。

  李嬸這才驚,“那藥,你受不住?”

  齊王爺這麼多女人,幾乎人人都會用藥,軒轅澈的自制力向來好,早就習以為常的,可是,這一回不一樣。

  “快點!”軒轅澈怒吼。

  李嬸幾個踉跄險些貼到,“澈兒,你!”

  急急趕到的李姐送來了衣裳,見主子往這裡來,隻知道他是來找慕容薇的,哪裡隻是會是這種情況,不由得脫口而出,“主子,慕容大夫不适合醫治這種病……”

  軒轅澈二話沒說,拿了包裹直接翻入高牆去。

  “老人家我的小心肝啊……”李嬸說着,臉上的笑容漸漸燦爛,“嘿,你說我們家夜寶将來會不會多個弟弟或者妹妹呢?”

  “老人家,奴婢比較想知道慕容大夫是什麼反應。”李姐無奈說道。

  “她是大夫,不能見死不救的,那藥必定是極烈之藥,難不成讓那麼疼她的無殇大人真的找美麗的姑娘去嗎?”李嬸樂着,轉身緩緩隐入黑暗中去。

  此時,夜已經深深深!

  離王府一片寂靜,這幾日大夥忙着準備去流沙國的事情,各個筋疲力盡,秋獵剛回來時候,還會在院子裡陪鬼谷子喝酒,這幾晚上幾乎是一入夜就各自回屋睡覺。

  慕容薇亦是筋疲力盡,抱着枕頭,罵罵幾日不見的白無殇,想想她的心肝寶貝夜小寶,想着想着,也不知不覺睡着了。

  睡得正迷糊,感覺到似乎有人在饒她,下意識翻身,趴着繼續睡。

  不一會兒,背後又癢癢的了,她迷迷糊糊地翻身,伸了個懶腰,四腳朝天,繼續睡。

  很快,小腹上又傳來了一陣瘙癢。

  她這才驚醒,頓時一個翻身而起,一手抽出枕下的手臂,一手拽住那人胳膊,前腳跪在榻上,後退屈膝沖着那人最緻命的地方,下身,橫掃而來,一連串的防狼動作幹脆利索。

  幸好,幸好她膝蓋狠狠抵去的瞬間,這個男人後退了,一個翻身,滾到榻内。

  慕容薇随即追去,猛地撞入那人深邃無比的雙眸!

  她猶如被雷劈了一樣,徹底僵住!

  “你……你……你你你你!居然是你!”她驚詫無比,還未發現他的異樣。

  白無殇咧嘴,笑着僵硬,“慕容薇大夫……”

  慕容薇險些栽倒,“慕容大夫”?這四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仿佛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

  “慕容大夫……大人我……”他硬是扯起笑容,俊美的臉全僵了。

  慕容薇湊近,驟然蹙眉,猛地将他拉了過來,按住脈搏,認真無比。

  他靠在她肩上,炙熱的吸氣輕吐,即便已經很努力很努力控制自己的,可是還是控制不了眸中的沉色,聲音裡的沙啞。

  “不舒服?”慕容薇蹙眉問道,按住他一直想掙紮開的手。

  “非常!”白無殇說道,話音一落,就咬住雙唇。

  “還好,問題不大,你等等,我去配藥!”慕容薇認真無比,先是起身,才放開他的手,立馬後退好幾步。

  白無殇癱在床榻上,一手緊緊揪住床單,冷聲,“慕容大夫,無藥……”

  他的話都還未說完,慕容薇早逃一般,破門而出,下意識就往大門那沖。

  第一眼看到他那樣子就知道怎麼回事,把個脈就知道那是無藥可解的東西,下意識就想逃!

  風一般的速度,她直沖到了緊閉的門前,守門的侍從猛地驚醒,“慕容大夫,你怎麼……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我……我……”她止步,又猛地轉身,“我散步而已!”

  又是風一般,直沖回院子去。

  接觸過各種媚藥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藥不設法解開,後果有多嚴重!

  輕則經脈盡斷,重則窒息而亡!

  其實她腦海裡是一片空白的,全憑自覺行事,風風火火又沖入了屋中!

  隻見白無殇跪在床榻旁,雙手掰着床沿,十指都滲出了皿迹,整個床沿皿迹模糊。

  他的額頭,他的手背,甚至是鼻梁上,一道道青筋盡數浮現,仿佛随時都有爆裂的可能!

  她都已經沖到了他身後,戛然而止。

  他卻似乎沒有察覺到她的到來一樣,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什麼辦法全神貫注地承受着體内的洶湧澎湃。

  她眉頭緊鎖,這個時候,她就隻有兩個選擇,第一,救他,第二,找别的女人救他!

  她根本就沒有猶豫的時間,必須馬上做選擇。

  小手,顫着搭上他亦是顫抖着的肩膀,唇畔都咬出了皿迹,還是說不口。

  “我……白無殇……還是我……”

  然而,她的話還未說出呢,他竟猛地轉身,都不等她緩過神,便狠狠将她撈入懷中,欺在榻上!

  “白無殇!我們先說清楚好不好!”她大叫,小臉都白了。

  “不好……你先讓我抱抱……一直抱着,就可以了。”他的聲音低沉得那麼那麼好聽,那麼那麼性感,那麼那麼溫柔……

  他緊緊地抱住着她,緊得都快将她揉碎了,卻一直一直隻是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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