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1手殘一樣大手筆
一路日夜兼程,白無殇心裡急着,趙雪靈卻是心裡和臉上都是急的,恨不得一日就飛過龍門。
“主子,出大事了!”影衛突然出現,攔住了去路。
“怎麼回事?”白無殇大驚,他一手調教出來的手下,豈是魯莽之人?
“慕容大夫炙氣八階的消息傳遍九州,不僅僅九洲城知曉,就連九不管地帶,還有須臾之境,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墨閣主親自對雲城下了戰帖,點名要慕容大夫應戰!”影衛恭敬說道。
“墨閣主?”白無殇眯眼,狹長的雙眸危險得如同盯着獵物的獵人。
“名執墨,是墨閣唯一一位嫡親之子,剛剛當選閣主三個月不到,被譽為須臾之境最年輕的九階聖者,為人十分猖獗,好色!他登位之後,多次衆人墨閣手下在九洲城橫行霸道,隐有吞并九州之意。”影衛如實禀告道。
“執墨,原來是這小子,當年一出生就名動須臾之境,是個天生高手,一出生就有五階真氣,短短二十多年就修到九階,确實有驕傲的資本。”李嬸說道,她就是九州的一本活史書,史書上記載之事,她都知曉。
“那麼說慕容薇輸定了?”趙雪靈大驚。
“就是老白,也不是他的對手吧!”夜寶怯怯道。
“薇薇若是能控制好炙氣,真正較量起來,薇薇會更勝一籌。”李嬸道。
“指望慕容薇,大人我還不如親自上場。”白無殇無奈笑着,慕容薇呀慕容薇,大人我原本打算低調的到九州,你倒好,人未到,名字就先傳遍九州了!大人我原本還苦惱着怎麼對付九洲城城主,你倒好,一下子就給招惹上一個九階聖者!
無奈呀無奈,有些人天生低調不了!
“挑戰之期可定了,是在九州武會之前還是之後?”白無殇淡淡問道。
“還未定,因為……還不确定雲城是否應戰。”影衛答道。
“呵呵,他雲海天能不應戰嗎?”白無殇冷笑,執墨這一舉,明顯是借機插手九州事,這次挑戰一定是會在九州的武會之前!
執墨的第一個目标,是雲城!
“可有對策?”李嬸認真道。
“先見到薇薇再說吧,大人我想她了。”白無殇淺淺笑着。
一路繼續前往,終到翰海城的碼頭。
白無殇指着不遠處的沙灘,淡淡道:“兒子啊,你瞧那裡,我小時候就經常坐在那片沙灘上,眺望瀚海,落潮的時候,追着海潮跑,一直跑到大海裡面去,那是我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夜寶看着愣愣的,喃喃道,“老白,難道你和媽咪在一起的時候,不是最快樂的嗎?”
“哈哈哈,我說的是小時候呢!”白無殇笑着道,就盼着有朝一日,還能坐在那片白沙上,靠在薇薇的肩上,看着夜寶自由自由在沙灘上追逐海浪。
船夫搖着小船遠遠而來,一身青色大褂,鶴發童顔,精神抖擻,夜寶一眼看了,頓升一種莫名的敬畏,隻覺得這老爺爺不簡單,一定不是神州這邊一般的船夫,更像是九州那邊的人,長老級人物!
和老白似乎很熟,聽他朗笑,道:“無殇大人,你真的回來啦!”
“青叟,好久不見啦,呵呵,我原本以為不用來的。”白無殇亦是笑道。
“該是你的,躲也躲不過,老朽天天在這裡等,該是我的,也逃不掉!”老頭子笑道。
隻有白無殇保持着微笑,其他人都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直到聽他道,“你這五個人,一共是五百億量黃金,打通關系的費用,我賣給你個人情,就不要了。”
噗!
夜寶下颌險些掉下,難怪他會有莫名的敬畏感,這家夥比他還貪财,等了老白那麼久,就是為了通關費用啊!
就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加一人,六百億量金票,神州大陸任何錢莊,随時可取。”
呃……這是誰,如此大的手筆?
衆人轉頭看去,隻見一個衣着簡樸得不能再簡樸的男子,一身窮酸書生樣,左手不是很自然地垂落在側,右手從青叟老頭遞給來一疊厚厚的金票!
那一貫溫和儒雅的俊臉上,生平第一次有一種富人才會有表情,一擲千金的潇灑,即便是在兩次競拍會上,被慕容薇一而再擡高價格,都不見他如此表情。
這是任範,是他們最最摳門,最最節省的任大财主!
手攙,手筆卻是驚人的大!
一股敬畏感驟然而生,驅走了原本莫名的敬畏,夜寶忍不住豎起大拇指,“任範大爺,你不愧是本少爺自小崇拜的偶像!”
“啪……”白無殇一巴掌立馬蓋過來,“有點出息!”,他的兒子稱人家大爺,他的臉往哪裡擱呢?
“哈哈哈,你……你……你啊你啊!夠義氣!”鬼谷子大笑,原來任範消失那麼久,就是去籌錢的!
“呵呵,确實大手筆,老朽可沒有說加一人就隻加一百億兩黃金。”青叟老頭笑道,眸中掠過一抹狡詐。
“多高的價,你盡管開。”任範不畏道,他把所有的财産全部變賣掉,變賣不掉的,直接到銀裝估價為金子,這個世界不會有人可以想象得出他手中究竟有多少金子!九州通用的是金子,要在九不管地帶撈到寶,需要的也是金子,他必須準備充足!
青叟老頭狐疑着看着任範,遲遲沒有開口。
所有人的注意力勸集中在他身上,知道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隻是,不知道他到底會如何獅子大開口。
“我要……我要……我要加一千倍!”青叟老頭的聲調都不自覺提高。
“太賤了!”
“你休想!”
趙雪靈師徒兩人第一個反應過來,而白無殇,雙眸微眯,明顯是被惱了,趁火打劫從來都是他做的事情,怎麼就被人打劫到頭上來了。
鬼谷子一臉望天,反正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多錢的。
任範看着老頭,突然就笑了,一種,絲毫不沾銅臭的溫雅笑容,隻是,正要開口,白無殇卻大大方方先跨上了船。
他,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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