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跟随着葉落足足有十幾年的光陰,他所煉制的幻器才被葉落說為合格。其實安格所煉制的幻器,若是送到拍賣會上去拍賣早就可以賣到了特别高的價格。
安格出師之後,葉落大師便歸隐而去,除了安格沒有人能找到葉落的足迹,不過,似乎沒有生命的價值,葉落在煉器界卻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根本沒有再露過一次面,可以說是封火收山了,再也不提煉器,他以前所煉制的作品的價格更被推到了頂點。
關于這個傳奇人物的傳說很多,特别是某些八卦新聞,聽聞葉落大師也是愛酒成癡,就連安格的酒瘾也是被葉落大師給帶出來的。
而且,聽說葉落大師一生愛酒、愛美女,遊戲人間卻從不欠賬,是時間花花公子的代表人物啊,當然這個八卦可是聽阿澤說的。
按阿澤的話說,葉落大師那樣的人就是他一生所追求的目标。不過,輕狂看阿澤那家夥也就嘴上說是看看罷了,阿澤這家夥這輩子估計都沒有了這種花花公子的可能。
雖說他喜愛遊戲人間,花心天下,但是他怎麼會舍得夜曦,便是為了夜曦一人便能放棄了吧。
輕狂終于對着安格露出了一絲陳懇的笑意,絕世的容顔帶着微微的期待,“我說老哥,您老今年貴庚,還有,關于葉落大師,你說了算麼?”
“哼,我可是堂堂正正、一表人才,今年才八十七歲的美男子啊,什麼您老啊,我還小呢。”安格一臉的猥瑣,滾着圓滾滾的身子在一旁裝美男子,惹得輕狂内心翻了無數的白煙,看來自己猜的還太年輕了,好家夥,都八十七了,他還小着呢,我去。
“小師弟,你可别小看你師兄,我還不了解師傅他的性子,他現在要是看到你的天賦,百分百走不動路了,不同意才怪呢。而且啊,他老人家知道你是我領來的,你師兄我肯定也有賞,是吧?而且啊,以老人家護犢子的性子,肯定不會虧待你的,你啊,就從了吧。”
安格見到輕狂對他的話有了一絲興趣,立馬對着輕狂拍着兇脯打着包票,那肥肥的兇脯拍的差點讓人覺得要内傷。
從你妹啊,有話不會好好說啊,輕狂頓時糾結。不過護短這個性格不錯,嘿嘿,人以類聚啊,貌似她家的一群全部都是護犢子的貨啊。
烏卡爺爺早就說他勉強同意自己去找其他的師傅了,畢竟他不會煉器神馬的,反正煉藥這方面的師傅是沒有人敢跟他搶的,不過以烏卡爺爺的本事想搶也搶不過他。
烏卡爺爺可是将自己當成親孫女的,當時就說了以自己的火焰若是和火有關的東西自己沒有沾邊,那可是真的浪費了。
“好吧,師兄,既然這樣,我就答應你吧。不過,師兄,你作為兄長是不是不能太小氣給給你的師弟一個不錯的見面禮來着。”輕狂看了安格一眼,表面裝得十分為難。
“這個,嘿嘿,小師弟啊,師兄不是說了,把随身筆記送給你麼?”安格一臉正經的說道,又恢複了他那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模樣。
輕狂哦了一聲,眼睛一眨一眨的眼巴巴的看着安格,“可是,師兄啊,畢竟咱們第一次見面,難道你就白白的欺壓你小師弟讓我給你免費調制美酒麼?那筆記不是說好是用來付酒費的麼。聽說葉落師傅,他老人家也是極愛美酒的啊,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白白喝我的酒呢?原來還可以賴酒帳的啊,難道是傳統麼,那我不會是太虧了啊。”
輕狂的話直接讓安格的老臉一紅,他師傅喝酒可是沒賴過人家的賬啊,雖然師傅老是拿他的錢和東西去抵賬。
他師傅老是說,“小格子啊,這世上絕對不能賴的一個是情賬,還有一個就是酒帳,你小子以後要是敢給我丢人,我就把把你踢到至水寒冰中去。”
安格全身一冷,他師傅那絕對是能說到做到的,他身為火系幻師,若是真的被他師傅丢到至水寒冰中他就是一隻魔獸,都得被凍死。
不行,以小師弟的資質,師傅不得護短護到家才見了鬼呢,自己這小師弟萬一那眼睛一眨,自己那師傅肯定得屁颠屁颠的把自己丢到鳥不拉屎的地方啊。
“那什麼,見面禮當然要給了,小師弟啊,其實師兄早就想給你了,沒想到小師弟這麼直白直接提出來了啊,來來來,跟我說說,小師弟喜歡什麼見面禮呢?”安格頂着一張裝純潔的臉,怎麼看怎麼不成功。
“這個啊,呵呵,既然這樣我就不好意思跟您客氣了啊,否則就要卻之不恭了。”輕狂看着安格笑着說道,“聽說師兄那裡有不少的材料啊,像是什麼鎢鐵啊,紫金沙啊,玄精鐵啊,雪蠶絲啊……不多,就一樣給千八百斤就行了,我知道師兄一定不會介意我拿來練手的吧,以師兄的經驗肯定不會用那麼多東西是吧?”
噗,安格聽着輕狂說的話差點沒有一口氣喘不過來,這哪是見面禮啊,這簡直就是抄家啊,開什麼玩笑。“小師弟,你你你,你也太狠了吧?”
安格看着輕狂清澈的眼睛突然歎了口氣,“算了,給你給你,不過你見了老師之後一定給我面子啊。”有多少年沒有敢用這麼口氣和他說話了,雖然他是一毛不拔,但是對于關于師傅的事情就算是付出了他的性命也罷。
他知道眼前的少年一定能給師傅帶去驚喜和生的希望,隻有他一個人知道老師這麼多年過的是多麼的孤單和無聊,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之後,老師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潇灑的葉落了,他真的希望在有生之年再次見到老師能恢複到本來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