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輕狂不過是九星魔導師,但是自己實在搞不懂她,她簡直超過了她所有的想象。輕狂能越階挑戰她,而且甚至有種讓她都害怕的感覺,放在以前實在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輕狂和夜辰點了點頭,的确,他們雖然配合老練,但是畢竟彌補不了小伊他們實力較低的差距。那内院的人能夠進去,必定每個都是天之驕子,實力超群的所在,能夠得到阿玲的推崇,必定不會讓輕狂幾人失望。看來這該好好研究一下了,而且那積分好像是個好東西,以輕狂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的性格,不要白不要的事情,他們自然不會放手。
子昔和輕狂一直都在靈魂傳音,相同的話都對着其他的兩名女子詢問了一番,倒是沒有多大的出入,隻是有的東西還沒有阿玲知道的全而已。輕狂沖着阿玲幾人淡淡一笑,“得罪了。”手指輕輕點了點三人的太陽穴,三人的身影便自然而然的消失不見。
解決了阿玲的問題,輕狂自然不會閑着,狩獵遊戲麼?呵呵,她喜歡,那麼從明日開始,就來一場别開生面的狩獵吧。
夜幕下,一切都是寂靜無聲,今夜甚至連星光都沒有多少,安靜的沒有一點多餘的聲響。一群少年圍着篝火休息,偶爾會發生幾聲激烈的争吵,尖銳的聲響在百米之内都能傳播,随後便是長久的冷漠無聲對視。
那圍在篝火旁四個年輕人臉色都有些蒼白,幾人的身體明顯是因為白日的消耗而顯得有些虛浮,大部分現在都懶洋洋的坐在篝火邊,隻有一個似乎是隊長一樣的人,面露不悅的站在保持着警惕觀察着四周的情況。
他們白天便受到了魔獸的攻擊,犧牲了兩個同伴,才從中逃脫,此時烤着難吃的魔獸肉,他們已經連續兩天天沒有吃東西了,身上什麼食物都沒有。
現在也是隻能勉強吞咽着什麼調料都沒有的烤肉,像他們這些修煉幻師的天之驕子,怎麼可能還随身帶什麼食物。
他們來到這絕對幻境已經有十天了,白日身體的過度消耗和對環境的極度不适應,已經讓他們的隊伍産生了嚴重的分歧,因為不願吃那麼難吃的烤肉,已經餓了兩天,此時還是因為身體極度消耗,勉為其難的往口中塞着食物。
十天的時間,他們連其他隊伍的鬼影子都沒見到,就已經損失了兩個人,這場比賽真不知道該怎麼辦。雖然知道這次比賽進入内院的前三名肯定是那三隻隊伍,但是運氣也占很大成分,因此他們還是抱有一線希望的。
森林中似乎有隐隐的影子,就算是仔細觀察也隻能以為那不過是濃密的樹葉,甚至随着微風的吹動,整個樹葉都随着自然的起舞。
任是誰都不曾想到那裡竟然躲避着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且已經差不多躲避了半日之久,根本沒有一絲的不耐煩和多餘的動作,就像是那棵樹的一份子。
突然間,一個黑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在黑暗之中,離篝火旁越來越近,卻完全沒有被人給察覺到。
那黑影的眸子中散發着淡淡的暗色光芒,與黑暗融于一體,她就像是一個王者優雅的望着自己的獵物。而圍坐在篝火邊的四人還完全不知道他們已經成為别人的獵物,還在原地懶洋洋的休息着。
黑暗中那黑影像是閃電般,帶着泛着黑色隐秘光澤的匕首瞬間落到了離幾人最近的隐藏之所。
突然之間,那黑影手中似乎一連射出幾枚銀色的光芒,而她的身影也在一瞬之間落在了那個小隊隊長的後面。
刹那間,那隊長在脖子劇烈一痛之時才感覺到身後淩厲的殺氣,連一聲驚呼都未曾發出,身體便慢慢的模糊起來,消失不見。
他對面的幾人的身體也随着一聲輕微的悶哼聲,消失不見。一切的動作不過是瞬息之間便全部完成,難以想象這裡竟然發生了一場暗殺。
輕狂拿着手中的匕首輕輕的走向那幾人的開始坐着位置,拾起了地上掉落了幾枚銀色的之物,眨眼間便不知道被輕狂收到了哪裡。
這可是阿玲她們留下的東西,其實不過是幾枚女生用的像是針狀物的發卡,自己借用了一下罷了。
任何東西在自己的手中大概都能成為殺人的利器了吧,就算是一片樹葉到自己手中,自己也能為他們抹了脖子。
輕狂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不算阿玲她們,這十天來單單是被自己獵殺的便有十五人之多了。
一個人便在十天之内刺殺了十五個人,也就是說覆滅在她手中的小隊達到了三隻之多,這簡直就是危言聳聽的事情。
但是,對于輕狂卻是極其正常,她可是黑暗中的狩獵者,一旦被她瞄準的獵物,絕對不可能逃脫她的手心。
像是今日這個小隊,其實輕狂從兩天前便盯上他們了,今日他們會遇見魔獸,會有兩人的傷亡,身體的極度勞累,好像都是拜這個家夥所賜。
他們還不知道,他們早就成了輕狂的獵物,并且在狩獵者的精密的計算之下,一步步的落入輕狂的陷阱之中。
不過死在她手中的隻有十五人,其他三人都是被魔獸襲擊殺死的,雖然有點可惜不能計分了,但是成績已經不錯了。
十日之前,輕狂和衆人商議之後,一人帶着阿玲留下的水晶去尋找獵物開始獵殺,其他人聚在一起去按輕狂所說的尋找魔獸。
她一個人倒是容易進行計劃,說實話,若是單論修煉實力,她的确是比不上夜辰,甚至連子昔她都比不上,但是她向來不會什麼明刀明槍的上啊,前幾日那種正大光明的幹法根本不是她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