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清流慢慢的滋潤着剛剛痛苦的腦海,讓輕狂得到一種異樣解脫,不過還沒有喘一口氣,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又開始了。
就這樣,天堂與地獄往往都在一念之間,那種舒服和折磨也都循環交替着。
直到那些銀白色的幻力帶着刺痛和折磨與精神力緊密的結合了起來,自己的精神力也染上了那種散發着淡淡銀白色的光澤。
像是要将腦子整個撕碎的疼痛終于過去了,那種清涼徹底占據了腦海,輕狂臉上的那份蒼白也慢慢退了去,恢複了正常的顔色。
藥之力,這些就是藥之力。
經受了非人的磨難,猛然間,随着腦海中的清流充滿了整個腦海,腦海之中的一切也開始無比清晰了起來。
在腦海和經脈中都散發着銀白色的光芒,而輕狂的靈魂和身軀也仿佛是飛躍了起來。
就在輕狂認真的感受着腦海之中那種神奇的感覺之時,腦海之中忽然“嗡了。”一聲,浮現出驚人的文字和圖像,與腦中的精神力融合着,在腦海中烙印了下來。
一個個的字符在輕狂的腦海之中旋轉着,清晰的印刻在腦海中,随着輕狂對那部分知識的吸收。
快了,又快了,那部分資料飛速的從腦海之中掠去,速度越來越快,一個個虛影和動作在輕狂的腦海之中不斷的掠過。
看着那部分與自己腦海完全融為一體的,她突然覺得那部分東西已經和自己成為一體,自己靈魂和那《藥典》和為了一體,上面的東西不論用什麼表現都不能表達清楚,隻可意會的意境讓人覺得奇妙不已。
那上面的東西不論是圖畫還是文字,都像是一個精妙無比的棋局,環環相扣,沒有一點能夠變動的地方,似乎那些東西根本就不可能用語言來表達出來。
《藥典》第十二層,輕狂驚訝的消化着自己身上接收的那部分記憶,第十二層,那是第十二層,她确定自己絕對沒有看錯!
輕狂猛然間睜開了雙眼,散發出亮晶晶的光耀。怎麼回事,相傳洛羽先祖得到的《藥典》明明也隻有十一層而已,難道當初就連洛羽祖先得到的,也僅僅是殘篇罷了?
不同,太不相同,輕狂震驚的眼中綻放着驚人的光澤,她這麼會隐藏情緒的人,此時臉上的表情也變了,甚至能夠一眼看出她震驚。
她可是就算是無數人死在她面前,她臉上都不會絲毫驚訝的表情,然而現在卻怎麼也忍不住她的震驚。
這份《藥典》和以前在地球上得到的完全是兩個東西,就像是少了後面的章節,前面的幾層便成了誤解,每一層都有一點點的誤解。
而彙集到第十二層,若是胡亂才猜測,那麼這一丁點的小錯就成了定是炸彈成了緻命之物,差之毫厘、謬之千裡啊。
怪不得,怪不得她當年練到最後,總覺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怪不得她的直覺告訴她少了什麼,原來如此。
《藥典》可真可謂是精妙無比了,每一層的藥典其實都沒有錯,就算你練習也不會出什麼差錯,反而很對。
但是一旦你練到頂峰,卻沒有後一層的賜福,那麼你很有可能就此受到極為強烈的反噬,如此精妙之物到底是何人所創啊。
這就是上古功法,不,輕狂暗暗心想,恐怕這遠遠不止是上古功法吧。
因為這《藥典》之中講述的東西,不僅僅有武者修煉的上古功法,它還有一層另外的東西,便是講述了煉藥,怪不得叫做藥典。
這在上世她接受賜福的時候是沒有的,也對,沒有火之力,根本就不會擁有藥典之中關于煉藥的東西。
這所賜福的藥之力,便是那種能量的源泉,隻要她憑借着身上那帶着銀白的的幻力,在煉藥界她絕對能處于不敗之地,開什麼玩笑,那可是無視失敗!但凡《藥典》練到最高一層第十二層,可視煉藥失敗于無物。
就在輕狂一臉的震驚之時,輕狂手中幻戒竟然散發出一絲的乳白色的光芒,一下子将輕狂的靈魂包裹其中。
輕狂知道那是自己幻戒在召喚自己,自然沒有抵擋,将自己的精神力溶于戒指之中,洛家三位家主本來已經蘇醒過來的輕狂這時又重新閉上了雙眼。
那戒指之中仍舊是白茫茫的一片,不知為何,那戒指中的白霧甚至更為濃稠了起來,輕狂突然想起來,那白色霧似乎和自己身上的藥之力有幾分的相像。
烏卡爺爺的身影已經不見,自己已經不在那戒指之中本來的空間,她能感受到,幻戒本來被封印的空間又增大了很多。
隐隐約約,獨立站在那個那白霧之中的柔和女子映入了自己的眼簾,對自己微微笑着。
她身上的氣息比自己上次見到她時不知道強大的多少倍,甚至讓自己的靈魂也有些微微的輕顫,那女子正是洛羽。
洛羽閣下的身上氣質讓人無比的仰視,但是她身上的似乎又像是極為的内斂,看上去根本沒有什麼不同的,不過輕狂靈魂何其敏感,她那種與生俱來的顫栗和警覺讓她知道。
洛羽閣下留下了這第二個分離的靈魂之火已經很是強大了,不知道這分别出一絲的靈魂之火到底蘊含多少的能量。
“先祖。”輕狂沒有遲疑,看着那個氣質驚人的女子單膝跪下,絕美的臉頰上帶着淡淡的微笑,在濃霧之中黑發淡淡的飛揚着,輕啟紅唇,清冷的聲音傳出,“幸不辱命。”
“你做的很好,比我想象之中還要好,居然是第十二層,原來還有第十二層啊,果然,你果然才是他所等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