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輕狂明白這也是風子逸對自己的考驗,他想知道自己到底能有多逆天的能力讓他相信,風子逸提出時輕狂隻是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
輕狂看着那個滿眼盡是孤寂和孤傲的男子,惹不住一聲歎氣,他看起來是為難自己,何嘗又不是為難他自己呢,其實他明明已經相信了,可是還是要懷疑他的心。
一個人時間久了,每天都活在等待死亡的平靜中,看着生命一點點的流失,大概已經怕升起希望了吧。輕狂搖了搖頭,心病還需要他自己解決啊。
子逸靜靜的站在準确的發出一道又一道的命令,似乎看清了整個場面上每個人的動作,他快速而精确的計算總是緊緊簡單一句便能将對方逼到死角。
忽略除了輕狂還沒有出手的地方,整個場面呈現壓倒式的局面。畢竟有精密的計算和環境中的翼和幽蘭夫人的配合,這種局面倒是在人的意料之内,不過可以看出就算是在此等的劣勢之下,内院那幾人的實力也讓人心驚。
不好,輕狂眉角一挑,自己這方雖然有所壓制,可是自己也看出了那幾個内院的家夥絕對不簡單,居然能達到這種的地步。
他們的精神力很強,比一般人強的多,因此對每絲幻力的控制都到達了驚人的地步,可以說很少有浪費的,而且他們的抗壓能力很強,明明自己這方将他們狠狠壓制可是他們還是能夠硬抗着。
這樣下去,子昔他們的幻力早晚是要耗得一幹二淨,到時候便是危機的降臨了,看來,那内院訓練的效果可是不小呢。
“服藥。”輕狂清冷的聲音出現夜辰幾人的腦海中,幾人同一時間找準機會往口中塞着輕狂提前給予的丹藥。
丹藥的作用很大,但是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再加上輕狂這邊可是還有一個二星大魔導師做對手,翼已經快撐不下去了,那幾人居然還如同頑強的小強一樣撐着。
更讓輕狂吃驚的,竟然是夜辰那裡,不知為何,莫刀給她一種異樣的感覺,夜辰的每一次攻擊在輕狂看着處處都是殺招,就算是擁有铠化的防護,也能置于死地了。
可是攻擊到了莫刀身上居然像是被削弱了一般,隻能讓他不痛不癢的受些輕傷,不過他也拿夜辰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咬牙切齒的瞪着夜辰。
輕狂臉色沒有多少變化,但是心中卻掀起了軒然大波,夜辰的手段雖然受到不能使用黑暗元素的限制,可是,他身上偶爾透出的殺氣肯定是經過千萬次磨練出來的。
居然拿莫刀沒有辦法,輕狂眉間一挑,那個莫刀肯定有古怪,首先他能夠不受到幽蘭夫人的影響已經讓人吃驚了,現在輕狂倒是更好奇了。
幻境猛然一變化,不好,翼的幻境已經到了極限了,形式突變!
周圍的環境突然變幻,暴露出周圍的海浪滔天,被困在幻境中的莫刀幾人已經壓抑了許久了,在瞬間便顯示出了他們緊密的配合,向着莫刀的方向急速的退去。
幻境已經徹底的退去,仍舊是在海岸,不過大海已經顯示出它的暴動,波浪劇烈的翻滾着,平添了一絲悲壯。
莫刀臉色一沉,隻剩下五個人,老五是他手下中最弱的一個但是被那些新生是不是太輕易了些,其他四人看到莫刀的臉色,知道老五這次的責罰是逃不過了。
其實雖然在芬蘭帝國學院的确是培養默契獲得夥伴的地方,但是相處模式卻大不相同。比方說輕狂他們的隊伍便是以輕狂為中心相輔相成、生死與共的夥伴關系。風尋的隊伍是以風尋為領袖、風子逸為軍師的戰友關系。
而莫刀的隊伍便是以莫刀為首的上下級關系了,不得不說莫刀絕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他是在為自己培養力量,為自己在家族的地位增分,禦下和拉攏讓其他五人心生畏懼。
因此他對幾個手下可以說是花進了心思,許之以利又在修為上緊緊壓制他們一頭,讓他們奉他為首,不敢有什麼想法。
被壓制的莫刀隊伍立刻掌握了形勢,調整了隊形,與輕狂幾人對立起來。夜辰幾人也不遲疑,知道莫刀他們已經形成了隊形,這時他們在上前絕對是不明智的做法,也退了回去,站到了輕狂和子逸的身邊。兩方各自為陣,靜靜的對峙着。
“好,真是好計謀。”莫刀打破了沉默,怒視着輕狂幾人怒極反笑。俊秀的臉上顯示出他本來的陰沉,不想到竟然着了這幾個新生他們的道,不過現在他倒要看看他們還能耍出怎樣的手段。
“不客氣。”輕狂不動聲色的看着莫刀,嘴角依舊是絕美的微笑,不過心中倒是開始盤算起來。
莫刀幾人被消耗的幻力不少,不過子昔他們更甚,雖然有丹藥的扶持,不過隻是慢慢拖着将他們耗死。但是這樣耗費的丹藥可不是什麼小數目了,不過因為總覺得在外院内不怎麼安全,這一段并沒有顧得上煉藥。
三個多月幾人消耗下來,丹藥留下的已經不多。而且這麼大手的服用丹藥,肯定是要懷疑,莫刀他們可不是胖子他們,自己不說便不問,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也不好。
雖然自己當時帶着面具沒有人認出自己,但是若是有有心人的調查懷疑到自己身上還是不好的,太過紮眼可不是什麼好選擇。
若是讓幽蘭夫人出場,那麼不費什麼功夫便能清理了他們,或是讓胖子和阿澤喚出火獅和金虎,兩個超神獸的加入定能讓局面大變,但是這都不是輕狂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