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狂的聲音極為的清冷,但是卻帶着一種讓人無法反駁的威壓,就連玉枚兒都沒有注意到有什麼異變。
不過玉枚兒看到輕狂,如此的嚴肅的神情,卻讓她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秀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的凝重。
在剛剛在酒館之中,她便絕對認定了這個少女的幻力不俗,居然能夠殺了那個人,果然不錯,倒是少了她親自動手了。
玉枚兒秀氣柔美的臉頰微微紅了紅,她倒是自小便讨厭殺人的,隻是為了保護她想要保護的東西,有很多時候卻不得不動手。
她的幻力天賦極佳,整個無雙團之中,除了無雙團長之外,便數她的幻力最高了,但是眼前這個女子,卻給她一種無雙團長身上的那種感覺。
那種眼神,那種性子,那種輕笑,似乎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輕狂的手,突然對着不遠方一揮,那個極為不起眼的金屬飛船,直接開啟到了輕狂等人的面前,緊接着衆人便化作,幾道精芒閃過直接進入了其中。
輕狂倒是走在最後,而且似乎臨時想到了什麼,整個玉手輕輕一揮,嘴角帶着一絲的笑意,一朵炫目的紫焰突然奔湧而至。
那美麗的色彩,帶着一種來鬧靈魂都要灼燒起來的炙熱,突然卷起了十幾艘的精美的金屬飛船。
這些停放安好的飛船突然間騰空而起,直接被紫焰卷入其中,巨大的船身兀然的收縮,像是直接被灼燒成了金屬霧氣,分别濃縮起來被紫煙包裹着,竟縮小了上萬倍。
所有的動作,似乎都在一瞬間完成,輕狂微微一笑,直接将紫焰收了回來,雙手一翻,那十幾艘飛船,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刹那消失不見。
加奈握着手心,眼睛睜的巨大,看着眼前那個絕美的紫色長裙的少女,她臉上那種慵懶的笑意和那似乎無比深邃的眸子,像是刻入了腦海一般怎麼也無法忘卻。
可是當那個女子消失不見的時候,卻又像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她的模樣,隻記得那份無比妖娆的紫色。
整個金屬飛船,明明是如此的普通,快得卻像是将要把整個空間都劃破一般,向着遠方急速的飛逝着,眨眼之間,便在消失在遠方。
那種恐怖的速度,似乎能讓人感覺到,它似乎能趕得上生命的不斷流逝,那明明很是普通的金屬飛船,像是吃了丹藥一般恐怖。
周圍那種紫焰的強烈的灼熱,似乎還在身邊升騰着,一身白色侍女長袍模樣的加奈,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那份震驚,直接的雙腿一軟呆住到了地面之上。
恐怖,那個絕美的女子那份慵懶的笑意,竟然給她無比恐怖的感覺,呆呆地抱住雙腿顫抖着身體,加奈眼中的恐怖不斷的增加,口中輕喃。
“主人,去找主人,主人一定會有辦法,一定會,她說了不殺我,我不會死,不會死的。”
帶着一種無比的驚恐,不斷的努力着站了起來,不斷的軟着身子,跌跌跄跄對着前方的酒館跑去。
沒有過了多久,一道恐怖的虛影突然出現在暗之界的附近,似乎微微感受了下周圍的氣息,一聲冷哼從虛影之中出現,帶着一種濃重的憤怒。
那虛影像是籠罩在一個黑色的長袍之中,整個人形和臉似乎都不到是何種的模樣,冷冷的擡頭看向上面暗之界的牌子。
從那衣衫之中伸出一隻手,那隻手仍舊被虛影籠罩着,看起來像是一層煙霧構成似地,卻帶着一種讓人恐怖的冰涼。
那隻手,輕輕的一揮,整個不斷退化的暗之界之中的場景又慢慢的恢複了過來,不過片刻之後像是遇到了什麼阻礙。
那人卻不驚訝,隻是用那隻手在空中随意一點,一股純正黑色的幻力突然對着門口一揮,如同破空了一般,直接将世界結界劃破。
漫步走到了庭院之中,這時才感受到裡面的狀況,那人似乎終于露出了一抹的驚訝,不過随意一聲冷笑,輕聲地道。
“沒想到,竟然真的來了,不愧是舉世無雙的洛無雙啊,誰也猜不到你下一步的動作麼,居然有兩個魔神?其中居然破了我的分身,可真是大意了。”
擡頭看了看那酒館之中的驚恐的縮着的衆人,似乎從内心翻起一種惡心,聲音響起,音調卻是無比的動聽。
“既然知道是我的人,還不去忠心為主,留你們倒是沒什麼用,殺、無、赦!”然而如此好聽的音調,卻是如此冰涼的聲音去判定一切的生死。
“不、不要殺我,那個人讓我帶話!”從外面突然踉跄跑來的女子,卻隻聽到了這一句話,驚恐的的大叫。
“哦?”似乎有些興趣的聲音,從那個黑影口中傳出。
一片蒼茫的半空之上,大片大片的暗色籠罩着整個天空,周圍可以看到不少遊蕩的靈魂,在天空之中覓食。
偶爾也能看見,幾個華麗或是低調的飛船,從不遠處交錯而過,整個世界都像是極為的平淡,但是其中暗藏的殺機和優勝劣汰随處可見。
輕狂現在已經偷懶,不再自己駕駛金屬飛船,而是完全交給了蠻牛大叔,開始認真地修煉了起來。
蠻牛大叔可是極為的滿意,他們現在手上的這架金屬飛船,如此恐怖的速度,就連他都是前所未見的,可是開的順手極了。
美人娘親這幾天,卻一直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樣,滿目之中盡是溫柔含着脈脈深情,似乎在回響着什麼。
輕狂看着美人娘親的模樣,隻是微微的笑了笑,卻不阻攔什麼,隻是把丹藥像是不要錢似地,給美人娘親服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