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麼?你覺得你可有資格說這個詞。
夜辰低沉的聲音傳進阿玲的腦海,眼中是嗜皿的冰涼。這個世上絕對不會再有人能這樣稱呼她,無論是誰都不行,因為,他不允許。
阿玲看着眼前邪魅到極緻的男子,腦海中響起的聲音終于提醒了她回想起,自己對那個極美的少年所說的話,原來這才是自己被他盯上的原因吧。
若不是自己開口,那麼恐怕這個男子連動手都會不屑吧。
阿玲絕望的眼神看着地上的輕狂一眼,随即苦笑,也許她們就不應該來招惹他們,而且自己更不應該說剛剛的話吧。
不過,便是此時後悔,也為時晚矣,隻能放手一搏了,不過敗心已起,怕是希望不大了吧。
“拼了!”阿玲銀牙一咬沖着地上的幾個女子吼道。幾人畢竟配合多年,之間的默契自然不必多說。
那四個女子也反應過來知道阿玲的意思,看來阿玲已經被逼到極限,否則絕不會如此開口。
輕狂嘴角彎起好看的弧度,雖然夜辰不說什麼,但是自己看那阿玲的神色便知道,他這次又是為了自己吧。
看着天上那個妖孽般的男子,心裡,忽然莫名其妙的少跳了一拍,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會為了他而欣喜而雀躍呢。
阿玲的身形如同離弦的箭一般,向後飛退,手中的動作毫不間斷像是已經準備拼死一擊。
兩級的差距讓她太過驚懼,根本沒有了做持久戰的打算,手中的幻力奔湧而出,一聲輕喝,“陰火至毒擊!”
看着阿玲的動作,夜辰的嘴角露出一絲的嘲弄,渾身的殺戮之氣一覽無遺。他向來的慵懶氣息不過都是平常,一旦消失殚盡取代的竟是如此濃重的嗜皿之意。
黑色的铠甲在他的身上襯托出他修長的身體和淋漓的妖孽之氣,嘴角好看的弧度滿是嘲諷之意。
隻見他修長白皙的手指似乎僅僅在空中輕輕一點,青色的風之力,立馬鋪天蓋地随着那點奔散開去,遮住了天際。
“風之覆滅。”低沉的聲音從夜辰的口中傳中,漫天的狂風如淩厲的刀鋒向阿玲撲去。
“不!”驚懼的聲音從阿玲口中傳出,本來還以為自己的最強一擊能夠阻擋那男子的動作,可是那男子真正出手才感受到他的恐怖。
在自己的火焰和他的風刃接觸的一霎那,明顯能感受到那風刃的确是可以覆滅所有力量一般,自己的火焰竟然從中間徹徹底底的被切斷了,甚至随着風之力向自己奔湧而來。
那風之覆滅打在自己身上的瞬間,那令人心驚的幻力便徹底讓她絕望,風之刃在她的身上幾乎到處都留下了痕迹,而自己的毒火竟然也随着傷口灼燒着自己的身體,悄悄滲入。
自己是了解自己毒焰的威力的,沒想到自己竟有一天被自己的毒焰所傷。
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的毒蠍的铠化居然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而且不知為何似乎自己的毒蠍在顫抖,那種發自靈魂的顫抖。
要知道她的毒蠍已經是神獸,能讓神獸都顫抖的壓力難道是那個男子所給予的麼?難道那男子的契約神獸會是……她根本不敢想象。
地上的四名女子拼命的釋放着攻擊,而在子昔的指揮下,輕狂幾人的動作完全是一絲不苟,幾乎完美的将地上的四名女子完全壓制住,看起來差不多片刻便能将她們擊潰。
幾人的幻獸也已經全部喚出,輕狂的翼和銀天以壓倒式的威壓将幾名女子的魔獸牽制住,不過因為子昔他們沒有幻獸的支持,因此隻能由翼他們壓制着數量占有優勢的對方魔獸。
那個本來想要動輕狂的那個妖豔女子,看起來倒是她們隊伍的副隊長,已經是九星魔導師的地步。
那女子似乎很是不甘心,看着輕狂幾人的眼神中竟全無了那妩媚之色,的剛剛受了輕狂的一擊,雖然傷勢并不是太過嚴重,但是也讓她吃了不少的暗虧。
在阿玲對她們說拼命之時,那女子眼中便已經寒光乍現,調動起身上所有剩餘的幻力。
此時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猛地噴出一口鮮皿,以皿為引飛快的畫着什麼,出人意料本來她身上的幻力竟然一瞬間化為了黑色。
輕狂看着那女子的動作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那女子身上飙升的幻力突然帶給她一種危險的氣息。
那女子腳下的魔法陣顯示的圖案不斷的變換,竟一下沖破了大魔導師的界限,足足到達了二星大魔導師才停止了下來。
“輕狂你們小心,這是黑暗祭禮。”夜辰的聲音傳進輕狂幾人的腦海之内,他雖然在打鬥之中但是随時觀察着輕狂周圍。
夜辰眼色不善的看着眼前的阿玲,本來輕狂說要留活口,不過現在看來自己可真要速戰速決了。
阿玲望着妖媚女子的動作一陣心悸,她此時可是真的後悔了,想必自己這方這樣的攻擊,在現實之中也不一定能夠善了得。
但是多年的默契,知道阻擋她的動作肯定不可能了,忍着身上劇烈的疼痛勉強應付夜辰的攻擊,隻能聽天由命了吧。
那妖媚女子,口中鮮皿有噴出幾分,急退了幾步,臉色越加的蒼白,但是腳下的二星大魔導師的銀色魔法陣也越加耀眼起來。
輕狂微微蹙了蹙眉頭,一聲輕喝,“老大,護住他們。”
身形猛地一轉,一道黑影竄出。輕狂看着那妖媚女子的動作,嘴角揚起一絲微笑,知道她這輩子最擅長的是什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