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狂一行人從将要日落便開始趕路了,雖然傭兵們一般是不會趕夜路的,但這是非常時期,高階魔獸都已經聚集在一起,留在外圍的都是極為低階的魔獸了,倒是非常安全,更重要的晚上溫度較低,比較涼爽,反而是晚上趕路較好。
“輕狂,到了哦,你住在我旁邊的帳篷吧,裡面都安置好了。”龍炎微笑的沖輕狂說道。“嗯,行。”輕狂應了聲進了龍炎旁邊的帳篷,盤腿開始冥想起來。
靜、虛無,偶爾夾雜些魔獸的吼叫,風、樹動,似乎充滿了和諧與歡笑,這既是自然,自然的力量。
精神與自然的緊密結合,或空、或實。
輕狂仿佛能夠看到帳外郁郁蔥蔥的樹木,還有遠處歡快流淌的小溪,那清澈的溪中有着大大小小五彩的鵝卵石,還有溪邊的野花,随着微風不斷拂動。
這是怎麼回事,似乎有碧綠色的光芒從四方奔湧而至,聚集到輕狂的靈魂之處,不斷的滋潤着她的靈魂。
輕狂的臉上綻放着無限和諧聖潔的光輝,美的令人側目。
感受到輕狂異樣從戒内出來的烏卡看到輕狂此時的摸樣,差點驚呼,這是靈魂頓悟,自然之道。
慢慢舒醒過來的輕狂無比精神的伸了伸懶腰,舒服,看着旁邊睜大眼睛望着自己的烏卡爺爺,摸了摸小鼻頭,讪讪的說,“呃,烏卡爺爺,這個,我是怎麼回事?”
“靠,你丫的還好意思問我怎麼回事?不就到個森林們,你好意思就給我來個靈魂頓悟白?得了得了,以後你幹嘛,我都不會驚訝了,幸虧你是我徒弟,來,乖徒弟,快點叫師傅。”烏卡沒好笑的說道。
“呃,師傅。”知道這點事不能再刺激烏卡爺爺了,輕狂急忙叫道,好不讓你把烏卡哄回戒指中了。
輕狂朝着帳外淡淡說道,“西南方向12步,你、出來吧。”
隐于黑暗的那人似乎背脊僵硬了下,微微搖了搖頭,身子兀然出現在空氣中,随意的走進輕狂的帳篷中,淡淡的笑着看着輕狂。
輕狂看着面前之人,從心底忍不住驚訝起來,像是以前在地球上見過的不論是俊美還是清秀抑或狂野的男子,都不會給自己這麼訝然之感吧。
他不像是紫的天然霸氣與邪魅,也不像龍炎如希臘神話中的戰神般高大溫和。
但是……
他很像一個人,是,自己呢。
他好像一直都帶着笑意,白皙的皮膚稱托着粉色的嘴唇,嘴角邊挂着妖娆而寂寞的微笑,他的五官如刀刻般精緻俊美,深邃如辰的眼睛似乎讓将一切吸入。
可是他的光輝卻明顯是無比内斂的,如此絕色的男子站在旁邊卻又硬生生想讓人遺忘一般,邪惡而異常妖魅。
若不是他突兀的出現,恐怕一般人根本沒有察覺身邊居然存在如此絕色。
“你是誰?”
輕狂斂住心神淡淡問道,這個男子為什麼會給自己這種感覺,明明應該感到危險和威脅啊,可真的見到他是唯一的感覺卻是溫暖,無限的信任,怎麼會這樣。
“狂兒早就發現我了,對吧?”那男子溫和說道,緊接着有輕聲反問道,“可是怎麼這時才喚我出來?”
輕狂愣了愣,點頭答道。
“是,我知道。從莫家出來,我便有這種感覺,不過跟在我附近的人不斷變換,直到我跟着龍極傭兵團啟程到魔獸森林,我能感覺到到拍賣會之前這段時間卻一直是你跟着。”
看了微笑的聽自己說話的男子一眼,輕狂心裡歎道,妖孽啊,真他媽的紅顔禍水,穩了穩神繼續道。
“三天前你不見了,今天又重新出現,氣息似乎又強了些呢,如果不是我今晚頓悟,我不可能感覺到你的準确方位。”
輕狂能夠感覺到這個男子雖隻是少年模樣,可是修為卻比自己好要高,傳說中的天才,看來也不隻自己一個。
“嗯,我知道了,原來沒能察覺我的準确方位之前,狂兒是不會揭穿我的啊。”
那男子随意坐在輕狂旁邊,卻渾身的優雅,偶爾露出一絲天成的王者之氣,此時卻為低了低頭,聲音如清泉般好聽,“其實,隻要你叫我,我便會出來了。”
“為什麼?”輕狂低聲道,是,她能覺察到,他對自己毫無惡意。
該死的,自己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我他媽的會一見鐘情,怎麼可能?要知道,其實西林大陸有些類似于西方,連十二星座也是有傳說存在的。
輕狂就是一典型的水瓶座,所謂的一見鐘情打死她也不會承認的。可現在一看見他,自己居然就忍不住罵娘,老娘的淑女本色啊,呼呼……
“因為,我是你的男人啊。”夜辰低頭望向輕狂,滿目柔情。“我是夜辰。”
誰料本來表面上一直很平靜的輕狂竟反映極大的嘩地站了起來,“我的,男人?”
不是吧,老娘好像沒欠什麼風流債呢,不過卻滿臉可疑的紅了下。神啊,一直皮糙肉厚的輕狂居然會臉紅?
“可是,你摸都摸完了,你想賴賬麼?”夜辰如星辰般的雙眸中似乎暗了暗,讓輕狂看的那叫一罪惡感叢生啊。
“咳咳,我……成成,你說有就有行了吧,你是老大,好?”輕狂本來準備反駁看到夜辰模樣卻立馬改口,而且趕緊轉移了話題道。
“那什麼,那個在拍賣會上戴鬥笠的家夥和你什麼關系啊?”
“哦,你說寒吧,他是我的本命契約魔獸。”夜辰聽到輕狂不再反駁暗自一笑,看着輕狂,老實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