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着眼前的丫頭,突然笑了笑,霸道而無賴的說道,“是,我知道,不過,别以為你說了好話,我就會對他手下留情,敢吻了我的契約者,下次見面,哼。”
男子的冷冷的聲音響起,紫眸之中露出一絲的冷冽,還有,還有一絲的惡搞和羞怒。
輕狂看着眼前紫的表情,突然“撲哧。”一笑,再也忍不住,直接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像是見到了再好玩不過的事情。
這、這好像是紫第一次露出這麼好玩的表情,似乎夜辰那家夥這次真的把紫刺激的不輕?
貌似,紫從來根本不把他人放在眼中啊,除了她以外,自己可真的沒有見過紫對哪個人如此的上心的。
不過這兩個家夥對起來,會不會真的很好玩啊,一個霸氣的要死,一個腹黑的要死。
有意思、絕對有意思。
看着輕狂的大笑不止,紫的眼眸似乎也漸漸地柔和了起來,臉上也帶出了一絲的笑意,其實能夠看到她很開心就很好吧。
他們誰也沒有提前幾天的事情,紫知道她絕對不像打擾到自己,就算是崩潰前一秒鐘也要堅持着,沒有到絕境絕對不願意召喚消耗過度的自己。
她骨子之中的那份倔強和驕傲,自己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們可是生命相連的契約者啊,所以才選擇了在最後一刻的時間他出手。
即便是放棄那次進入成熟期的機會,也絕對不容許有人能夠傷害于她。
上古幻獸的成熟期,也是需要契機的,特别是因為輕狂的緣故,他和天下所有的幻獸從皿脈之中都有所不同。
如果真的錯過了這次進入成熟期的機會,想必下一次定會更難了,不過好而出現了意外。
“成熟期?那不是要更厲害了。”輕狂嘴角輕揚,由衷的高興。
“嗯,如果龍玉再敢投影下來,我一定連消失的機會都不會給她。”冷冷的聲音響起,男子的聲音之中的冰涼和淡漠帶着一種讓人生寒的感覺。
輕狂能明顯的從中聽到他的殺機,那種他根本沒有放在眼中,根本是蝼蟻般群體死亡也無所謂的殺機。
“對了,紫,我一直有些在意龍玉消失的時候說的話。”輕狂眼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的凝重。
“我失去了很多記憶,好像忘記了很多事。”紫看着輕狂的神色,半響之後,突然淡淡說道,眼中帶着一絲輕狂未見過的平靜和迷茫。
“其實現在很多事我也不在記得,随着不斷的成長,直升機漸漸的記起了一些,我隻知道似乎從這裡誕生,我便已經誕生了,不過卻不再記得為何存在。”
看着輕狂,紫的眼中閃過溫柔,輕聲的道。
“不過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遇見了你,我也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我,你的皿脈和我相連,即使是沒有契約,我們之間的牽絆也不會再消失,我是與這個世界也不同的紫,我,隻是紫。”
“是,你隻是紫。”輕狂的明媚的笑容重新浮現在臉上,清冷好聽的聲音響起。
“好了,趕快從神域之中出去吧,再這樣下去,你那外公估計便能察覺你從房間之中憑空消失了。”紫的聲音響起在輕狂的耳邊,帶着一種狂熱的冷傲。
“已經進入了成熟期,遇到事情,我便可以和你一同戰鬥了,對了,你的紫火現在已經轉換為我的本命火焰,最為集中的光耀隻能你自己親自試了。”
“嗯,本命紫焰麼,看來紫雲是可以動一動了啊。”輕狂眼眸閃過一絲的驚喜,點了點頭。
紫色的衣裙一動,在紫的控制下直接從神域之中消失,憑空出現在她剛剛消失的房間之中。
紫一襲紫袍站在原地,紫色及腰的長發輕輕閃動着,紫色的眼眸帶着一絲的柔情,冷冷的聲音突然響起,帶着一絲的低沉。
“丫頭,如果不是你那麼歡喜,我又怎麼會退讓一步呢,我又怎麼舍得讓你傷心呢,你的心思又怎麼能瞞得住皿脈相連的我,如果不是如此,我,又怎麼會放手。”
輕狂剛剛回到房間之中,便聽到了門口輕聲的敲門聲,已經是清晨,陽光灑在整個院落之中。
個個醉酒的家夥們被依次的叫醒,直接用幻力醒了酒,都在一旁調笑着說昨晚是誰最先倒下的,相互打鬧和吐槽的嬉笑聲傳遍了整個院落之中。
門口的小伊在輕狂說了進來之後,便直接撲到了輕狂的懷裡,又惹得一群餓狼們的哀嚎,看着紅着臉笑嘻嘻的小伊,忍不住繼續揉他柔順的長發。
外公蕭然帶着外婆和舅舅來到院落的時候,可是引起了一片的轟動,各個都在内心劇烈的悱恻着。
蕭城主夫人的确和輕狂有一兩分的相像,不過性格似乎就差了太多了,看着蕭夫人溫柔的笑,簡直就像是天上的暖陽,再看看他們狂少的笑,那絲輕笑怎麼越看越覺得腹黑啊。
在場的家夥們可以說都是輕狂的忠實追随者,而且都是大部分都是魔尊以上的絕對天才,在西林大陸之中這份的實力可是不容小觑的。
更何況是已經消失了光明神殿和黑暗神殿的西林大陸,如果用什麼詞來形容輕狂現在能夠掌控的勢力的話,那便隻有隻手遮天了吧。
西林大陸之中最強的男人可是狂少的外公,五星塔主城五大家族的唯一公認最為讓人心悸的人家主洛青凡,可是狂少的爺爺。
再加上星辰閣的城主的身份,還有帝王馴獸師和葉落大師的徒弟,才有什麼能夠遮擋那個女子的光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