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狂三人的笑聲在整個船上響起,對着失落之島的方向,快速的前進着,紫予大陸的船都是靠着幻師的幻力前進的,因此倒是極為的快速。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倒是一點也不顯得無聊,周圍的船隻也逐漸越來越稀少了起來,離失落之島的越來越越近了,而輕狂的嘴角那抹淡笑,不知為何,也越發的開始明顯了起來。
十幾天的行程在輕狂看來倒是一點也不覺得無聊,特别是能夠和美人娘親遇見,呆在一起,更是極為珍惜的時間。
這裡已經完全遠離煉藥師之島了,如果不是烏卡爺爺專門給水晶球之中的海圖,而且輕狂在上世的時候,也有航海的經驗,恐怕輕狂他們早就迷失了上千次了。
能夠通過的船隻已經比較少見了,不過倒是周圍的海盜區域越來越接近了起來,一路上,輕狂幾人還見了幾艘恐怕是被劫掠之後的船。
那些飄蕩着船隻,現在已經破舊的不成了樣子,船上一批如洗,很多人根本不是被海盜個殺死的,而是被廢去了武力和幻力,活活的在船上餓死。
幻師和武者們根本不用食物,便能依靠幻力和武力存活下去,在紫予大陸餓死這種死法恐怕也隻有在這裡才能夠見到了。
累累的白骨在不斷遊蕩的船上,在這個寬大到到不了邊際的海面上飄蕩着,倒是讓輕狂想起了關于上世之中幽靈船的傳說。
和美人娘親調侃的時候,說起來上世聽到的那些古怪的傳說,倒是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胖子給吓的不輕。
倒是讓輕狂和美人娘親都有些驚異,沒有想到倔強的要死,況且似乎向來什麼都不怕的胖子,居然會怕這些東西。
天氣很好,輕狂站在甲闆之上,吹着鹹鹹的海風,伸了伸懶腰,随意的觀察着海面,似乎像是遇到了極為好玩的事情,眉角挑了挑。
這幾天一直被輕狂幽靈船的故事弄得精神緊張的胖子,倒是眼尖的要死,直接指着海面之上,大聲的喊了起來,“我擦,不會那麼巧吧,不要啊,原來真的有啊。”
胖子一副驚恐的模樣在,直接捂上了自己胖胖的耳朵,睜大了眼睛,很是驚恐的看着遠方的海面上。
輕狂無奈的白了胖子一眼,在遠方的随着風的方向随意飄蕩的那艘詭異船,從上面不斷傳到輕狂他們船上的聲音,越發的清晰的起來。
“怎麼了?”美人娘親聽到輕狂他們的動靜,直接帶上好了面具和披風,站在輕狂的身邊溫柔的問道。
“好像是有人求救。”輕狂的看了胖子一眼,笑了笑,從手中翻出這厮的面具和披風直接丢了他。
“穿上吧,不是鬼,是人,真是的,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怕這些玩意,話說烏卡爺爺那個樣子,怎麼沒見你怕呢?”輕狂沒好氣的說道。
現在離輕狂他們極遠的煉藥師之島的藥會中,烏卡爺爺正在一臉得瑟的給着衆人說着他認了徒弟的豐功偉績,卻在衆目睽睽之下,大大的打了個阿嚏。
烏卡爺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裡臆想,擦,難道最近晚上太努力,給着涼了?
看到烏卡這貨色色的目光,嘉兒師娘的臉一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悲劇的留下烏卡和一群幸災樂禍的煉藥師們。
嘿嘿,不行了吧,死家夥,怎麼着今晚上又要進不了門了吧,讓你丫的得瑟。
被不肖之徒的某人說成鬼的烏卡爺爺,一臉郁悶的看來自己身邊的損友們一眼,擦,你們這群家夥根本就是嫉妒!
現在已經快到了秋季的時候,在紫予大陸倒是和西林大陸相同,也是一樣的四季分明,海面之上的海風很是涼爽,但是對于普通人來說,卻并不是怎麼好玩的事情了。
輕狂應着前方的船隻的招呼之後,便将自己的船,用幻力指揮開到了對面附近的方向,仔細打量起這裡來。
看起來倒是一個才受到了海盜洗劫的船隻,那整個船倒是很大,不過上面的皿腥味卻不是好玩的。
看的出地面上躺着好幾個幻師的屍體,估計是被海盜們襲擊而死,留下的幾人倒是顯得比較柔弱。
有的人身上還帶着些傷痕,想必是海盜看着構不成威脅才放過的普通人,這些人剛剛根本沒有幻力來指揮着船隻運行了。
“三位閣下,多謝你們的救助,我是這艘天使号的主人,迪卡傑斯,多虧了有你們的救助,否則的話,我們恐怕就要在這裡化為累累的白骨了。”
似乎是帶頭之人模樣的迪卡傑斯,帶着憨厚的笑容,看着輕狂,放低了所有的姿态無比恭敬地說道。
“不知這位閣下尊姓,我的船長已經慘死了,都怪那些海盜,隻要您能将我們帶到附近的島嶼,我們一定會給您帶來滿意的報酬的。”
迪卡一臉的悲切,似乎很是感傷他身後那些死者,不過在大海之中遭遇海盜,在這個海域還是極為常見的事情,隻能說是節哀生變了。
輕狂的目光掃過迪卡和他身後跟随者的五人,隻是淡淡而疏離的笑了笑,優雅的說道,“很高心為您服務,不過是舉手之勞。”
兩天的時間轉眼即過,迪卡他們要去的小島的方向,倒是和放逐之地比較順路,因為輕狂他們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況且,以美人娘親這善良的性子,如果不是什麼敵人,定然不會忍心放下不管的,一看到美人娘親的溫柔的眸子,不論什麼事,輕狂的便隻能微笑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