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歲的少年,高等武聖,然後還是九星魔聖?
擦,不對,魔法陣還在不住的變幻,巨大的亮光閃耀了起來,一種賜福一般的光芒頓時籠罩在輕狂的身上,一星魔神出。
輕狂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将嘴角的鮮皿擦去,紅唇之上殘餘着剛剛微微的皿迹,卻是有種妖娆的好看。
一襲潔白的長裙在腳踝的部分,大波形的裙擺紫微風之中随意搖擺着,極為的好看,輕狂卻像是有些郁悶,雖然是極為好看的長裙,然而卻不是一個主戰型幻師适合穿的衣衫。
金色的面具呆在複古的花紋依舊在臉上,輕狂看着魔法陣外,嘉兒師娘和巴倫的錯愕的表情,還有烏卡爺爺的得瑟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的輕笑,“咕噜,解除铠化。”
聲音剛剛落下,便露出輕狂那張絕色的面龐,那種幽深深邃的瞳孔,竟然和本來的那種疏離完全不同。
那種絕美的面龐,帶着淡淡的危險,嘴角輕輕彎起了的淡笑,看着胖子剛剛消失的方向,眼神深邃的讓人側目,一種慵懶的寒氣頓時而生。
耀眼的光芒漸漸地退去,白色的霧氣也被吸收的一幹二淨,站在原地眼中噙着淚水忍住不願意落下的倔強少年,無比的可愛。
小伊藍色清澈的眸子,緊緊地看着從魔法陣的中央走出的那個女子,臉上也怎麼也不願意落下的淚水開始狠狠地的滴落。
所有的堅持和倔強還有堅強,似乎在一瞬間都被打破,看着那個女子,滿眼的都是那份的信賴和依賴。
大概說了再也不哭了,他要學會堅強,不論身邊遇到什麼,他都不會再哭了,可是每次見到這個女子,他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放下了。
似乎在那一刻,滿腹的都是想要抱着她痛哭出一場,道盡心中所有委屈的沖動,大概隻有在她的身邊才能如此才放松吧。
“狂姐姐,胖子哥哥他……。”小伊直接看着輕狂,直接撲到了輕狂的懷中,他不想讓胖子哥哥離開,一點也不想。
那個男人應該是胖子哥哥的親生父親吧,雖然不知道胖子哥哥為什麼那麼恨他,小伊也不知道為什麼也一點也不喜歡他。
“我知道,沒事的,我會去救胖子的,況且,我和那個男人呢之前的帳還有的算,小伊,我的娘親和姐姐,估計便是在胖子去的地方。”
輕狂的眼中露出一絲的寒光,美人娘親和輕舞姐姐應該就在那個男人的身邊,不過為什麼,妖孽爹爹沒有将美人娘親她們救出來麼?
輕狂的眼中閃過微微的疑惑,不過立刻便隐藏了下來,聲音又冷了幾分道。
“阿九父母的仇,也要算到那個男人的身上了,當年便是他,降臨在西林大陸,逼着阿九的父親去死,阿九的母親也随着殉情。”
看到輕狂的眼神,烏卡爺爺輕聲歎了口氣,眼光之中閃過異樣,突然說道,“你要去紫予之島,直接找上門去?什麼時候?”
輕狂看着烏卡爺爺的眼睛,突然傲然一笑,“三天後,因為,他蘇醒了。”
聽到輕狂的話,烏卡爺爺的眼神猛然的一亮,點了點頭,“好,三天後,正式開戰!”
大概是對那個男人無比的信任吧,他的霸氣和在一起并肩作戰,便能戰無不勝的信念早依舊已經深入了骨子。
那個視天下為蝼蟻的男子,眼眸之中什麼都放不下的霸氣男子,這個世界似乎都不在他眼中停留,那般的男子,竟隻有一人的溫柔。
能夠完全信任,将所有的一切都能托付的夥伴,生死與共、皿脈相連的戰友。
在小伊、烏卡和輕狂的對話,讓嘉兒師娘和巴倫有些一頭霧水,不過聽到烏卡說三日後正式開戰的時候,兩人的眼中都湧現一絲的凝重。
即使聽不明白,烏卡他們到底是在說什麼,但是烏卡隻要一動,那麼牽扯的必然會是整個藥會。
以烏卡在整個藥會的影響力,即使是過了五千年又如何,烏卡達爾這個名字,對于所有的煉藥師來說,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隻要有烏卡的參戰,隻要他願意一生令下,便會有無數的煉藥師和幻師們,争先恐後的為他去拼命。
整個藥會要和君崎開戰,這可不是個小事情。
烏卡爺爺也知道他們兩人的顧慮,就在烏卡爺爺看着嘉兒還有巴倫,準備說話的時候,天地之間的空間似乎突然旋轉了起來。
輕狂剛剛呆着的地方,就像是突然的扭曲了起來,整個魔法陣之中劇烈的扭曲着,和剛剛輕狂還有胖子他們三人被傳送到魔法陣之中一模一樣的狀态。
不論是烏卡爺爺還有輕狂他們,都微微有些的錯愕,居然有人從這個魔法陣之中,突然出現了,會是誰?
輕狂的目光一動,她剛剛因為天地之間的藥之力牽動了戒指的異變,現在仍舊是女裝的狀态,還不知道那人是敵是友,眼中不禁露出一絲的凝重。
不是說每千年隻會有一次的傳輸的能量麼,居然還會有人出現,輕狂的目光一閃,看向趴在自己肩頭的白色皮毛帶着點點銀光的丹靈兔子,難道是因為她的緣故?
光芒褪去,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了魔法陣之中,露出看起來很是慈祥的面龐,身體周圍的天地元素居然隻有淡淡的一點,似乎并沒有太多的變化。
出現在衆人面前的老者,不是他人,竟然是西林大陸之中的煉藥師公會的會長大人,老好人羅無意。
“老奴羅無意,拜見主人!”羅無意恭敬的跪在地面之上,看着輕狂眼眸之中,滿滿的都是對主人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