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加油。走吧,去你房間,我在門外為你護法。”龍炎拉着輕狂走了出去,連他都未曾注意到聽到輕狂說她可能進階的時候,自己似乎比當時自己進階還要高興。
輕狂打開房門,頓了頓,“龍炎大哥,等我出來,請你喝酒哦,呵呵。”轉頭望向龍炎,又笑了笑,“其實,我沒你想象的那麼弱。不過,龍炎大哥,謝謝祢。”腳下一淩,身上瞬間釋放出一片光輝,金色,如神光般的金色,關上門,走了進去。
天啊,真的是金色,武尊後期!龍炎站在門口有些錯愕,自己從小熱愛武者,不停的修煉,知道碰上師傅,因喜自己堅韌的性格收為徒弟,前一段自己十八歲之時已是武聖前期,為所有人成為天才,可跟輕狂想比,似乎要被甩下了呢。
修煉,修煉,這次傭兵任務結束後,自己就去找師傅閉關修煉,以前舍不得傭兵生活,而且師傅說自己也還小,跟着他雖然的确能進步神速但純屬自虐。可是現在,一定,要去啊。不想被甩下,想要站在她身邊呢。
進入房間的輕狂倒是沒察覺龍炎這時的心理波動,自己隻是想讓他安心些罷了。關上了窗閣,拿起烏卡爺爺給自己的小瓶,向剛剛讓侍者為自己準備好的水中倒入那一小滴翡色的液體,瞬間那澄清的水變得泛起了青色,閃着點點光輝。
輕狂褪去衣衫,坐在木盆之中,青色的液體蓋着輕狂雪白的脖頸,一襲青絲随意散落在水中,開出妖豔的花來。輕狂的眼睛緊閉着,仿佛進入了奇妙的世界,永遠也不會醒來,偶爾傳來細微的呼吸聲,才知道她還存在。
随着時間的流逝,那木盆之中本來青色的液體,慢慢變淺起來,不知從哪鑽進的陽光灑下細細碎碎的光斑,跳躍在輕狂的身上,輕狂的臉頰更加得如夢若幻,本來如象牙般白皙的肌膚也散發着如玉的光澤。
輕狂似乎并未感到這一切,但若有人些看見,定将注意到,那盆中的液體愈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澄清起來,似乎有人瘋狂吸收着其中的能量。
昏暗的房間中一個臉色扭曲的男子靜坐其中,對着面前的女子低聲說道,“怎麼回事,那小廢物居然一天都不見人影?不是跟你說把他引出來麼?”
那女子聽到男子的聲音,似乎很是生氣,“你說什麼?你敢命令本小姐。”
那男子聲音一沉,解釋道,“不是的,爽爽小姐,隻是那個小廢物太惹人生氣,想要快點幫你除掉她,解你心頭之恨罷了。”
那女子一哼,尖叫道,“瘋狼,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不是也想殺她想的瘋麼。要不是爹爹派來的那兩個廢物聽到阿九那個小賤人的名号,就不敢對那小子動手了,我會跟你合作?”
瘋狼眉頭一皺,這白癡女人,還真他媽的兇小腦殘,自己不過是想利用她殺了那個小廢物沒在将罪名推到她身上罷了,要不是她有個馴獸師的老爹而且和那小子有仇,是自己最好的墊背人選,現在就他媽的想把她給幹了。“爽爽小姐,您還是小點聲吧,以免打草驚蛇。以您的身份與我合作,當然是我的榮幸。”
“哼,知道就好,我先走了,那小子出來後我會把她帶到指定地點,我先走了。”黎爽擡起頭驕傲的說道。
“是,爽爽小姐請。”瘋狼低着頭将黎爽送出,看着漸漸消失的背影,猛地講桌上的杯子一砸,臉上露出陰險的光芒。“媽的,洛輕狂還有那個兇小腦殘的小賤人,你們,都得死。”
“是麼,看來本大爺的話你根本沒放在心上呢。”本來隻剩瘋狼一人的房間忽然響起另一人的聲音,瘋狼一驚循着聲音望去,一個戴着鬥笠的黑衣男子竟斜靠在桌邊。
屋中的燈光愈加昏暗,男子的身影也恍惚起來。
“你、你是,大人大人,我是雄獅傭兵團的瘋狼啊,不知您歸來有何事?”瘋狼反應過來,這不是那位大人麼,他不是走了啊,怎麼又回來了?
“回來幹什麼?呵呵,這個問題問得不錯呢。”鬥篷下的黑衣男子似乎很滿意瘋狼的詢問,轉身拿起桌上瓶裝的美酒,晃了晃,“殺你啊。”
“什麼?是我、是我幫你拿到龍騰果的,你不能……。”瘋狼驚恐的喊道。
“的确,本大爺可和你不一樣,我可是恩怨分明的哦。可是,本大爺給過你生的機會了啊,我不是告訴過你有的人不能惹麼?”
那男子似乎有些不悅,打斷了瘋狼的話,真是浪費口舌呢。
“殺我?哼,既然這樣……。”瘋狼臉色一沉,畢竟誰都是殺出來的,“你先去死吧!”
那黑衣男子背對着瘋狼,拿起桌上幹淨的酒杯倒起酒來,好像完全沒有在意背後瘋狼的動作。
“啊……。”背後瘋狂的調動身體的魔法,本該迎上前去給他緻命一擊的瘋狼,忽然停下了身軀,臉龐驚恐的扭曲着,被黑暗一點一點的吞噬。
片刻,地面上沒有留下一絲痕迹。
那男子拿起酒杯走到房間的躺椅旁,半靠了下來,随手摘掉頭上的鬥笠,“白癡!”
驚豔,若是輕狂在場一定會這麼覺得,似乎隻有紫才能與其相比拟了。
那男子的頭發居然是咖啡色的,連好看的似夢幻的眼睛也是茶色,渾身透出不屑與狂妄,不知為何卻與紫極為不同,他身上透出的卻是十足的痞氣。
“都說了有些人不能碰,還是不聽,真他媽的浪費本大爺的口舌。”往口中灌了滿滿一口酒,眯着眼睛看着瘋狼消失的地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