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随即便明了自己說錯了話,随即呵呵一笑,便說道,“沒什麼,沒什麼,沒有人聽說馴獸師們去那裡幹什麼,不過和我們也沒有什麼關系,輕狂大師您看我這酒?”
的确沒有人知道,蕭家為什麼要找那麼多的馴獸師,不過他已經明顯要将此事蓋過去。
輕狂也不點明,她知道若是以自己現在的修為能真正接觸到和平之地的蕭家才會惹人懷疑,順着安格的詢問,面露難色的說道。
“其實呢,給安格大師調制雞尾酒是我的榮幸,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若是羅格大師歸來之後埋怨我厚此薄彼這就不好了,是吧?”
安格看着輕狂逼真的為難表情,他真想一把火把這個長的比女人還好看的小白臉給燒了,狠了狠心滿面堆着笑,對輕狂說道。
“輕狂大師,您說、您說,你是想要煉制什麼幻器啊,咱們都是朋友不用客氣的。”
安格一臉标準的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看着輕狂,心裡早就郁悶死了,他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今天終于見到一個比自己臉皮更厚的了,這是為什麼啊。
“這個啊,安格大師,您放心,我不會問您要幻器的。”輕狂拍了拍安格的大肩膀輕聲的安慰的說道,她的确不願幻器,她要的是比幻器更重要的東西。
安格一聽原來居然不要煉器,這下她根本沒什麼可要了吧,立馬眉開眼笑的保證說,“嘿嘿,咱們兩個誰跟誰啊,随便說什麼事,隻要我能做到的,肯定答應。”
一邊臆想,除了讓我給你煉器,我還會啥啊,既然你都說了不要我煉器了,那我還和你客氣個什麼。
輕狂聽到之後,立馬笑的一臉的明媚了。安格看到輕狂的笑容頓時覺得自己肯定上了賊船,隻聽輕狂随意的說道。
“安格大師啊,我現在正在學習煉器,您看要不請您給我指點一番,我也不多要什麼,聽說煉器師都會有随身的煉器筆記的,借我拜讀交流一下便好,怎麼樣?”
輕狂的話一出,安格立馬覺得腦子轟的一下差點炸開了,我擦,頂你肺啊,這還不多要?誰不知道煉器師的随身筆記是他的一生的智慧的結晶啊。
安格頓時苦着臉看着輕狂,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表情。“輕狂大師,你不是馴獸師,就算你讓人和你交流,也是讓羅林啊,你剛剛說的話,沒跟我開玩笑吧?”
“當然沒有。”輕狂正了正臉色,輕輕搖了搖頭嚴肅的說道。
安格見輕狂的臉色這麼嚴肅,自然知道輕狂并沒有同自己開玩笑,臉上也收起了他一直以來猥瑣無比的表情正經了起來。
安格緊緊地盯着輕狂的眼睛,确定她到底有多少分是絕對認真的,看着輕狂那比星光還要璀璨的堅定眼神,安格突然無奈的歎了口氣。
屋内頓時異變突生,安格肥胖的如同球一般的身子竟如同靈蛇般靈動起來,單手一揮,一陣熱浪突然飙升到了輕狂的身上。
輕狂似乎像是早有準備一般,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擡手便****了過去。
不過在剛剛出手的瞬間,感受着迎面而來的熱浪,輕狂便微微蹙了蹙眉,實力差太多了。
他們之間的幻力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單是比幻力的話,就算是輕狂也會産生一種無力感。
輕狂瞳孔猛然一收縮,若是安格真的是攻擊自己,那麼自己的确可以和他拼死一搏,但是問題是,她感受不到他的殺氣。
自己能确定是他隻是在試探什麼,不過因為自己的自然反應,而直接回了手,對着安格手掌便順勢攻了過去。
安格看到輕狂的動作小眼睛一眯,看到輕狂居然反應這麼快,不禁大吃了一驚,一張厚厚的手掌對着輕狂的拳頭便沖了過去。
安格一聲大吼,“好小子,接我一掌,用火之力壓制!”他并不是要和輕狂單獨拼幻力,而是是要通過這一掌試探輕狂身上的火之力。
他的突然爆發,不過是想給這個一直讓自己吃癟的小子一個下馬威罷了,沒想到她居然反應這麼快。
輕狂嘴角挂出一絲微笑,也沒有收回自己的拳頭,調動身上的火之力,對着安格的大掌猛的轟了過去,身上的火系之力毫不吝啬的從拳頭上奔湧而出,一掌一拳硬生生的碰到了一起。
“嘭……。”地一聲巨響帶着炙熱的火浪頓時風揚了起來,向着周圍急速的擴散開去,不過在兩人周圍十米之内便被安格所撐起的結界所阻擋,否則定要将這個房間拆了不可。
好在安格早就做好的準備,不然因為他的試探,若是将這酒櫃上的美酒皆都毀于一旦,他安格定能心疼死,早就做好的防護。
不過兩個人的攻擊所照成的巨浪,還是讓他足夠的驚訝,而且可以說輕狂的居然能這快速的反應和她拳頭所傳來的力量都給他帶來了絕對的震撼。
安格胖胖的身體竟如同泥鳅般狡猾,看起來很是肥胖的手掌居然如同鋼鐵般堅硬。
一般來說胖人體質都會很虛,但是安格在打鬥時卻完全給人相反的感覺,仿佛他那肥胖的身上充滿了驚人的力量。
對着輕狂的拳頭,安格像是泰山般身子緊緊紮在原地,沉穩的腳步沒有移動半分。
輕狂的身體是經過與紫契約時候的淬煉,而且修煉武者再加上烏卡爺爺給自己的靈液浸泡過之後,才讓身體骨骼蘊含如此驚人的力量。
而安格他明明是一個幻師而已,并沒有聽說他修煉過什麼武者,他居然能和輕狂這樣的變态直接以掌對拳,就算是他的幻力練就的再過強大,也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