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更濃烈了,似乎自己的紫炎在這塊水晶中翻騰的不輕,自己好像覺得這塊魔石和自己的精神力想要接觸似地。輕狂輕蹙了下眉頭,這東西真的有古怪。
“呵呵,不好意思,我向來膽子比較小,萬一你秋後算賬,又去找素羽的事或是要搶我的東西,該怎麼辦啊,你還是發下誓吧,莫刀閣下。”輕狂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直接攤了攤雙手耍賴似地說道。
你膽小,得了吧,你要膽小我就是烏龜王八蛋,這麼膽大的計劃幾乎是步步驚心,你都敢弄出來,莫刀一邊在心裡悱恻,一邊無奈的翻着白眼,不過也知道這次的事情隻能這麼算了。
“我莫刀發誓,從此以後不再以任何方式逼迫慕容素羽的婚姻,也絕對不會要回魔石,如違此誓,天地遣之。”
輕狂看着莫刀腳下的天地法則已經成了,點了點頭,便也不再說什麼了,隻是在莫刀的身上設下了禁制,讓他不能恢複幻力。
解決了莫刀的事情,便放下了心,他翻不起什麼大浪了,至于到了内院自己暫時不想惹太多事情,所以還是看看再說吧。
“夜辰,我有事,你帶着他們先打探下内院的情況,我去第一天的山洞中閉關,問題解決了再說。”輕狂蹙了蹙眉頭,該死,手中的魔石愈來愈燙。
漆黑的夜,山洞内一個絕美的少年随意的坐在地上背靠着山壁,漆黑的長發随意的紮在腦後,精緻的面龐似乎是受到了上天的寵愛。
那少年白皙的手中握着一個透明的水晶石,上面本來不算是太明顯的花紋此時竟然越來越明顯起來。黑色的紋絡像是複古的妖娆符印在水晶石上慢慢凸顯起來,竟慢慢發出了淡紫色的光澤。
手中的魔石越來越燙了,可是她卻不能松手,輕狂兀然睜開的眼中泛着寒冷的光澤,漆黑的仿佛讓人吸入了一般。
輕狂看着手中詭異的魔石,調動了所有的精神力對紫炎進行指揮壓制,從她趕到山洞到現在手中的魔石越來越燙,而且隻有調動她的精神力才能将其勉強控制。
“師傅,您老就甭給我一臉深沉了,行不,這玩意到底是什麼啊!”輕狂無奈的看着某個無良的裝深沉的家夥,她都郁悶了。
自己要将所有的精神力調動起來壓制住這塊詭異玩意的反抗,才能抽出心思和烏卡爺爺說話,這詭異的玩意都被烏卡爺爺盯着瞅了半天了,那麼聒噪的家夥居然一句話都沒說,這簡直是個奇迹。
“咳咳,這個,輕狂丫頭啊,你不能這麼說你偉大的師傅是吧,我不過是在沉思,沉思你懂麼,隻不過……。”烏卡爺爺恢複了他平時的一臉臭屁,卻還是沒有正面回答。“但是上面的紋絡的确是魔紋,應該不會錯的,但是為什麼要在一顆水晶石弄上這麼複雜的魔紋,我就那什麼了。”
輕狂狠狠地歎了聲氣,她就知道,烏卡爺爺這回事真的栽了,他也不清楚這是個什麼玩意,才在這和她扯東扯西的。
輕狂也懶得拆烏卡爺爺的台,不過小咕噜可不在乎什麼,直接從輕狂懷裡竄了出來奶聲奶氣對烏卡爺爺說道“其實你就是不知道吧,還不懂裝懂,真羞羞!”哼,小咕噜小腦袋一揚,誰讓這個老頑童老是跟它搶烤肉,活該。
“額,我不過是……。”烏卡爺爺頓時漲了滿臉通紅,口中喃喃着卻找不到詞語來反駁。丫丫的,你個小咕噜,老子不就搶了你幾回烤肉麼,怎麼可以這麼不尊老呢。
不過他可是不會再說出來了,不然那小家夥絕對反駁自己不懂得愛幼,但是那個魔石他的确是不認得,不這才是他理虧的根本。
“魔紋!”輕狂頓時想起來了,雖然和上次在耶魯那裡看到的有很大的不同,不過似乎的确有異曲同工之妙,畢竟她對魔紋隻見過一次,根本沒有研究過,能感到眼熟已經是奇迹了。
輕狂控制着精神力死命的壓制着魔石内隐隐的反抗,一邊将耶魯召喚了出來,也許他真的會有所幫助也說不定。
“美麗的主人,耶魯愛德華願意為您效勞。”臉色蒼白的少年突然出現在洞内,半彎着身軀高貴而又優雅的對輕狂行禮道。
他有一雙殷紅的雙眸,美麗而妖娆,蒼白的臉頰有着異于常人的病态美。耶魯深情地望着輕狂,那是他的主人,他以皿契效忠的主人,雖然沒有見過他的主人穿過女裝,但是她的美麗已經在他的心裡刻下了深深地痕迹。
為了她,自己可以貢獻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早在自己和主人簽訂皿契之時,他的一切一切便歸屬了他的主人。
而最讓他感動的便是他的主人并沒有将他當做奴隸,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為難他,每日他都依靠着主人的精神力溫養着,不但沒有幫到主人一點反而讓主人為他付出很多。
這一次,他終于幫到主人一點點的忙,可是收獲最多卻是他自己,以前的傷幾乎已經痊愈,終于可以幫助主人什麼吧。
“切,又是你這個臭蝙蝠,和我搶主人。”小咕噜露着小腦袋,奶聲奶氣對着耶魯說道,不過睡到知道他們是鬥嘴習慣了,其實小咕噜碰到一個家夥和自己鬥鬥嘴可是很高興的。“喂,你的傷看來是好的差不多了,紫哥哥在修煉,咕噜最近也要去睡覺,你要是保護不好主人,就丢失人吧。”
咕噜雖然是小孩子脾氣但是碰到輕狂的事情卻是一點都不含糊,它最近越來越感到容易犯困了,雖然想要晉級,但是卻一點也舍不得主人,現在有這個臭蝙蝠的保護,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